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病情加重

第六十三章 病情加重

安鵬海氣得臉色鐵青,上前朝著安倩華的胸口猛地踢了一腳,氣憤地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竟然殘害自己的姐姐,我踢死你!”

一旁的許氏看到安鵬海地舉動,嚇得臉色一變,立刻對著一旁的傭人說道:“還不趕快拉開二老爺!”

仆人聽到許氏的話語,上前了幾步,卻看到安鵬海凶狠的樣子,嚇得不敢上前拉開安鵬海。

於氏看著安鵬海的舉動,也嚇住了,看著地上被踢得有些吐血的安倩華,身子縮成一團,哭聲漸漸弱了下來,心有些不忍起來,說到底,這個女兒還是她從小養到大的,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今天自家的女兒被推下湖,她也不會狠心地打安倩華一巴掌。

文氏看著兒子凶殘的樣子,顫抖的手指指著安鵬海,“還不趕快拉開二老爺,快!”

聽到文氏的命令,最靠近安鵬海的於氏和柳鶯一人拉住一邊,將他拉離,文氏眉頭緊蹙地看著地上顫抖著身子、嘴裏發出呻吟聲的安倩華,勸說地說道:“老爺,被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如今的曾姨娘,柳鶯也安撫地拍拍安鵬海的胸口,說道:“老爺,別生氣,五小姐畢竟也是您疼寵長大的,賤妾知道,愛之深、責之切,今天五小姐犯了大錯,但也罪不至死,安家有家規,就按照家規去懲罰就可以了。”

安鵬海聽到曾姨娘的勸告,看了看地上的安倩華,點點頭,“將她帶到房間裏麵,看好!”

聽到安鵬海的命令。兩個嬤嬤立刻抓起安倩華,一旁的安茹玥看到安倩華嘴角流出的血絲,二叔這一踢,還踢得真嚴重,看來都有內傷的可能了。

安茹玥轉頭看了看地上一臉害怕的冬青和巧玲,指著她們兩個。對著於氏說道:“二嫂。這兩個丫鬟怎麽處理?”

於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低頭看了看冬青,說道:“冬青,你起來去照顧二小姐去。巧玲,知情不報,重責三十大板。讓你記住教訓!”

冬青聽到於氏的話語,“是”了一聲,站了起來。整理自己的衣裳,轉身往安茹婷的房間走去,而巧玲,聽到於氏的懲罰,心裏鬆了一口氣,沒有被發賣出去,這算不幸中的萬幸。

事情解決。至於安倩華的懲罰再也不關她們二房的事,許氏帶著安茹玥離開了芳婷院。離開之後。安茹玥想起從她來之後,就一直對她們母女倆沒還臉色的,而且也一直都沒有對她們說一句話的祖母,就連剛才她們母女離去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一眼的樣。想到這個,安茹玥忍不住輕笑起來。

一旁的許氏聽到女兒的笑聲,不解地看著她,說道:“玥兒,你笑什麽?”

安茹玥抬起頭,看著許氏,“娘親,我原本不知道,這祖母還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啊,文姨娘的事,她竟然斤斤計較得連剛才都不和我們啃一聲的,看來以後我去請安的時候,得小心點了。”

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這丫頭,怎麽這樣說你祖母,被旁人聽到了,還認為你不孝呢!”

安茹玥聽到許氏的笑罵聲,撇撇嘴,嘀咕地說道:“反正這裏沒有外人!”

許氏看著女兒這個樣,無奈地笑了,不過,說真的,這母親卻是如女兒說的,還真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啊!

“小姐!”晚上,就在安茹玥準備就寢的時候,夏竹帶著一身寒氣走了起來,被凍得通紅的小臉顯示了她在外麵呆了一段時間。

看到她這個樣子,安茹玥不解地問道:“怎麽了?你這是去哪裏回來呢?”

夏竹搓了搓手,說道:“奴婢聽說奴婢的娘親病了,就想去看看她,在半路卻碰見了冬青,她將一張紙塞給了奴婢,隨後就離開了,奴婢擔心她紙條裏麵寫著什麽要緊的事,就趕了回來。”

安茹玥聽到夏竹的話語,立刻說道:“紙條呢?”

夏竹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張揉成一團的紙條,遞給安茹玥,安茹玥將其展開,隨後看到上麵的字條,隨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一旁的夏竹看到自家的小姐這個樣子,疑惑地說道:“小姐,冬青說了什麽了?”

安茹玥將紙條扔進火爐裏麵,瞬間紙條變成了灰燼,聽到夏竹疑惑的話語,她淡笑地說道:“二妹可能將會有一場大病了!”

“啊?”夏竹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傻眼了,詫異地看著安茹玥。

看著夏竹這個傻眼,安茹玥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多加解釋,對著她說道:“不是說去看你娘親?”

“哦!是是!”夏竹猛地想起她出門的目的,“那小姐,奴婢先去看娘親了。”

夏竹的娘親是大廚房裏麵的廚娘,他們一家都是安家幾輩的家奴。

“等等!”安茹玥轉身,從一個小盒子裏麵拿出一些碎銀,遞給夏竹,說道:“生病了,就帶你娘親去看看大夫,病不能拖的。”

夏竹一臉感動地看著安茹玥,福了一個身,“奴婢謝小姐!”

安茹玥看著夏竹離去的背影,轉身看看燃燒的火爐,心情特別舒坦。剛才冬青在紙條裏麵說了,她偷偷為安茹婷把了一下脈,發現她的脈相特別不好,極有可能感染了嚴重的風寒,如今她已經發熱,如果今晚不退燒的話,對她可是大大的影響。

安茹婷,這個時候的你是不是感覺到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呢?

今晚,文氏和二房的人注定不能安眠,而芳婷院,燈火通明了一個晚上,而第二天,薑太醫早早就被請來了安家。

“娘親,你擔心二妹的情況?”安茹玥看著眉頭緊蹙的許氏不解地說道。

許氏搖搖頭,“擔心都不至於,今天薑太醫說了,你二妹的病可能落下病根,需要好好調理,最嚴重的是,她的耳朵因為進了湖水,現在耳朵裏麵都是膿水,聽覺受到了影響。”

安茹玥一聽,挑挑眉頭,“娘親,您說二妹可以會變成聾子。”

“這個不確定了。”許氏搖搖頭。

“那娘親,您不擔心的,您煩惱什麽呢?”安茹玥納悶地看著許氏,這個安茹婷遭受這些罪都是她罪有應得的,要不是她經常對安倩華辱罵和動手,激起安倩華對她的恨意,她如今也不會遭受到這份罪。

許氏歎了一口氣,對著安茹玥說道:“你的父親知道婷兒的情況之後,想親自去請德晨大師過來家中給婷兒看一下病。”

安茹玥聽到許氏的話語,愣了一下,隨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滿地說道:“父親還真關心婷兒,哼!娘親,這事是二叔他們的事,該操心的是他們,輪不到父親去管這個閑事!”

“玥兒,這話你可不能在你父親麵前說,否則,你父親肯定給重重地責罵你!”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瞪著她,責備地說道。

安茹玥聽到許氏的話語,眼眶紅了起來,撲到許氏的懷裏,說道:“娘親,我就是恨二妹,當初她故意讓我去賞雪,結果回來就生了一場大病,而她又不懷好心地送那個山楂果子,憑什麽現在她生病了,父親要關心她,我不依!”

許氏聽到安茹玥的話語,想起了之前安茹婷對女兒做的那一些事情,還有母親的袒護,心裏對安茹婷的憐惜一消而散,手溫柔地摸摸女兒的頭發,說道:“好,這件事,我會找時間和你父親說一下的,你說得對,二房的事,還輪不到我們大房操心!”

晚上,當安鵬天歸來,許氏將屋裏的丫鬟撤出了屋子,拉著他的手坐在暖塌上,手輕輕地幫著他揉揉太陽穴,隨後說道:“老爺,有一件事妾身一直隱瞞著您,沒有告訴您,就是擔心您接受不了。”

安鵬天聽到許氏的話語,閉開的眼睛睜開,不解地說道:“什麽事?”

許氏歎了一口氣,將過年前那段安鵬天不在家的時間,女兒生病的起因和生病的期間安茹婷將那個減藥性的山楂果子故意送給女兒,還有文氏的袒護等等一一說了出來,說到最後,安鵬天臉色已經沉如墨。

安鵬天不敢接受許氏的話語,這個他一向也很寵的侄女竟然如此害自己的閨女,“你......你是不是弄錯了?”

許氏搖搖頭,“妾身派人調查過了,婷兒的丫鬟特地出府買了果子,後來母親知道了之後,將婷兒禁足作為懲罰,還有那個被母親攆出府的冬紅丫鬟也知曉事情。”

安鵬天手緊緊地握成拳頭,語氣難受地說道:“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這事?現在才說?”

許氏拉起安鵬天的手,說道:“妾身擔心您不相信妾身的話語,在這之前,您一向很尊重母親的,不管她說了什麽,您都信,要不是發生了文姨娘的事,妾身也不敢說,今天早上,您說要幫婷兒去請德晨大師過府看病,女兒聽到之後,就一臉不高興的樣,看到女兒心情一副鬱悶的樣子,有些心疼。”

安鵬天聽到許氏的話語,沉重地點點頭,說道:“好了,這件事,我不再搭理。”

聽到安鵬天的回答,許氏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而安茹婷病情的嚴重,也驚動到了宮裏的玉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