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演出戲

除卻巫山2

趙灼灼坐在秦曉床上,“秦曉,專門來你這不隻是因為路程近吧?你平常怎麽會管這種事?”

秦曉聽到她的疑問,沒回答她。

“我想起來了!”住一號床的晴晴猛不丁的來了一句,“秦曉,剛才那個女的就是那天我跟你說的。”

“哼!想著就是她。”秦曉冷笑一聲,“弄巧成拙。活該她。”

趙灼灼聽了這話,不太明白,就問秦曉這話什麽意思。

“她想追白澤樺,可人家隻喜歡我呀。所以今天這事,我估計她本來就是故意想燙我的。”秦曉坐在床上,端著一杯水,喝了一口,“不然那麽巧合,哪一層都不裝上就這層撞上。而且這層人少,就咱們幾個,我還站在最外邊。”

“不會吧?估計應該隻是意外吧?!不過我爸說了,別被表象所迷惑。也有可能。”趙灼灼不太相信,不過也不能排除這一層可能性,“一看就是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土包子,天天做何種無聊時的事。”

“可不是,你都不知道,上次啊,我親眼看見她鬼鬼祟素的跟著秦曉和白澤樺。”一號床的晴晴突然接了話,“還有那次,她做那事,往秦曉杯子裏。。。。。。算了,不說了,看著她都不順眼。”

趙灼灼聽了晴晴的話,思量著,剛剛那姑娘看著也沒那麽壞。她拍了拍秦曉,“這出子你可沒給我說過。講講?”

秦曉放下手裏端著的水杯,“去年我爸那單位去美國交流給我帶了個玻璃杯回來。那天放教室裏用,然後跟白澤樺出去了一會。一回來想喝水,打開蓋子,裏麵惡心死了。”

“她放的東西?”

“是啊,別人看到了給我說的。她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趙灼灼笑了笑,“事情就這麽過了?你可不是那性格的人啊。”

“等著看吧。”秦曉打了個哈欠,“不用我出手。”

又連著打了兩個哈欠,瞌睡的不輕。

趙灼灼從床上起身離開,“看你瞌睡成什麽樣了,明天再聊吧。我走了,睡吧。”

“bye。晚安。”

秦曉耷拉著眼皮,歪著頭跟趙灼灼擺擺手,然後栽在床上。洗漱什麽的,早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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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鍾響了,秦曉迷迷糊糊的翻身去關。

但是一不小心,鬧鍾掉在了地上,發出的聲響打擾了她的休息。

她萬分無奈的起身將鬧鍾撿起來,然後關掉,起床。

一想到昨天晚上沒有洗漱,她趕緊去了衛生間。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好了,下次可別再犯了,不然邋裏邋遢的,一個女孩多不好啊。

快速收拾完,她出了宿舍。

不想這麽早去食堂,她就在校園裏四處轉轉。到了操場,人也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出來趁著早上鍛煉的。

視線停留在看台上的一對男女,她皺了皺眉頭。

走進了一些,她肯定剛才沒有看錯,那是白澤樺跟趙灼灼。因為她太熟悉這兩個人了,背影都能認出來,更何況是正臉。

兩人坐在一起,並沒有太多交流。

白澤樺雖然在學校處事低調,但畢竟良好的家世和修養是掩不住的。坐在那裏,一看氣質就和旁人不同。而趙灼灼也不差,坐在那裏也是散發出一種貴氣。

看似氣氛很沉悶,但是其實兩個人都很放鬆。

秦曉看到這一幕,心裏沒想什麽,反而問自己:應該表現的很難受嗎?但事實是,她根本就沒什麽感覺。一來是對白澤樺一直都沒感覺,尤其是像他這種大少爺放下身份來追一個女人,即使那個被追求的女人是自己,還是會覺得他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至於趙灼灼,秦曉清楚她是什麽出身,所以那種貴氣很自然。

再說了,人家兩人本來就是一個圈子的。

不過自己在這裏鬼鬼祟祟的看什麽呢?

對呀,自己來看什麽啊?

於是秦曉就扭頭走了,離開操場,奔向食堂。

趙灼灼看著操場上跑步的人,對身邊的人說:“白少,白老爺子要是知道您在學校這麽追求一個女人,一定氣得不輕。”

“趙小姐不必操心,也不必這麽客氣。”白澤樺也看著操場。

突然,他發現了什麽,好像是秦曉。不過,看樣子她是要離開操場。

“說實話,白澤樺。我很佩服你用情這麽專一並且如此長情。但是還是那句話,你做這種事,有損自己的身份。”

“怎麽不叫我白少了。這個學校認識我的又沒幾個,再說,我追秦曉,不關任何人的事。”

“圈子裏都傳開了,就差傳到老爺子耳朵裏了。你剛回來沒多久,來個這事,你隻要覺得無所謂也沒什麽。再說,秦曉她,又不是什麽名門閨秀。”

“那你跟她交朋友是為什麽?”白澤樺突然將了趙灼灼一句,“你今天特別向著老爺子。我想我們不熟。我跟秦曉怎麽樣不用別人管,煩請A市市長千金趙小姐跟圈子裏的人說說,別天天摻乎別人的事。”

“既然你不讓我們管,那我何必告訴你我和秦曉交朋友為了什麽?再說,你覺得是誰先黏上誰的?白少,好自為之吧。”

說完這話,趙灼灼就起身走了。

白澤樺繼續看著操場,還是像往常一副微微帶著笑意的表情。

自己認定的女人,就必須要得到。就算別人非議又怎麽樣?聽自己的心才是一種本事。

他想到昨晚趙灼灼在宿舍樓說的話:

“你做這種事對不起你的身份,她不配。”

到底該說是秦曉笨還是聰明呢?

她估計不會想到趙灼灼對自己說的竟是這樣的話。

或者說,她那點小心思,趙灼灼早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