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加十萬金

李二雙目通紅,如同餓極的狼盯著食物的眼神,長孫無忌也是沒有好到哪裏去,低聲嘶吼著,頗有一言不合就是上前扭打搶奪的意思。

看著獸化的兩個人,蘇辰陷入沉思之中自己是不是綁錯人了,這兩貨怎麽起伏變化這麽大,難道自己綁到化為人形得野獸了。

蘇辰還沒有反應,一旁的孫不二就是早忍耐不住了上前就是往李二和長孫無忌的屁股上一人來一腳,對著一旁的山賊嗬斥道。

“你們眼瞎呀!沒有看見這兩貨要對寨主不利,企圖搶奪寨主勤苦研製出來的利器嘛?你們還不趕緊攔住,要是傷到寨主怎麽辦呢?”

“還你們兩貨給我安分一點,這是山寨不是你們的你們家裏知道嘛?寨主仁慈,但是我孫不二可是不一樣,刀口舔過血的。”

蘇辰看著孫不二頗有拔刀斬過去的意思,也是急忙攔住了這可是自己的兩頭大肥羊,價值十萬金呢?蘇辰攔住孫不二,橫眉一豎,冷聲道。

“不二,住手知道嘛?他們也是不想傷害我,誤會一場罷了,更何況咱們這兩位貴客可是價值十萬金呢?還是要妥善安排的。”

李二啥時候受過這等待遇了,但是為了利於萬民的曲轅犁也是不得不屈服,李二低頭的時候眼神也是微微撇了撇一眼孫不二,帶著絲絲寒芒。

孫不二也是被李二惦記上了,李二轉頭看向蘇辰說道。

“孩兒,不是蘇寨主你可知道你這件農器的利害呢?這乃關係天下蒼生的生死存亡,還請蘇寨主不吝拿出圖紙,救濟天下可以嘛?”

長孫無忌也是臉紅脖子粗,喘著粗氣喊道:“蘇辰,蘇寨主以你的聰明,不應該不清楚這件農器對於天下眾人意味著什麽,還請蘇寨主傳於天下,不是拘泥於這一寨之地。”

看著李二,長孫無忌這兩位一心為天下蒼生的樣子,蘇辰也是忍不住感歎道:“誰說的古人地主土財主自私呢?瞧瞧人家這覺悟,不當皇帝都是可惜了。”

蘇辰還是望向了李二和長孫無忌滿是祈求的眼神,也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我可以將此物的製作詳細的圖紙給你們,不過你們得答應我的要求清楚嘛?反正此話的來源也是漢書,隻不過我對此物進行了一定的改善,提高一些動力罷了。”

聽到此物出現於漢書,兩人皆是一愣,在漢書之中居然有如此利國利器,但是卻是無人發掘,而是被一個山賊的寨主一個年輕人所發現,屬實好笑。

李二感歎一番之後,見到蘇辰答應了自己的請求也是急忙說道著:“李某就是在此多謝蘇寨主了,替天下蒼生和黎明百姓多謝蘇寨主。”

“蘇寨主有什麽要求就是盡管提吧,別說一個了千百個都是可以了,這世間的事情李某我敢說可以辦個十之八九,有什麽要求就是盡管提吧。”

李二在不禁之間也是展露出來自己身為帝皇的幾分風度和氣勢,山寨的一些人隱隱約約之間有被蒙住的樣子,孫不二插著腰滿臉不屑。

“哎呦又是吹起來了,你咋不說自己是皇帝了,皇帝都是不敢像你這麽大口氣,還什麽要求都是可以提,簡直就是開玩笑,你的臉呢?”

孫不二一頓狂懟,也是成功將李二說得啞口無言,自爆身份又是無人相信。

“好了,不二別說了人家也是情之所致,一時隨口而言罷了,不可當真,乃是玩笑罷了。不過李哥你和孫哥頗有當傳銷的資質呢?這口才屬實了得!”蘇辰憋著笑意。

拍了拍李二和長孫無忌的肩膀,“傳銷那是什麽東西,還請蘇寨主解釋一番,不吝賜教!”兩個人異口同聲,皆是一臉疑惑。

蘇辰嗬嗬一笑,打了一個哈哈,隨口解釋道:“沒啥誇你們口才好的話語罷了,我的要求也是不高再加十萬金,我就當做把這個曲轅犁的圖紙賣給你們的,你們看可好。”

“那就是多謝蘇寨主了,蘇寨主為何不要名滿天下,而是要那銅臭之物呢?要知道蘇寨主你這一件利於天下的農具,足以載入史冊,名傳千古。”李二按耐不住詢問道。

長孫無忌也是看向了蘇辰帶著疑惑之色,畢竟名有了,要取利自然也是易如反掌,以蘇辰得聰明不可能想象不到這一點呢!

“因為我懶,你們兩個人也是來自於長安的富商,自然知道曲轅犁這一農具的推廣何其難,更何況麵對於如此巨利,多少世家豪門會暗下黑手。”

“我區區一個平民罷了,如何阻擋,既然兩位有兼濟天下之心,那我為何不成人之美呢!”蘇辰帶著絲絲的笑意。

李二和長孫無忌也是被蘇辰驚得一身冷汗了,兩人隻是隻顧於眼前的利益,推廣之後的巨大收益,並未想到推廣此物的難度。

長孫無忌和李二相視一眼,兩人眼神之中閃過驚歎之色,兩個人居然沒有一個孩子看得透徹,而是被利益衝昏頭腦了。

“蘇寨子不愧適有大智慧之人,還是我兩個人著像了,蘇寨主你一言驚醒夢中人呀!多謝了。”

長孫無忌施了一禮道。

“咦,這兩個家夥難道不想做這筆生意了嘛?那可是不行,我價格都是開出去了。”蘇辰暗想著隨即眼珠子一轉想到主意了。

“難道你們兩個老貨在坑騙本寨主嘛?這曲轅犁的生意咱們不是談好了嘛?怎麽現在你們打算毀約,不想付錢了嘛?”蘇辰言語之中滿是怒氣。

而旁邊的山賊雖然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聽到錢也是齊齊包圍過去,團團圍住了李二和長孫無忌兩個人了,頗有大打出手之勢。

李二和長孫無忌何其敏銳,自然也是察覺不對勁了急忙就是答應說道著:“蘇寨主這個錢我們還是付的,寨主多慮了...多慮了。”

兩個人訕訕一笑,在賊窩裏麵也是隻能服輸,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