第68章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

離開龍虎山後我和姚水仙來到昌南市。

兩個人好不容易有單獨相處的時間,我自然會好好把握了。

兩個男女在一起幹什麽?

當然是去逛街了,我帶著她,在太古裏買了幾套漂亮的衣服。

姚水仙貼心的給我選了一身衝鋒衣說是在外麵跑穿著會比較方便。

其實我是不太願意買衣服的,因為在外麵風裏來雨裏去很容易壞掉。

而且還是姚水仙給買的,有點舍不得穿的感覺,但是在她麵前我還是直接把衣服穿上了。

美人的好意怎麽讓忍心拒絕。

我倆手拉手走在街上,準備找一家飯店吃飯。

“這位姐姐好漂亮啊,哥哥,買花嗎?”。

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突然出現在跟前,滿臉期待的看著我。

她大約四五歲的模樣,手裏捧著玫瑰花。

姚水仙蹲下身子,捏了捏她的小臉。

“好可愛的女孩,哪家的,嘻嘻”。

“嗯,漂亮姐姐別捏我臉,會長不大的”。

小女孩的舉動,直接把她給萌化了。

這麽可愛的丫頭,我也是很喜歡,便把她的花給全買下來,不多也就是一百塊。

“謝謝哥哥,祝你和姐姐早點生小孩子”。

小女孩笑著跑開了,提到生孩子,姚水仙白皙的臉唰的紅了起來。

“來,仙兒,這花給你,祝我們早生貴子”。

見她一臉嬌羞的模樣,沒有伸手接花。

“哎,傷心了,我家仙兒不要,那我送人了啊”。

“要,怎麽不要,都是我的”。

姚水仙打了我一下,搶過手裏的花。

放在鼻尖聞了聞,滿臉陶醉。

“雙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

不顧來來往往的路人,我直接抱著她的臉吻了上去,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才放開。

吃完飯到酒店,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出於尊重姚水仙,我還是開了兩間房。

隻是晚上我借口聊天,跑到她的房間裏麵賴著不走。

洗過澡後,她穿著薄薄的睡衣,玲瓏身材盡顯無疑。

我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在**,吻上她的櫻桃小嘴。

一時間幹柴烈火,終於我們突破最後那層底線。

“雙哥,疼,輕點”。

身下的美嬌娘越這樣,我越是把持不住自己,一夜狂風驟雨。

吃過那巨蟒的蛇膽後,我體力異常的驚人,最後就在姚水仙昏過去以後,還折騰了很久。

等醒來,已經是中午,我翻身摸去**空****的,沒有一人。

“仙兒?!”。

哪還有姚水仙的身影。

床單上那一抹猩紅,尤為顯眼。

洗手間裏麵沒人,她應該是走了。

化妝鏡前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

“雙哥,我走了。送君千裏,終須一別。記得回河口村,我會一直等你”。

想了想我還是把床單上的落紅剪下來,這是我們愛的見證,很有紀念意義。

肩上又多一份責任,不管什麽時候我都必須好好活著,不光是為自己還有姚水仙,韓青雪和顧晶晶。

收拾好情緒,我便往茅山找韓青雪他們。

這一路彎彎繞,我乘坐高鐵和大巴,然後是農用車,最後到了茅山腳下隻能徒步上山。

茅山又名曲山、地肺山,道家稱為“上清宗壇”,為道教第一福地,第八洞天。

到了三天門,守山的是兩名青年道士。

“兩位師兄,師弟陳雙,師父張敬,前來拜見茅山上清掌門”。

我也不知道師父在不在茅山,打算先上去問問。

兩位道士對視一眼,偏瘦的青年笑道:“原來你就是張敬師叔常提起的陳雙師弟,幸會,幸會”。

師父真的在茅山。

這麽說他已經認祖歸宗了。

“還請師兄帶我上山,我好拜見師父和掌門”。

“好說,師弟跟我來”。

廋道士在前麵引路,我和他聊起來師父一行人。

從他口中得知,韓青雪他們都在。

這一趟算是沒白跑。

隻是不知道師父找到方法救我沒有。

韓青雪上山後,成了眾弟子的女神

雖然有戒律,要他們清心寡欲,但奈何韓青雪姿色無雙,把茅山一眾女修都比下去。

“師弟,你剛被張師叔收為弟子嗎?為什麽身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

廋道士入門三年還處在煉精階段,沒有達到煉氣的門檻。

看不出我已經是煉精化氣中期,師父也不過是後期而已。

“實在慚愧,師弟修煉時日也不短了,還沒有摸到煉精的竅門”。

我這麽一說,廋道士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表現的更熱情,開始給我介紹起來如何煉精。

我點頭稱是,沒有點破。

修為比別人高沒什麽好炫耀的,再說我也是有奇遇,才進階這麽快。

茅山原有三宮五觀之說,受到歲月洗禮,現在僅存的隻有兩宮一觀。

分別是即九霄萬福宮、元符萬寧宮和葛仙觀合稱茅山道院。

在路過老君露天神像時,我不禁被那高大雄偉,而又不失浩然大氣的雕像給震撼了。

連忙叩首行禮,這可是道門重要的神仙之一,見了怎麽能不行禮?

“哎,師弟,你是這麽多年以來,我看到的第一個祭拜老君神仙的人,我跟你說這些都是虛的,隻有實力通天才是正經事”。

對於他所說的我不敢苟同,隻是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麽。

太上感應篇中有說,天地之間有記錄人過錯的神明。

又有三台北鬥神君,錄人罪惡。除此之外還有三屍神和灶神每到夜晚上報天曹。

禍福無門,惟人自召;善惡之報,如影隨形。

做好自己的事情,不作惡便好。

很快,眼前出現一排排道舍,瘦道士指著遠處比較清靜的地方。

“那就是張師叔他們的居所,師弟自行過去便可,我就不叨擾你們師徒重聚了”。

“多謝,師兄,這是師父給我的符紙,就送給師兄”。

我拿出張疊好的平安符,遞給他。

看到符紙,這位師兄眼神一亮,這種符紙山下人可喜歡得緊,送出去倒是筆不小的進賬!

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慢,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廋道士離去,我往師父他們住所走去。

卻被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給攔住了。

青年留著短須,挽著發髻。

“你就是陳雙?”。

他麵色冷笑,眼中帶著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