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圍毆

第五十九章 圍毆

“啥哇?我就說個大嘴猴,有這麽高興嗎?弄的真像是猴子一樣哈。”林頤看到蕭蕭這麽興奮,心裏一樂。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米老鼠卡通手表,見已經快下午四點了。她連忙小胖手對著蕭蕭一招。讓他過來。

蕭蕭見小小胖妞的召喚,立刻一個大跳躍,身上帶著一波強烈的夏日的涼風,飛衝到她的身前。這陣風衝力巨大,帶著流氓氣息,席卷著,把林頤薄薄的裙子撩了起來。

就在這一刹那,蕭蕭看見了林頤的小內褲,那是一個粉色的內褲,被林頤撐的十分緊繃,上麵的中心點,印著一個小胖豬。小胖豬粉嘟嘟的,豬的鼻子那整好是凸點,圓鼓鼓,別提多可愛了。

“額!原來這裏才是最可愛的啊。秘密在這裏啊。”

蕭蕭瞪大眼睛,看著那個凸起的小胖豬鼻子哈哈大笑,自己襠部那憤怒的小鳥登時暴勃-起來,已經蓄滿了力量,調準了向上的角度,現在想要衝出去,來一個漂亮的拋物線,飛向那頭可愛的小胖豬。擊中那個要點,來一個猛烈的爆炸,彈盡糧絕,鳥毀豬亡。

林頤見到蕭蕭看到自己的秘密,又見到蕭蕭那突然變化的身體,趕忙用手把自己的短裙子掩蓋下來。讓蕭蕭那憤怒的小鳥失去目標。

蕭蕭那憤怒的小鳥當下立刻原地陣亡,逐漸畏縮下來,平息戰場。

林頤轉著眼睛,知道剛才蕭蕭在想什麽。為了不讓自己尷尬,她決定轉移話題,對蕭蕭說她現在有些累了,想回宿舍洗個澡,小小的,美美的休息一下,一會就到了晚上,又要吃晚飯了。

“好吧。”蕭蕭一串在體操中可以達到難度係數九點八的動作下來,氣喘籲籲的坐在跑道上。他現在也覺得有些疲倦,想回宿舍休息。

蕭蕭站起來,拍拍自己的雙手,拿起滑板,讓林頤和自己一起往東門走。

兩個人肩並肩的走著,回想起剛剛那一幕風吹裙子,憤怒的小鳥要飛向小胖豬的鏡頭,兩個都有些不好意思,這將會成為他們兩人記憶中最有趣的一刻。

兩人剛剛走出跑道區,來到體育場裏的過街天橋。就看見一輛黑色英菲尼迪從百順街的南方奔馳而來,車的速度奇快,帶著不怕死的氣勢,橫衝直撞的開到了東門後,猛然一個大刹車,停了下來。

車裏麵坐著三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三人打扮的花裏胡哨,穿金戴銀,身上套著歐洲的真品名牌服裝,嘴裏叼著價格不菲的特供極品天京煙。叫嚷著,嬉鬧著,動作語氣十分囂張跋扈。看起來,都是有錢花的主。

“我日!這又是來接誰了?今天是車展啊。”蕭蕭看著英菲尼迪那光滑明亮的車身,又看了看另一端的商務奔馳。

“阿,都不是好人。”林頤看著車裏的那三個小子,從內心裏反感。

一個長相很標準,有著一雙好色的眼睛,戴著許多耳環的男子將英菲尼迪的車窗打開,伸出頭來,瞪著眼睛仔細的端詳著農大的東門,看了一會,嘲笑道:“我操,就這啊?天京農業大學?狗窩一樣的地方,怎麽還會有藝術學院?她怎麽會在這種爛學校?”

英菲尼迪上麵他的另外兩個同伴聽了他的話,都不由自主的哄笑起來。

蕭蕭在一旁聽的很真切,心想,你們他媽的才是狗呢。別以為開個車就人模狗樣的。

戴耳環的小子評價完農大的東門,轉頭對駕駛位上的人喊:“走。進去。”

駕駛位上是個光頭戴墨鏡的男子,聽到同夥的命令,立刻啟動汽車,加大油門,要往農大裏麵衝,要開著這輛英菲尼迪,一馬平川的平趟的殺進農大。

一個年紀同樣隻有二十來歲,身高約一米七,臉上帶著未經世事的幼稚的小警衛,站在東門口的警衛室內,偷過玻璃窗,看到這輛英菲尼迪要開著衝進學校。他立刻從警衛室裏竄出來,伸手擺在自己身前,示意車子停下,表情嚴肅,厲聲問道:“你們幹什麽?”

“停雞-巴!”那個戴著耳環的男子沒想到還有人敢阻攔自己,而且是一個穿著警衛服裝,職務不亞於保安和臨時工的低等級務工人員。自認為身份尊貴的他,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粗俗的罵了小警衛一句。揮手叫駕駛的光頭小子不要管這個警衛,繼續往裏衝。

小警衛見他們態度蠻橫,在自己的阻止下,還要往裏麵衝。忽然想起嚴挺教育自己麵對這種人要勇敢,就向前兩步,站到英菲尼迪車前,用自己的身體,像一堵小牆,死死的擋住了車頭。揮著手,嚴肅的。充滿正氣的再次勒令他們停車。

炙熱的陽光照射在小警衛帽子上的警徽上,閃著金屬那堅硬的亮光。雖然這個小警衛不是真正的警察,但他卻帶著如這警徽般的強硬和堅定。

戴著耳環的男子見這麽一個卑微爛命的小警衛靠在英菲尼迪車前,幾乎氣炸了,他把頭伸出來,伸出自己戴著戒指的手,怒指小警衛:“擋?好,你擋,操你媽的,撞死你。”

“你們有什麽事?沒事請速速離開,有事請辦理登記手續。”小警衛麵對英菲尼迪裏的三個小子,剛直不阿的遵守規則,嚴格執法。

農大裏麵的校警,經過嚴挺的言傳身教,絕沒有弱兵。

戴耳環的男子惱羞成怒的罵道:“進一個破逼農業學校,還他媽的登記?別你媽的往前靠了,認識這是什麽車嗎?一會把車劃了,要你命。”

蕭蕭聽那小子這麽瞧不起農大,火氣暴起,熱血猶如移動的火焰,在自己的體內亂竄,掙紮著,想從體內衝出來,他攥緊手中的滑板,就要衝過去。

林頤在一旁看到蕭蕭的表情,知道他要惹事。她雖然身體笨拙,但心卻比誰都靈動,她不希望蕭蕭出事。無論是蕭蕭打了那三個人,還是那三個人打了蕭蕭,最後都對蕭蕭不好。就連忙拉住他的衣角,不讓他輕舉妄動。

蕭蕭被她這麽一拉,知道她是為自己好。自己感覺她那柔軟的氣息,氣息中滿是對自己的關懷。自己不能辜負她這份心意,當下,便決定稍加忍耐。

小警衛接連被戴著二環的男子粗**罵,他仍咬著嘴唇,意誌堅定,堅持罵不還口的準則,忍辱負重的擋在英菲尼迪前。見自己獨自解決不了這件事,就掏出隨身攜帶的步話機,給嚴挺打電話。

“我操。他叫人。”戴著耳環男子見情況不妙,立刻從車裏跳出來,一把奪過小警衛手中的步話機,摔在地上。

步話機登時被摔得粉碎,黑色的碎塊散落在地麵上。

“你?”小警衛看了一眼地上被摔碎的步話機,怒視戴耳環的小子。自己挨打沒事,不過是一時的疼痛,過半天就忘記了。但是跟隨了自己很長時間的學校公物被摔壞了,再也不能恢複好了。小警衛頓時也著急起來。

“怎麽著?一個逼校警,牛逼了?”戴著耳環的那個小子說著,伸出右臂,揚手給小警衛一個嘴巴。

“啪!”這個象征著恥辱的嘴巴,扇得很響。

小警衛雖然挨了一個嘴巴,但堅持著嚴挺教育的打不還手的準則,並沒有反抗。而是捂著自己的嘴巴,轉身要走到警衛室,用座機給南門的警衛打電話。

“我操!還敢叫人。”跑車裏麵又跳出一個留著頭頂兩邊光禿,中間一條長毛的莫西幹頭發型,穿著格子上衣的小子。

莫西幹頭和戴著耳環的小子,兩人前後夾擊,開始圍毆小警衛。

小警衛經過訓練,若是真打起來,很可能會和那兩個小子打成平手。但是警衛工作是他的飯碗,他不想因為還手,而被人抓了把柄,丟掉這糊口的活計。所以他隻能不停的躲閃,從始至終並沒有還手。希望能有人告訴正門的嚴挺。等到大批的警衛過來,就能幫自己解圍。

那兩個小子估計年紀輕輕的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拳腳不重,打的也不準,所以小警衛並沒有吃多少虧。

開黑車的一群人經常見到小警衛,偶爾還會和他說兩句話。他們本想去幫小警衛,最起碼過去拉個架。也不枉平時和小警衛眉目傳情。

但他們看出那三小子開的車挺貴的,弄不好他們身份富貴,背後有靠山,自己去阻止他們,說不定會給自己找來麻煩。輕則挨一頓打,被罰錢。重則沒準被抓緊去,再判上幾年,那就沒事找事的徹底完蛋操了。

這些黑車司機擔憂著這些,也就沒敢出手。一個個的坐在車裏,看著小警衛挨打,希望那兩個小子早些打夠了,解了氣,也就完事了。

坐在商務奔馳裏麵的那個黑衣人司機,聽到農大東門有叫罵打人的聲音。輕輕的用眼睛掃了一下。繼而,表情毫無半點感應,無趣的把頭轉向一邊。他顯然,是不把這種孩子打架的小屁場麵放在眼裏。

蕭蕭見那兩小子圍毆小警衛,再忍不住,暴跳如雷罵道:“我操!打我們學校的警衛。就是打我們的臉,操你媽的,管你什麽人?幹死你們。”他罵著,拿著滑板,一個袋鼠跳躍,跳上了過街天橋。

“等等!”林頤見蕭蕭從自己的手中掙脫而去,這次他是真生氣了,自己肯定攔不住他,自己隻得慢吞吞的跟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