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二道菜式
匪寇什麽時候還想著種地了?
這麽不務正業的?
當家的一天不琢磨怎麽劫財劫色,瞎搗鼓著種地幹什麽?
不過趙鐵牛也不敢把自己的質疑說出來,既然已經問到,也就老老實實地回答著。
“有。我家就有地,在我小的時候,被勝武宗收入宗門之前,我也跟著父親種過兩年。”
勝武宗秦牧知道,江湖門派之一。
天衍世界有八大宗門,目前係統就更新了三個:勝武宗、大道宗、天合門。
大概可能是玩家降臨之後的門派選擇。
正好!
秦牧神色一喜,拍了拍趙鐵牛的肩膀:“正好,鐵牛,我有一個大任務要交給你!”
說著,秦牧把編撰好的《種植基礎》和係統獎勵的糧種一並拿了出來:“這些東西你拿著,東麓下麵有一塊地,帶著你現在操練的兄弟去把這塊地種了。”
……
趙鐵牛接過秦牧手中的書籍,隨手翻看了兩眼,越看越是震驚。
這是他從未見識過的種植技術,從播種、育苗,再到除害,施肥種種,記錄了作物生長整個過程的基礎管理方法,簡單實用。
趙鐵牛頓時來了興趣,興致勃勃地領了任務,帶著一對兄弟直奔東麓空地。
現在是深秋,正好是稷麥播種的季節。
安排好趙鐵牛,差不多已經是傍晚了。
秦牧看了看天色。
許些天沒有回來。
忙完手中的事情,秦牧也終於空閑了下來。
想起許些日子沒見的蕭紅月,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惦念。
這個時間,一起吃個飯,再坐在山頭看看晚霞,想來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秦牧忽然想起了從前玩遊戲的場景。
完成每日任務,刷完副本打完戰場,餘下的時間,就是看風景,去每一個可能的風景點邂逅風景黨的妹子。
風景黨的妹子一般裝備都不咋地,所以守得多了,總能碰到些遇到危險的妹子。
順手解決,加個好友。
紅顏魚池的分組,就又多了一份子。
想想就是一段愉快的歲月。
但現在,玩家還沒降臨。
還好NPC比較智能,不然,就目前來看,至少也還是要100年的。100年沒個陪伴,等玩家降臨,他要麽死了,要麽已經是個瘋子。
想及此處,秦牧更加堅定了好好對待蕭紅月的信念。
所以這一次秦牧也打算多在寨子裏待兩天,一是多陪陪蕭紅月,二是看能不能順便把那啥夫妻之實解決了,一直在那吊著胃口,不知道什麽東西,難免有些心癢癢。
還有一個最主要的想法,是收攏山寨的力量,把中州大掩沿路的匪寨全清了!
包括長生寨,完成村長的支線任務,然後順理成章地並入王朝,洗白身份。
背靠王朝這座大山,當個小小的村長,肯定比寨主踏實。
秦牧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一生的光明坦途,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微笑。
恰在這時,蕭紅月悄無聲息地冒了出來。
“秦牧!”
蕭紅月嘟噥著嘴,這家夥,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還是個壓寨嗎,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壓寨的任務,不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相妻教子的麽?
難道這家夥腦子有什麽問題?
蕭紅月心中一驚。
不行,山寨沒醫生,明兒個就得帶就近的村子看看。
秦牧看著蕭紅月變幻的臉色,有些懵。
“怎麽了,月兒?”
NPC的心思應該是不難猜的。
看這表情,怕是……餓了。
秦牧摸了摸蕭紅月的腦袋。
“走,哥帶你去吃肯德基,哦,不,啃錦雞!”
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首先要抓住女人的胃。
秦牧自信,這一點,他完全沒問題。
這個世界哪有烹飪一說,隨便煮熟了就行,像秦牧這樣的“大廚”,那絕對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了。
聽到吃的,蕭紅月的臉色確實是緩和了幾分,這家夥一走又是好幾天,剛回來,還沒好好看上兩眼,又消失了,這會兒她才仔細打量了一番秦牧。
這家夥,居然已經突破悟道境!
這究竟是什麽變態的修煉速度?!
記得剛進寨子的時候,他都還沒有任何修為,如今,她還是在秦牧的刺激下刻苦修煉,日更不輟,這才剛到了悟道境,本以為已經可以追上了,可轉眼……
這家夥,簡直不是人!
算了,還是考慮吃的吧。
蕭紅月歎了口氣:“你要給我吃什麽雞!”
……
秦牧反應過來。
差點誤會了蕭紅月的意思,忙點頭:“把後廚養的錦羽雞殺了,我給你煲個湯,順便烤個雞翅啥的。”
“包湯?”
蕭紅月對於秦牧這些亂七八糟的稱謂很是好奇。
“阿牧,你這些知識,都是從哪學來的?”
“自個兒琢磨的。”
秦牧隨便搪塞了一句。
NPC又不會刨根究底。
“切。”
蕭紅月果然放棄了。
冷哼一聲,跟在秦牧的身後,期待著什麽所謂的包湯。
後廚的幾個傻庖子居然又胖了兩分。
薑諸歎了口氣。
要不是看在他們已經學會了蛋炒飯的精髓上,就該把他們拉去守山門。
折一個,少一個飯桶。
幾個庖子正忙碌著大家夥兒晚上的夥食。
看到秦牧進來,幾個人瞬間沸騰了起來。
“當家的,您總算是回來了,俺可是想死您了!”
大庖子居然哇啦一聲哭了起來!
自從上次秦牧教會他們蛋炒飯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他們就像等著被寵幸的小媳婦兒,夜夜盼,日日盼,終於盼到了秦牧的出現。
那還不得借此機會哭訴衷腸?
“別,別,你們嫂子還在這裏呢,別這樣!”
“勺子?”
哦,大庖子放下了勺子,重新把秦牧抱了個嚴實。
秦牧:“……”
“大兄弟,你有什麽需求,哦,不,有什麽請求,你說,隻要不是肉體上的,我都可以考慮考慮。”
“當家的!”
聽到秦牧這句話,大庖子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雖然在那條細細的縫裏不是很明顯。
“咳,叫二當家。”
秦牧糾正了一下,當家的,聽著始終有些別扭,特別是被一個男人這麽叫著。
“您,您還會些什麽菜式,可不可以教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