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想不開

至於說聊天群,陳鴻鈞又屏蔽了。

十五分鍾後。

一路風馳電掣而來,寂滅了不下三千小魔物的陳鴻鈞,終於來到了三江城的沿海之地。

之前,那升騰而起的意誌、邪氣,正是在沿海方向。

“既然如此招搖,如今又何必躲躲藏藏!”迎風站在半空中,看著漣漪回**的海岸邊,陳鴻鈞隨手就是幾道葵水真雷扔了下去。

嗚嚕!!

比起其他真雷的爆裂,葵水真雷更像是暗處襲殺的刺客,而且最是陰損。有腐蝕靈神、侵染血肉之威。

而且這葵水真雷,越是水多的地方,越是影響範圍廣大。

“這都不出來?”陳鴻鈞自家知道自己事,他所施展的葵水真雷,因其實先天靈機催動,一顆真雷下去最少百畝方圓的邪意都要被侵襲破碎。

這十七八道葵水真雷接連下來,可以說沿海岸邊的方圓十裏,幾乎就沒了好地。

可惜的是,之前招搖的那血腥魔物,居然就這麽銷聲匿跡了。根本不像之前,那麽的招搖。

“你還能跑了?”陳鴻鈞輕嗤了一聲,神念微動之後,卻轉身便要離開此處。

而正是此時,一條丈許長下的渾身血色的猙獰海蛇,卻猛然躍出海麵,帶著濃烈之極的腐朽、血腥、毒烈之氣,直襲陳鴻鈞的腦後。

快若閃電,絕裂一擊。

甚至這海蛇還沒靠近陳鴻鈞的身後,周圍的一切草木、建築,居然都在腐朽、湮滅。

很顯然,這是海蛇一般的魔物,在默默忍受了葵水真雷的侵襲、爆裂之後,等到陳鴻鈞一個疏忽,這才有了絕命一擊。

隻是聰敏的這魔物哪曾想到,如陳鴻鈞這樣的“金丹”修士,別說什麽腦後長眼睛了,就是周遭十餘裏,又有什麽能瞞得過他的神念。

“好毒烈的魔物,連山石大堤,居然都不能承受你這一身的腐朽之毒。”這世間,能將十數米高下的海堤,給直接腐化成綠泥的毒霧,怕是絕無僅有。

尤其是,在那紛飛漫濺的綠色霧氣之間,還有數不盡的呻/吟、呢喃彌漫,任是誰一聽都覺得耳目發脹身心亂跳。

更不用說,在其上隱隱還有一股龐大、可怖之極的意誌,讓人稍稍接觸,就有將心髒、大腦都嘔吐出來的意念。

這魔物,比起之前的那十米魔物來,更是毒辣、可怕。

可惜,他千不該萬不該,施展偷襲腐朽之毒的時候,還想著玩弄陳鴻鈞的意誌、心神。

所以他死了,死的如之前的魔物一般,周身化為齏粉,一陣風就沒了蹤跡。

“何必呢,有什麽想不開的,一個個的都想魔化了我,這不是找死還是什麽。”散去手間的三味真火,陳鴻鈞搖著頭,真心覺得這些大魔物,就是想不開。

在陳鴻鈞看來,隻憑借這魔物一身的可怖意誌,能用肉身硬抗葵水真雷的堅韌、強悍,怕是三味真火一時片刻的,都難直接燒煉了他。

可誰有能想到,這魔物又犯了造化爐的忌諱,也就隻能化為齏粉了。

“罷了罷了,總有一些想開的魔物等著,先收拾收拾手尾吧。”陳鴻鈞言罷,將一縷縷熒光打入沿海大堤沿岸,呼吸間就是萬千道靈光化為無形的禁錮。

別看,那魔物被化為了齏粉,可單憑這附近海水中殘留的魔韻、陰毒,怕是都能侵染近萬生靈的神智。

為了避免殃及池魚,陳鴻鈞也隻好在附近布置了一些淨化法陣,並且還變相的封禁了周遭海域,通向陸地的入口。

如今的三江城,已經亡了近半數人了,陳鴻鈞可不想以後還有什麽了不得的魔物,在從海上過來,讓三江城徹底變成一座死城。

其不說,陳鴻鈞這裏幹淨利落的寂滅了沿海魔物,滅霸、徐缺也是半點都不慢。

甚至頗有身價的徐缺,更是一路走來一路救人,不多時他的身後就有了成百上千的擁躉,看著他一路殺戮深淵魔物,一路裝逼如風。

“這才哪到哪,不就是小小的魔物麽,有老祖送的仙器在手,這都是小問題!”在群裏,徐大幫主也不安生。

“你可小心點,剛才老祖遇到了一偌大魔物,若不是老祖神威,怕是真不敢言。”小龍女被丟在半路,如今也就隻能在群裏聊天了,“也不知道盧神和曹丞相如何了,也不見他們在群裏言語。”

“都快半個小時了,確實有些不太對。滅霸,若是你那邊完事兒了,不如去接應盧神他們一下。”徐缺也有些記掛盧神,“按理來說,有曹丞相這一助力,盧神又不是白給的,一般深淵魔物、外神仆從,都奈何不得他們才是。最最主要的是,老祖可給他們煉製了好些法寶呢。這要被那些妖魔給得了去,損失可就大了。”

“瞧瞧你這話說的,小心被盧神聽到了,拿稻草人紮著玩。”小龍女得了一柄法劍,可記著曹操的好呢,“咦,好像是托尼說話了。”

許是小龍女與徐大幫主聊的太盡興,之前居然忽略了托尼的求救。

“……實在是太好了,你們還能記得我。有沒有人來幫幫我,我這裏遇到麻煩了,若是能幫忙的話,我願意付給你們更多的報酬。”

“幫你?”一聽托尼斯塔克這話,徐缺差點沒笑出聲來,“托尼,你怎麽了,我可是聽說你是一個大富翁,全球都有名的大富翁,誰還敢得罪你麽。”

徐缺怎麽能不知道,這位鋼鐵俠是怎麽翻車的呢。

之前,在盧神發布群任務的時候,可是專門提醒過這位倒黴富二代的,可惜這位喝多了,滿腦子都是女人,那裏還理會什麽盧神的提醒。

這一晃漫威世界都幾天時間過去了,去了“沙漠旅行”的托尼斯塔克,可想而知如今是在那裏吃沙子了。

“我……”托尼如今真的是有點有口難言的意思,“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說真的朋友,我現在急需大家幫忙,當然不會讓大家白幫忙的。”

托尼有些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