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入長安府衙

裴承先甩開仆人想要攙扶自己的手臂,惡狠狠看著程處默怒吼道:“都給本少爺上,打斷這三個人的四肢,有什麽事情本少爺一律承擔,給臉不要臉,隻要打得好的,本少爺重重有賞,一起給我上。”

一群十幾個家仆也是紛紛朝著蘇辰,程處默,秦懷玉三個人撲過去了,蘇辰一腳踹開自己麵前的桌子,拿起來胡凳就是怒喊道:“處默,懷玉一起動手,揍他丫的。”

一時間整個雅間之內也是乒乒乓乓,四處作響東西也是不斷的交鋒之中散碎一地,而程處默,秦懷玉,蘇辰三個人在背靠背的默契配合之中,對戰十幾個膀大腰粗的家仆也是絲毫不落下風,一時間雙方也是對持起來了。

看著自己一方十幾個成年男子的家仆居然拿不下去區區三個的十幾歲的少年,裴承先心中的怒火也是愈加的旺盛起來了,看看蘇辰三個人手裏麵的胡凳也是怒喊道:“你們傻呀!拿胡凳起來呀!弄他們,要是拿不下他們,你們一群廢物回去都給我領罰知道嘛?”

看見情況有變,蘇辰也是急忙喊道:“處默和懷玉,情況有變擒賊先擒王,替我開路咱們得先要拿下這個陰陽人裴承先。”

伴隨著一聲怒吼聲,三個人在臉色巨變的裴承先的眼中就是殺過去了,嘭嘭幾聲的交鋒之中蘇辰三個人直接就是殺入了裴承先的身邊了,蘇辰對著裴承先微微一笑。

“嘿,很驚訝很意外嗎?我們可是來了呀!準備好了嗎?”

在蘇辰的笑意之中,蘇辰的一拳直接就是對著裴承先的腹部直接就是狠狠一拳捶過去了,裴承先臉上冷汗直冒,身體蜷縮起來了,蘇辰可是沒有打算對於裴承先客氣呀!所以這一拳也是沒有絲毫的留手的意思。

看著失去反抗能力的裴承先,蘇辰也是稍微有些擔心又是一拳一拳對著裴承先的臉部轟擊過去了,砸的鮮血淋漓,直接就是砸暈了裴承先,蘇辰冷眼看著裴家的家仆怒斥道。

“還不快將你們手裏麵的胡凳給我放下,想要找死嗎?要不然我可是繼續對你們家公子出手了,要是萬一打死的話,那可就是怪不得我了呀!”

裴家的家仆隻能是滿臉為難的一一放下來了胡凳了,隨即之後也是見到了蘇辰朝著程處默和秦懷玉發出來會心一笑了,程處默和秦懷玉也是滿臉邪笑朝著裴家仆人走過去了,一人賞了一下胡凳,直接就是放倒了所有的裴家的仆人了。

“幹得漂亮,咱們的第一次配合就是極其完美呀!處默,懷玉你們兩個人實在是很好,舒坦呀!什麽裴家公子,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呀!”蘇辰把手中的裴承先往地上一扔。

“哈哈,還是多虧你辰哥,計謀實在是太好了呀!裴承先,我呸,實在是太垃圾了,根本就是不配作為我們兄弟們的對手,不堪一擊呀!”程處默踢了踢暈過去的裴承先。

“來來,官府辦案都是給我閃一過去知道嘛?不要攔路。”眾人交談之中,樓下也是嘈雜聲四起了,一群捕快裝扮的人直接就是闖進去了。

為首就是長安縣令的何捕頭,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臉上還有著一道刀痕,虎背熊腰看著燕歸巢裏麵的情況也是皺了皺眉毛,對著店內的人問道。

“剛才是誰報官的,聽說這裏有人打架鬧事是嗎!在哪裏呢?”

眾人齊齊指向了二樓了,何捕頭也是帶隊對著二樓趕上去了,一上去就是看見了一片狼藉,如同拆家一般的雅間了,還有倒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家仆,外加上一位暈死過去錦衣公子,何捕頭的臉色愈加難看。

又是哪一家的公子鬧事了,看著下手這麽重,就是知道難以處理了呀!要是處理不好的,自己和自己的一群兄弟怕是要遭殃了呀!

“老何原來是你呀!這裏沒有什麽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呀!”程處默看著何捕頭也是麵露喜意,對著何捕頭說道著。

何捕頭看著是程處默,長安四大紈絝子弟之一也是急忙露出恭維的臉色說道著:“原來是程公子呀!敢問程公子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勞煩一下程公子,好讓小人回去之後可以跟縣令交代一下哈!”

“也是沒有什麽大事情,是跟裴家的裴承先有些衝動,一時打起來罷了,並不是什麽大事情,你就放心吧。”程處默一臉大大咧咧,十分不在意。

而何捕頭則是被嚇得腳一軟,差點就是癱坐在地上了,顫顫巍巍看著血肉有些模糊的裴承先滿臉為難說道著:“程公子,這莫非就是魏國公家的裴承先少爺嘛?”

程處默點了點頭,得到確定的答案之後何捕頭也是支撐不住了麵露驚恐,軟倒在地上了,然後咬咬牙強撐著對著程處默說道著:“程少爺,這個事情怕是有點大,屬下做不了主,還是得請諸位跟我回一趟長安的衙門一趟。”

“快點幾個人去稟告縣令,幾個人去請醫師過來醫治一下裴公子,要快要不然咱們兄弟們可能就是性命難保了,今天真的是倒黴催的。”何捕頭一一吩咐下去了,一臉懊惱。

程處默還想要說什麽,蘇辰見狀直接就是攔住了程處默說道著:“處默你就是不要為難底下人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有點大呀!咱們就是去長安府衙走一趟,反正也是沒有去過。”

見到蘇辰此言,何捕頭也是麵露笑容對著蘇辰說道著:“公子大義,多謝公子理解小人。”

在長安府衙長安的縣令張縣令,看著下麵的來自於程咬金的長子程處默,秦瓊的長子秦懷玉,裴家的少爺最得裴寂喜愛的孫子裴承先,還有一個不知名的貴族少爺雖然不知道是何來路,但是看著程秦兩家公子對其的尊重,也是知道來頭不小了呀!

張縣令簡直就是坐立難安,額頭和背後的汗水也是打濕了衣裳,急得團團轉,但還是沒法處理這樣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