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鬥法(上)
第十四章 鬥法(上)
人群中終於有人對那些花癡表現出不滿,蕭水生陡聞一人冷哼一聲:“楊師弟,看來你的挺受這群娘們歡迎的嘛”說完,那人如行雲流水一般躍上擂台。蕭水生細細看去,那男子身著粗布麻衣,麵部骨骼粗壯,一臉粗獷豪邁之像。
蕭水生內心暗讚一聲,隨即覺楊實德在這人上台之後,臉色稍霽,像是放下了擔憂似的。腦中閃過一絲明悟,不再理會那些花癡刺耳的噓聲,他朝著身旁的莫老問道:“莫大爺,這位漢子又是誰啊?”
莫老也是一臉讚賞之色,聞言脫口而出道:“他叫耶律南風。人字輩中數一數二的高手,往屆,都是他和楊虛穀爭奪第一。算是各有勝負不過,這個耶律南風可當真是個漢子,記得又一次他被抬上青坪山的時候,肋骨以下至大腿根部都被四級妖獸“奇窮”撕裂了,我用金針給他縫合,他居然硬挺著沒哼一聲……”
兩人正交談間,擂台上的雙方已經動了手。
耶律南風迅捷無比的從芥子袋中抽出兩張符紙,嘴角開闔之間,左手邊的符紙突然金光大盛,瞬間便將他整人包裹進去,反觀楊虛穀竟冷笑一聲,隻是不慌不忙掏出一張符紙,咒語也是念得慢慢吞吞。見了此景,台下眾人都疑惑了起來。
金光中傳來耶律南風不耐煩的呼聲道:“楊師弟,如若你再不張開防禦符,可休怪師兄我不客氣了”“哦,耶律師兄也不嫌風大閃了舌頭,請先看了這張符紙再講大話不遲。“說罷,他從腰間虛空得意的又抽出一樣符紙,動作很是緩慢,估計是想讓眾人看個清楚。
蕭水生還沒弄清楚,擂台下那群花癡師姐又出了一片震耳欲聾的喝彩聲。金光裏的耶律南風沉默了半晌,再次開口道:“楊師弟果然天資縱橫,短短時間內竟達到了旋照後期不過,師兄我鬥膽,還是要請你師弟賜教一番”
蕭水生被兩人的對話弄得一頭霧水,旁邊的莫老像是看出了他的迷惑,指點道:“楊虛穀掏出的那張符紙是自動防禦符,這意味著他已經從旋照中期突破到了旋照後期,因為隻有旋照後期的修真者才有能力塗製自動防禦符。而耶律南風隻是旋照中期。注意看,鬥法開始了。”
蕭水生依言慌忙朝擂台看去,隻見耶律南風索性撤掉了金光罩。在寬闊的擂台上以一種奇怪的步伐遊走起來,蕭水生隨著他的身影移動,片刻就覺得頭昏眼花,暈眩之極,幸好莫老反應迅的擋在他的身前,吩咐道:“快,將你的法力附著在眼睛上,這耶律南風是在以法力驅動俗世的武功身法。”
擂台上,與他敵對的楊虛穀則顯得不緊不慢,虛紙一彈,那自動防禦符便無風自動,上升至他的胸前。幾乎同一時間,呈高度移動的耶律南風,在不同角度打出了幾十道金光,以奇快無比的度向楊虛穀激射而去,直至楊虛穀周身三米的範圍內時,那張自動防禦符紙猛然亮起一陣刺目的土黃色光芒,隨後,眾人便注意到楊虛穀身前已經多了一個的土黃色龜殼型盾牌。激射而來的那幾十道金光紛紛打在了那個盾牌上,引起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凹坑後便消失掉了。
耶律南風神色不變,停止那奇妙的身法,身形立刻便顯了出來。“楊師弟,你的自動防禦符果然不凡,看來師兄我非得使用了這張強力符紙不可了。”
楊虛穀聞言露出戲謔的笑容,停止了從鬥法開始就一直緩慢念叨的符咒,風度翩翩的說道:“耶律師兄還有什麽手段,盡可施展出來。這次師弟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好,爽快”耶律南風回答的鏗鏘有力,顯然是對楊虛穀輕視的話語動了真怒。蕭水生隻見他在腰間摸索片刻,很快掏出來一個隱泛光華的符紙,符紙的正麵除了印了一塊磚竟什麽都沒有。
“好家夥,居然是符器,這下可有的瞧了”莫老笑眯眯的說道。
“符名金磚符,請師弟賜教”耶律南風默運法力,邊說邊將這符紙投擲了出去,飛行途中這符紙竟不可思議的變幻成一塊金光閃閃的板磚,每飛行一米,這金色板磚便漲大一圈,等到了楊虛穀身前的時候,這金色板磚已變成了棺材大小。
楊虛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卻沒做任何反應。顯是對自動防禦符抱有很大的期望。
“咚——”眾人隻聽見巨大的一聲撞擊聲,那金色板磚已經狠狠撞上了那龜殼型的盾牌上。令旁觀蕭水生感到難以置信的是,遭到這麽大力的衝撞,那土黃色龜殼型盾牌看起來仍是完好無損的樣子。耶律南風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咬牙搖指著金色板磚再次撞擊了過去。
盾牌後來楊虛穀見其完好無損,內心稍安,正準備嘲諷耶律南風幾句,金色板磚便又撞擊上來了。
這一次金色板磚沒再讓耶律南風失望,隻聽一聲脆響,那土黃色龜殼型盾牌慢慢顯現出三五條裂紋。隻這麽一下,耶律南風信心便更充足了,指揮著金色板磚連連衝撞,很快的,那土黃色龜殼型盾牌便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看樣子,無法在撐得住幾下撞擊。
楊虛穀終於變色,趕忙從腰間掏出一張符紙,迅的念好符咒後,隻見那符紙白光一閃,他整個人竟憑空消失掉了。於此同時,那土黃色龜殼型盾牌在金色板磚的強力撞擊下也宣告毀滅,化成無數閃光的土黃碎點之後,那懸空在外麵的自動防禦符也自燃掉了。
“隱身符?想不到楊虛穀也這種符紙也塗製的出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莫老感慨道。蕭水生可沒功夫與他閑聊,他此刻正緊張的看著擂台上的戰況。
此時,耶律南風防止被隱在暗處的楊虛穀偷襲,重新驅動那莫老口中的武功身法高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