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馴服妖獸計劃,全體通過!
前麵關於15—18歲少年斬殺妖獸計劃,會議還算順利,畢竟人族少年斬殺妖獸確實是有好處,而且對於日後在戰爭中也確實有很大的幫助。
但唯獨關於馴服妖獸這項計劃,說真的,大部分人族可沒有忘記千年之前的仇恨,關於人族與妖獸的仇恨,這種仇恨會一直延續下去,直到一方滅絕為止。
所以,這項計劃會比15—18歲少年斬殺妖獸計劃更難討論,之前那項計劃民眾就算再不同意,至少軍區認可這項計劃,各個城市的高管也會配合。
隻要最後完善好這項計劃,百年之後,人族會湧現出無數天才,到那時候,民眾見到這項計劃的好處,就不會再反對了。
可馴服妖獸,真的會引起所有人族的反對,軍區更不會執行這項計劃,因為馴服就要做到把妖獸當做朋友,讓它們也對人族友善,這樣下去的話,就再也沒有沒有任何殺人的妖獸了。
這就是馴服妖獸的核心,隻有這樣,讓妖獸與妖獸廝殺,把妖獸的力量化為人族的力量,這樣下去就不會再出現妖獸廝殺人族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人族就更不會同意了,而且也有三十多位議員同樣反對這項計劃,甚至有些議員已經開始爭吵起來:
“這項計劃我說什麽也不會同意!這分明就是要化解我們的仇恨!人族正是秉持著仇恨才一直存活到今日。”
“我雖然也反對這項計劃,但也確實對於人族有著莫大的好處,我們應該以正確的眼光看待這一計劃。”
“正確的眼光?要我說還不如把妖獸當成工具就可以了,什麽要把妖獸當成朋友,暴力,也可以是馴服!”
“我可以告訴你們,妖獸體內有著特殊的狂暴因子,你越是對它殘忍,它就越是記恨你,根本無法把妖獸化作我們自己的力量!一上戰場,八成這些妖獸就會先殺死人族士兵!”
“行了,還馴服什麽妖獸?我們本身的實力就足以滅絕妖獸了,根本不用馴服,人族議會的所有議員再加上最初者大人們,不出一月我們就可以讓妖獸滅絕!”
聽到這句話,坐在自己位子上的林議長突然爆發出了驚人的元能,直接將全場壓製下去,所有議員都被迫坐在座位上,他們有些人甚至直接趴在桌子上,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就好像一座山脈壓在身上。
這些站在人族巔峰的議員們,就算再厲害也無法抵擋林議長的元能,而這就是議長與議員實力上的差距!
其中一位議員艱難地說:“我已入造化,卻還是……無法……抵擋住林議長的元能,我……”
而隻有議長們可以抵擋住林議長的元能,這也就看出了議員和議長實力上的差距,李議長歎了口氣,這些人是被仇恨洗腦了,當然,這也怪他們。
當初為了人族能夠義無反顧地斬殺妖獸,他們這些議長就大肆宣傳妖獸殺死人族的言論,甚至就連如今關於人族的曆史課本都是從妖獸之亂開始的。
而如今,人族早就脫胎換骨,其整體實力其實早已超過妖獸,可現在,人族的目光早就不是天星這個彈丸之地,他們的目光早就看上了天空之上,那些富饒的土地。
但這些土地不是無主之物,所以,人族在短時間內也急需更強的力量,來確保這些土地最後還是人族的。
李議長也沒辦法,他釋放了自己的元能抵消了林議長的元能,眾多議員這才感覺身上壓力聚減,他們緩緩起身坐好,劫後餘生的喜悅在每個人心中。
林議長見自己的元能被李議長的元能抵消了,他搖了搖頭,這位冤家老友還是有些心軟,這些人要是不給他們一個巴掌,都不知道誰在人族議會有話語權!
李議長看了林議長一眼,他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議員沒有經曆過妖獸之亂之前的那個年代,那時候,妖獸還是可以與人族共存的。
林議長就有一頭出生入死的妖獸,二者的感情就好比父子,當初妖獸之亂開始時,那頭妖獸為了保護林議長甚至犧牲了自己,這件事情讓林議長花費百年時間才換過神來。
所以,這項計劃被議員們反對時,林議長才會那麽生氣,而且,這項計劃就是由林議長提出的,而李議長清楚,這項計劃對於人族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但世人也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一現實。
李議長說道:“各位,先不說這項計劃怎麽實行,但是天星的事情還不足以讓最初者們參與進來,你們還記得人族議會關於最初者的規定嗎?”
這些議員仍然記得那項規定:人族不到滅亡之日,最初者不會插手天星事宜。
那位提出讓最初者與人族議會一起聯手滅絕妖獸的議員,他低下了頭,他也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天星的事情,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讓最初者插手。
“都想起來了吧?我們剛入人族議會時是怎麽規定的!最初者不能參與天星的事情,不到人族滅亡之日,最初者是不會出現的。”
“最初者,是幫助我們平定妖獸之亂的功臣,而他們並沒有接受這份榮譽,現在的最初者為了人族的未來,毅然決然去執行那項計劃!”
“最初者為了我們人族犧牲甚多,而我們也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叨擾最初者大人們!天星的事情隻能由我們來處理,你們都聽明白了吧?我也希望,以後誰都不要拿最初者說事。”李議長憤怒地說道。
眾多議員聽到這話後,也紛紛向李議長表明了決心,絕不會因為小事就去叨擾最初者們。
當然,李議長可不隻是說這一件事:“那好,我們接下來就繼續說說關於馴服妖獸計劃,這項計劃是利在千秋,而不是當下就可以看出成效的。”
“妖獸,不斷地殺死人族,這是因為它們體內有特殊的狂暴因子,這些東西導致它們隻會殺戮,甚至還會殺死同族,但要是,我們能夠去除這些因子呢?”
李議長的這一提問,也確實說進了一些議員的心坎裏,他們對這項計劃並不反對,但是他們知道,妖獸體內的狂暴因子是無法去除,所以,他們也就不得不反對這項計劃了。
而李議長這句話,似乎也告訴了這些議員一個消息,人族恐怕掌握了消除狂暴因子的手段了。
李議長看著這些議員,說出了一條爆炸性的消息:“我們已經掌握了關於消除妖獸體內狂暴因子的消除技術!這項計劃最大的攔路虎已經被我們殺死了!”
“那麽,還有多少議員反對這項計劃呢?”李議長問著這些議員們。
其中,一位議員說道:“我還是持反對意見,李議長,妖獸體內的狂暴因子能夠消除的消息我們不管是真是假,就先說說,我們怎麽改變如今人族對於妖獸的看法呢?”
“據我所知,人族上下無一不想殺死妖獸,甚至以殺死妖獸為榮!那麽,我們日後就算馴服了妖獸,那這些妖獸真的會成為我們的戰鬥力嗎?要是這樣,遲早會引起民眾的不滿!”
李議長知道,這種觀念無論過去多少年依舊會存在。
“妖獸會成為我們的戰鬥力,而民眾的觀念會隨著時間流逝而發生改變,一年,十年,百年,早晚有一天,這些妖獸不僅會成為我們的戰鬥力,甚至不會有人反對這項計劃!”
就會給人族帶來滅頂之災“而且,我們人族的那項計劃,也就是黎明計劃已經到達中期,這時候,我們也需要大量人手,而天星這裏,一旦人手不足,!”
“所以,這項計劃和剛才的那項計劃都是在為了黎明計劃做鋪墊的,它們早就是黎明計劃的一環了,而這兩項計劃就算令民眾不滿,我們也要執行下去!”
李議長的話,也讓眾多議員明白了一點,這兩項計劃是必須執行的,基本上在這件事情上就沒得商量。
其中一位議員問道:“李議長,我們清楚這項計劃的重要性,可問題是我們是如何消除妖獸體內的狂暴因子呢?”
“我本身就是這一領域專家,我十分清楚狂暴因子是有多難去除,所以,我也很好奇人族這邊到底是什麽技術可以去除狂暴因子的。”
李議長看著那位議員,他本身也確實是這一領域的專家,但李議長並不打算將這項技術告訴他們。
“這項技術已經列為人族零級機密,除了議長可以查看,議員都沒有資格查看,但我可以告訴你,這項技術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我們已經成功消除了一頭妖獸的狂暴因子。”
說完,李議長揮手,一道大門打開,從那裏緩緩走出來了一頭妖獸,這頭妖獸名叫血豹,而血豹的身邊有著一人指引著它前進。
那人身穿一身白衣,臉上不知為何帶著一個防毒麵具,他的皮膚也不是純正的黃色,而是黃中帶灰,看起來是經過大量實驗導致的。
議員們注意到了那人白衣胸前赫然有著一個標誌,那個標誌代表著一位最初者!
李議長說:“諸位,這位是最初者•醫的學生,他研發出了能夠消除妖獸體內狂暴因子的技術,你們也可以看到,現在這頭妖獸已經不想其他妖獸一樣嗜血殺人而是是人類控製的。”
說完,李議長看了那人一眼,那人點了點頭,那人開始引導妖獸的行為,接著議員看到無論是什麽指令,這頭妖獸都照做,似乎已經脫離了原始的本性。
一番展示後,那人也就識趣地離開這裏,走前也不忘帶著妖獸一起離開這裏,而李議長看著議員們的表情,似乎都開始接受的這項計劃的實施,畢竟,妖獸可以被馴服的話,對於人族來說,沒有絲毫壞處。
至於民眾雖然會反對這項計劃,但那也不重要,隻要人族能夠因為這項計劃而強大起來,那麽,誰還會反對這項計劃呢?甚至反對的人都會隻字不提反對的事情。
李議長說:“各位,我想我們也該進行投票了,這項計劃到底能不能實行,就看在座的各位了!”
接著,所有人都投出自己的一票,結果毫無疑問,全體議員同意這項計劃,李議長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後,他看向林議長,對著他點了點頭。
林議長站了起來說:“本次會議圓滿結束,也希望人族會更加強大。”
接著,林議長把手在自己的心上,虔誠地低下頭說道:“願人族長存,人族精神永在,不忘曆史,秉持精神,邁向未來!”
所有議員做著與林議長一樣的動作,說著一樣的話,這是人族議會結束時都要做的傳統,目的是,不忘妖獸之亂帶來的災難,不忘人族的精神。
說完這話,各位議員都離開了這場會議,而就在李議長起身時,林議長看著李議長說:“老李,那邊還好吧?”
“好不好我不知道,但那邊已經死了上千位士兵了,好在有最初者•戰出手了,我們這才可以消滅一個文明,目前那些資源正在統計,統計完會有最初者•皇幫忙護送回來。”
林議長歎了口氣,那些死去的上千名士兵,最弱的都是一方軍區的統領,他們為了黎明計劃消耗的太多了,甚至已經影響了天星這邊的事情,人族這才會執行這兩項計劃。
但最後的收獲是值得的,他們馬上就會獲得海量的資源,到時候,就可以重現妖獸之亂那時人族的巔峰狀態!
李議長沒有說話,他看著林議長,心中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千年前,大家本是至交好友,可最後成為高高在上的議長後,這位老友就變了,變得就連他都有些不認識了。
這兩項計劃是林議長發布的,說是為了黎明計劃,但李議長清楚,到底是為了什麽恐怕隻有自己的老友清楚,隻希望,老友不要為了仇恨而衝昏了自己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