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番瓜大麥

重生開始種田 061 番瓜大麥!

在眾人的驚異聲中,店中走出一個錦衣便裝的英俊男子,走上了戲台,對著眾人親和地一頓揮手,那台下的眾人才反應過來。

“那真是歐陽大人,我曾在涼州城遠遠地見過一眼!”

“天啊,我竟然見到歐陽大人了!”

府台大人一現,現場徹底轟動了,那陣勢不亞於現代天王現身,孟海忙起身去加派人手維持秩序。

歐陽典對著眾人笑笑,俊朗的風姿霎時便迷暈了一眾寧山女子,不說是平民女子,就算是那在一邊嬌子中觀看的富家女子都不顧矜持出來爭相觀看。

“寧山縣的鄉親父老們,你們好啊!”歐陽典絲毫看不出半點官架子,眾人隻看見一個翩翩俊朗的美男子,親和溫柔。

衛瑾作為今日的司儀,按照預先安排地問道:“歐陽大人日理萬機,不知道為何今日如此清閑來我寧山縣?”

歐陽典笑笑:“三年前我高中榜眼進宮麵聖之時,正巧有外國使節朝貢,那貢品之中便有番瓜,蒙陛下賞賜番瓜一枚,卻是不敢吃,快馬加鞭送回了家中,獻予家中老母親品嚐,母親大人吃了番瓜之後一直念念不忘,可惜,這麽多年來,再無外國使節來朝,中原之地也未見番瓜,老母為此鬱鬱寡歡,不想幾日前聽聞這寧山之地竟然有人種出了番瓜,趁著事物清閑,便親自走一趟為老母買些番瓜歸家,正好趕上這番瓜上市,實在榮幸!”

台下眾人一陣沸騰,紛紛寬誇讚這歐陽典真真是孝子!

現場氣氛也達到了**,衛瑾也自然是順著意思將那歐陽典的孝心給一頓誇讚,最後歐陽典簡單地致辭幾句,便持了剪刀,親自為番瓜店剪彩,現場氣氛達到了一個**。

門外轟動的時候,二狗子卻未曾出現。

後院之中,柳二也帶著柳成秋來幫忙,今早蘇鸞鳳也趕了過來,正忙著記賬,主持著番瓜上架的事情。

二狗子卻在自己的房中,將背上的繃帶解下來,通過鏡子看自己背上的傷口,突地,閻茗急匆匆地進來了:“表、不對,二狗哥哥,現在外麵可熱鬧了!你怎麽不去看看?”

二狗子穿上了衣裳,道:“兩年前,我與那歐陽典有過一麵之緣,他曾被我嘲笑手無縛雞之力。”

閻茗也知道二狗子曾經的德行,小聲地嘟噥著:“既然你這麽看不起他,怎麽還要我去叫他來剪彩。”

那歐陽典確實是個孝子,為了自己的老母親自來買番瓜的,但若是沒有閻茗,他恐怕也是不肯來剪彩的。

今日,這番瓜店能有這般的光景,也得多虧了閻茗這京城來的欽差。

二狗子笑笑,拍拍閻茗的肩膀:“謝謝你了,茗。”那臉上甚至還掛著幾分笑意,真正溫暖的笑意,不是他曾經那冷冷的笑。

閻茗當場驚呆了,他從未見過自己這冰冷冷的表哥還能如此溫情,回神之後忙道:“哪裏哪裏,應該的應該的!”

二狗子又道:“你早上便來幫忙了,想必是餓了,我這裏有些東西,拿去吃吧。”

他拿出了柳三升給自己做的烤鴨來,閻茗受寵若驚地接了過去,他可是嚐到了這烤鴨的味道,喜歡得不得了,當下便與二狗子邊吃邊聊。

他發現,這表哥果真是徹頭徹尾地變了,曾經他殺人如麻、冷血無情,就算是隔著十丈遠,也能感受到一股濃濃的徹骨寒意,但現在他卻平易近人和藹可親!

變了,他變了!

門口,剪彩完畢,正式開業,眾多的客人湧入了店中,店中開始了忙碌,包裝的包裝,拿貨的拿貨,一陣吆喝,店中的賬房夥計都是從吉祥酒樓借來的現成的,蘇鸞鳳還是要忙著記賬,柳三升則是去招呼各方來客,歐陽典買了番瓜,便被衛瑾和縣令請去了吉祥酒樓之中吃酒。

柳三升那是忙得團團轉,簡直腳不沾地,那主顧們可都是大富豪,個個得罪不起,隻得小心對待。

那一日,幾乎整個寧山縣的富豪都出動了,紛紛湧向了番瓜店,店中的生意好得出奇,才一會兒,庫存便就減半了,那忙裏忙外的小廝累得忙斷了手。

正忙碌著,一個白衣翩翩的公子走入了店中,正是那左偉。

左偉對著熟識的富豪們招呼了一番,便走向了柳三升,柳三升自然也是看見他了,上前客套道:“原來是左公子,您也是來買番瓜的?等會我定為您選一個又大又紅的番瓜。”

左偉笑笑,“柳老板如此繁忙,不必為我耗費時間。”

柳三升對他印象極端不好,果真扭頭便走。

那左偉有些錯愕,他不過客套兩句,女子當真是說走就走,他暗暗一笑,自去了。

相比於柳三升的繁忙,二狗子就清閑得多了,一來他是病號,二來他身份不能暴露,柳三升便也沒有管他,他在房中休息了一會兒,還是走出了房門,見那倉庫之中有人進進出出,小廝夥計們忙得熱火朝天。

正巧得,他一出來便撞上了一個探頭探腦的男人正往那院中來,見那人不像是店中的夥計,二狗子警惕乍起,如今這番瓜可是珍貴之物,今日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惦記上!

二狗子不說話,一直緊盯著那人的一言一行,那人鬼鬼祟祟,朝放番瓜的地方去了,夥計們忙得熱火朝天也沒時間管他,料想不會有人大白天行竊的。

但二狗子卻看出了那人的異樣,等那人快要靠近番瓜倉庫的時候,終於出手將他攔了。

“你是何人?”

那人忙道歉道:“我家主子想買番瓜,可人太多,在外麵都等急了,叫我進來看看還有多少番瓜,看今日能不能買到。”

二狗子冷冷道:“番瓜有的是,這裏是倉庫重地,閑雜人等不可隨意進來。”

那人點頭哈腰地離去了,等他走遠了,閻茗才來道:“那是什麽人?”

二狗子看著那人離去的方向,麵色露出了一絲閻茗熟悉的嗜血。

“土匪。”

直到正午時分,店中還是繁忙不已,柳三升腳不沾地,那飯菜更是不消說了,夥計端來了飯菜她也沒空吃。

實在是餓了,她才端了飯食,隨手拿了個饅頭叼著,便將那飯菜給端到了後院二狗子那處,見他正在房中,那京城來的閻茗也在。

那閻茗和二狗子什麽關係,柳三升也沒興趣,反正她知道絕對不是近來才認識的。

柳三升急匆匆而來,將飯菜放下,叼著饅頭又匆匆而去。

“你是傷病,得按時吃飯。”

柳三升關切的話語馬上便被那關門聲給掩蓋。

直到她離去了,房中的兩人才回神過來,閻茗不由道:“你看她,早把我忘記了,我小時候還抱過她呢!”

二狗子的注意力卻都在那飯菜之上,著實有些心疼,她這麽忙,恐怕連午飯都顧及不了,而自己似乎連什麽忙都幫不上。

閻茗則是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從前的夏錦華。

“你不知道,那夏錦華在京城之時可是囂張至極,將一杆京城小姐都踩在腳下,連公主都要忌憚她幾分,不想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你不知道那京中被她欺壓過的小姐該是多高興。”

“她現在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

忙到晚上,生意才總算是停歇了下來了,昨日運來的番瓜幾乎被銷售一空,還好今日又運來了兩批,不然明日可要關門大吉了。

晚間,蘇鸞鳳又是風風火火地坐船趕了回去運番瓜。

柳三升叫上了二狗子和幫了一天忙的柳二,還有今日幫著番瓜店忙碌的一眾衛府的下人,浩浩蕩蕩地去了吉祥酒樓吃酒慶功。

番瓜店隻剩下幾個看店的人。

夜色黯淡之際,幾個矯健的身影借著夜色摸進了番瓜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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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千萬不能養文啊養文啊…養著養著就會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