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新的策略

芷蘭看了幾眼,略微不解。

“韓公子,我的這些姐妹多數識字頗少,其中裏麵內涵的意思根本是看不明白的,怕講出來也是一知半解。”

差點忘了。

這時代能夠識的字的女子,大多都是官宦家的小姐。

那這個計劃不是泡湯了嗎?

怎麽才能夠挽救醉花樓,或許還需要想另外的辦法?

“不過,我倒是知道哪些女子可以為我們花樓做事,但他們的身份會給他們引來殺身之禍。”

芷蘭默默的說著。

“罪臣之女?”

韓青瞬間想到了,也隻有這些女子才有可能會進入這種是非之地。

但大多都是隱姓埋名。

不敢拋頭露麵。

朝廷對他們的一個威懾力,迫使他們苟且偷生。

“是的,這些女子從小便飽讀詩書,但是後來遇到家中的變故,才真能夠苟活於這世間。”

隻能夠哀怨世道不公罷了。

“那你這裏可有人選?”

芷蘭了解的如此之清楚,必然是想到了。

“有,但是朝廷那邊對此頗有微詞,我也不可能貿然的把她們給帶出來。”

韓青明白。

解決此事的唯有一人。

朱小爺?

還真是有事就想到他,不是對人家愛答不理的。

“三日後,按照這個計劃實施,你們這醉花樓必然會挺過這個難關。”

他慢條斯理的說著。

不過就是一封書信罷了。

朱小爺還是能夠解決了此事。

罪臣之女確實是需要有人提出來他們以後的一個命運?

難不成一輩子偷偷摸摸不敢見人?

錯誤的並非隻是他們。

有的時候可能是站錯了隊,幫錯了人。

朱小爺看到了書信之後。

感歎了幾句。

“也就是他敢直接這樣跟我寫信,讓我快速的把此事給辦好。”

朱小爺吐槽著。

不過也確實把此人當成了朋友,幫個小忙,沒什麽大不了。

醉花樓因為推出相聲節目。

頓時的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多數的一些公子哥們想去一探究竟。

畢竟整日欣賞一些貌美的笨美人,確實有些乏味了。

而這些說相聲的女子,不僅容顏絕色,甚至知識涵蓋特別的廣泛。

聰明且美麗。

誰能不被吸引呢?

這幾日醉花樓可是人煙鼎沸,越來越多的客人前往此處。

不到七日時間。

便已經把之前購買的花樓錢財全部都賺回來了。

這也太神奇了。

因為此事影響頗大,朱小爺本來隻是舉手之勞,幫個小忙。

後來聽聞著醉花樓的盛名,也喊上了其他幾位公子前來一探究竟。

果然是回味無窮。

“你這可是遇見了厲害之人,竟然立刻的把這個地方做到了一品花樓的美譽?”

旁人打趣著。

“確實厲害。”

朱小爺回應著。

也是無不佩服的。

若說其他的那些手段可以被模仿,可這相聲的段子非常的艱難。

大多都是韓青親力親為寫下來。

他可是融合了現代和古代的一些元素。

巧妙的利用了這群人心中的一些想法。

有了一個很好的發展趨勢。

直接導致了其他的一些花樓的營業,他們那邊這幾日可都是冷冷清清。

也怨不得其他人。

這能怪他們自己沒有一個好老板,和一個好頭腦的幫手罷了。

這天晚上。

韓青繼續在發揮自己的頭腦,去寫這些小段子。

卻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相公,我有一事想問?”

秀秀柔柔的說著。

“怎麽了,不要著急,慢慢說。”

“你之前答應過我,要教我識字可算數?”

江秀秀緩緩的說著,但是還偷偷的望了夫君一眼。

“當然了,明天開始我就可以教你。”

韓青爽快的點了點頭。

自己這個娘子肯下這麽大的一個決心,就足以說明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慢慢的學,總會是有一些好處的。

“好,那早點休息?”

江秀秀滿臉通紅,羞答答的說著。

還是有一些僵硬的,尤其是在麵對韓青的懷抱。

“好,你也是。”

他溫柔的說著。

對自己的這個娘子,更應該溫柔一些。

但是他應該是想明白了,為什麽江秀秀突然之間提到了這一件事情?

估計是最近這幾天不在家,到時讓他們牽掛了不少。

看來江秀秀正在慢慢的關心他。

也一步一步的打開了自己的心房。

他這麽多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是這麻煩又接踵而至。

一品居,昨天夜裏發生了大火,導致數十人燒傷,四五人死於火海之中。

因為人命關天之事,也迅速的引起了大理寺那邊尤為關注。

這是一場意外,還是謀殺呢?

無人可知。

可是卻有人把矛頭直接指向了醉花樓。

顧名思義是他們之前是稍微激烈的競爭對手。

這有可能有一些怨恨的,也隻有可能是醉花樓了?

可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醉花樓現在的生意紅火,沒有必要去給自己找麻煩的。

一品君的王媽媽報官。

聲嘶力竭的說出了自己這麽多年和醉花樓的恩怨。

“大人,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背後肯定是有同行故意的陷害,若不是因為這些信函,我們怎麽可能會活活的葬送了那麽多的人命了?”

聲淚俱下。

一時之間,縣官大人慷慨不已。

“這人命關天之事,草官定然是不負眾望,會立刻的安排捕快查案。”

王媽媽顫顫巍巍的走了。

這看起來一臉的頹廢和不安。

所以也就把醉花樓的芷蘭姑娘叫去問話。

估摸著也是想從他的口中得知,是不是真的會是同行的陷害?

“大人,小女子隻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他們發生了如此大災大難,我們也是深感痛心,倒是不知道大人有何事要詢問我們?”

芷蘭清冷的說著。

她這麽多年來跟李媽媽鬥來鬥去,還能不知道這裏麵的一些彎彎繞?

“一品居的王媽媽說,可能是同行陷害,你對此有什麽樣的說辭?”

“大人,這可是太冤枉了。我們這好端端的做著生意,怎麽可能會攤上這種冤枉之事,況且誰人不知我們醉花樓現在可是真正的第一花樓!”

她平靜的回應著。

確實是沒任何的理由。

而且又沒有什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