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他愛的可以放棄尊嚴

我愛他,愛的可以放棄尊嚴,惹火蠻妻,五度言情

孟笑微推開肖劼辦公室的門時,隻看到了窗邊背對著她的一個挺拔的背影。他像是在想著什麽事情,雙手環胸,一動也不動,她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生氣,於是便輕輕的咳了一聲。

肖劼沒有回頭,依然是紋絲不動的望著窗外,孟笑微輕輕關上門,走到了他身旁。

“肖劼,你還在生氣嗎?聽我解釋好不好?”她伸出手去扯了扯他的衣角。

肖劼扭頭看著她,她那一貫張揚調皮的黑眸裏,難得帶了幾分怯色。

“解釋什麽?”他冷冷問道。他也說不清自己複雜的心情,他已經這樣強迫自己靜下心去想了很久到底以後該怎麽和她相處,可卻還是腦中一團亂麻。糾纏到如今,是他情不自禁被她吸引也好,還是迫於無奈陪她遊戲也好,總之他已經被這個小丫頭搞的一團糟,本來他覺得和她這樣輕鬆的相處很愉快,可如果她真的和韓澈發生了關係,即便是在她神誌不清的狀況下,他也必須和她徹底的遠離,必須這樣,因為那不是別人,是韓澈。

“你就那麽相信韓澈的話,不相信我啊?”孟笑微撅起嘴,輕聲道,“我有證人的,我有我好朋友作證我那天晚上沒和韓澈在一起,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可你沒問問韓澈有沒有證人或證據啊?這種事不能亂說,要麽就是韓澈被藥迷暈了,才把別人當成我的。”

她這一番話說的肖劼哭笑不得,她竟然說韓澈被迷暈了,這個丫頭……

“星城酒吧那一晚,你記不記得發生過什麽?”他突然問道。

“那一晚……”孟笑微皺了皺眉,低聲道,“那一晚我被壞人下了藥眼看要控製不住自己就躲到了衛生間,然後我給韓澈打電話求救,再後來就記不太清了,不過韓澈我們倆什麽都沒做,真的!”

肖劼疑惑的看著她,竟然她就隻有這些記憶?

孟笑微卻把他探究的目光看做了質疑,她忽然害怕韓澈曾經和他詳細講過那晚的事,怕他以為她在說謊,於是連忙加了句,“有,我們接吻了,我們好像也有些親密的動作,我不是故意想瞞你,而是我真的暈暈的記不太清……可這次不一樣啊,這次我根本就沒和他在一起啊!”

這個迷糊的丫頭,真不知道她是真迷糊還是裝迷糊。

肖劼心裏輕聲歎了起來。

“別說了,我下午還有很多事,你也快去吃飯吧。”肖劼向桌邊走去,看了看桌上的餐盒,一個個的打了開。

“那你相信我了?”孟笑微也跟了過去,追問著。

“我信,快出去吧,我要吃飯了。”肖劼沒有看她,隻是自己吃了起來。

孟笑微委屈的又站了一會,他卻再也沒有抬頭看她一眼,她忽然大聲說道,“肖劼,我要是騙你我就是小狗,是隻烏龜,是隻癩蛤蟆!”

這突然的一嗓子讓肖劼的飯差點沒噴出來,他咳著,連忙拿起紙巾擦著嘴,揮了揮手,“快出去吧,你就讓我安安靜靜吃頓飯吧,我相信你,特別信!”

“你還是不信,肖劼。”孟笑微沮喪的看著他,“下班後你等我,我把我好朋友找來給我作證,至於韓澈,我非把他調查清楚,這件事一定要說明白。”她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肖劼抬起頭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這丫頭一而再再而三信誓旦旦向他解釋的樣子真不像是說謊,可韓澈也不至於這麽和他耍心機,他應該知道這種謊言是很容易被揭穿的。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麽把戲?

從內心裏他似乎真的是相信孟笑微多一些,算了,既然相信她就不再去想了,肖劼合上飯盒,心裏忽然輕鬆了許多,他此時好像有些體會到孟笑微那個賭期內的規矩了,難怪她不許自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從昨晚起聽完韓澈的話也是同樣的心情不爽,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感覺,莫非他還真是被這小丫頭下了蠱,中了毒?他笑著拿起了文件,準備起下午的會議來。

韓澈是在白璐的公司找到的她。

肖劼把白璐安排在一個模特公司工作,雖然她本人身材相貌都比較出眾,但若不是因為肖劼的關係,她不可能有如今在公司裏一姐的地位。韓澈看著身邊個個對白璐畢恭畢敬的人,更加體會的到她的心情,她是不可能輕易對肖劼放手的,隻是他真的不願意去相信她是那種攻於心計陷害他人來達到自己目的的女人。

樓下的咖啡廳裏,白璐優雅的微笑著,“怎麽,找我什麽事?”

“我突然覺得很奇怪,想來找你核實幾件事情。”韓澈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和笑微並不熟,你的朋友怎麽會認識笑微,怎麽會有了笑微的消息就立刻告訴你?我忽然很好奇。”

白璐低頭沉默了片刻,忽然苦澀的一牽嘴角,“韓澈,你很聰明。”

“所以你是故意找人陷害我和笑微,故意的,對不對?”她的話讓韓澈無需再去證明什麽,他忽然就惱了起來,“你怎麽是這種女人?我真是看走了眼,看來我要提醒提醒表哥了!”

白璐沒說話,隻是用咖啡匙一圈圈的攪著咖啡,韓澈忽然看見咖啡中墜起了幾個水花,一抬頭,白璐已經淚花閃閃。

她美麗的雙眸就那樣委屈的看著韓澈,大顆大顆的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韓澈忽然不知所措,“你哭什麽啊?”

“韓澈,不要這樣說我好不好?你知道我心裏有多煎熬嗎?”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擦了擦淚,輕聲道,“我愛劼,愛的可以放棄尊嚴,我可以忍受他有別的女人,但是我卻害怕他愛上別的女人,這是不一樣的,你懂嗎?”

“自從笑微出現,劼就變得不正常,這很讓我害怕,可是我也並不能把笑微怎麽樣,如果劼真的喜歡她,就算是愛屋及烏,我也不能把她怎麽樣啊。”白璐的聲音越發的顫抖起來,“好吧,我向你坦白,那天晚上的事都是我安排的,我隻是想促成你們兩個的好事,難道你不想得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