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毒藥

根子心裏有事,惦記著藥院的事,沒有心思和這老頭細聊,一邊跑一邊回頭對這老頭說道:“沒有事的,我這不是年輕嘛!”然後一溜煙的走了出去,把從山裏打下的野物給鄰居一一送過之後,向藥院跑去。

老丐也不知什麽時候對根子稱乎變成了“大少爺”,這樣的稱乎讓根子自己感覺十分的別扭,什麽大少爺的,自己不過是個要死的人,還在乎什麽別人怎麽去稱乎自己,如果自己命不好死在那老丐的前麵,那根子也想好了,會讓父母可是二弟、小妹好好的對待那老丐,讓其在有生之年得到好好的照應。

根子急急忙忙的去往藥院,是因為根子有偶然間發現在月圓的時候,小瓶就會吸引很多光點進入小瓶之中。而就在前一天,根子在那小瓶吸收了很多的光點之後,根子偶然間摸了一下小瓶綠色部分上的水滴狀的紋路,這一摸不要緊,從那小瓶的瓶口中一個子噴出了一滴淡綠色的**,還好根子自己並有沾上分毫,然而那滴**卻偶然間正好噴到一根幹黃的竹子根上,其實噴到那根幹黃的竹子上倒是沒有什麽,主要是那根竹杆下麵是他母親培養已久的金薑藤,插上竹杆就是為了讓那金薑藤可以順著竹杆爬上去。而這根金薑藤是花了根子娘不少的心血,雖然現在根子家裏就是那些客人所帶來的財富不說是富甲一方,那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並是根子娘對藥園的重視程度依然沒有減弱多少,隔三差五的就來看看。

雖說根子知道自己可能命將不永,但是根子活一日就不像上自己的母親為這樣的事費心,所以根子照看起藥院還是很用心的。而當根子無意中把那小瓶中的淡綠色的**噴到那竹根下的時候,根子那是非常擔心的。

本來根子可以一直看著那噴到淡綠**會讓那金薑藤有什麽變化,然而,根子爹突然想讓根子與他一起去打獵,根子考慮到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在父親提出讓他去打獵的時候,根子當既答應下來。所以根子在回家的時候,就要去藥院子裏看看,藥院中的藥物是不是出事了,特別是他母親最為上心的那根金薑藤。所以在忙完去給鄰居家送些獵物後,便急衝衝的跑進了藥院。

而當根子走進藥園的時候,根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子揉揉眼睛,然後又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後,這才確定不是自己的眼睛花,而是眼前所看到的是真的。

根子看到是那根早已幹黃的竹杆竟然變的翠綠翠綠的,這才一天的多的工夫竟然還長了五六片碧綠的大葉子,還不隻是這點變化。就連根子最為擔心出事的金薑藤的莖葉之上也呈現出一些細細的金色的紋路,那是隻有年頭很久的金薑藤才會有的紋路,而長在那金薑藤邊上的草藥也粗了不少,好像是上了年份似的。根子想試著拔起那根竹杆看看其根,又怕傷了爬在其上麵的金薑藤,隻好把那根竹杆下麵的土一點點的拔開,然而看到的卻是,下麵還長了毛根繁密,根本不像是一根枯黃的幹棍插在那長出來的樣子,天啊,不會吧,怎麽還起死回生了。眼前這的一切都是真的。根子感覺自己是在作夢似的,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根子想想,這也太奇怪了吧,天下還會有這種事,要是真是那樣,不但自己的小命有救了,就是皇帝老子也不得不過來求自己,想著這美事,根子傻傻的笑了起來。接著根子又想到,如果那皇帝老子問我這神奇綠液從哪來的,如果說出是小瓶裏裝的,那皇帝老子還不得把這小瓶搶去啊!不行不行。

呆了半天,根子緩了過來,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大不了偷偷的給自己的父母兄弟,外加上叔叔兩家人用點。撓了撓頭,跑到兔圈抓了隻兔子要想先給弄死,想想不對,要是把兔子打死了,這瓶子**灌不進去,小兔子不是活不過來了,還白白搭上個小兔。根子又把抓來的兔子放回了藥院裏。根子癡癡的坐在藥院子中,想的頭的大了,太陽一點點的躲進西邊的群山之中,吃晚飯的時候到了,根子又想到一個辦法,隻是天黑了,隻能得天亮了再試試了。

第二天,根子去看看藥院的草藥還都是好好的,而且成年份的藥還多了一大片,隻限在根子插草棍的一小塊範圍,根子心裏想看著這草藥長的是好,就是不知道這藥效怎麽樣,會不會有毒啊,根子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到了中午,根子直奔那兔子圈,抓了隻兔子,用皮繩栓在藥院不遠的大樹上,兔子被那火火的太陽曬的快躺在地上,被太陽曬個半死。

根子看著,這下好了,找個盤子,裝點清水,然後拿出小瓶,往那盤子裏的清水中滴了一滴小瓶中的**,放在兔子邊,兔子見有清水可以喝,開始的時候還是伸伸舌頭舔舔。清涼可口的冷水,一會就讓那曬的半死的兔子有了力氣,爬起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喝了起來。根子看著,心想這藥水入成還是有點作用的。不然那曬的半死的兔子能站起來嗎!喝幹了那盤子裏的水的兔子,散歡的在院裏的一跳一跳的跑著。

根子這下可高興壞了,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根子的眼睛都直了。沒有多大一會,正在跑的兔子突然倒在地上,兩眼一點神也沒有,漠然的瞪著,不過還保持著原來想要跳躍的姿態,接下便摔一下來,根子摸了摸小兔的脖子,小兔子還有心跳,隻是一動不動。根子心道這可能是藥放的太多了嗎,本來都好起來的兔子,突然就成了這樣。

根子又試了小一半劑量的兔子喝後,不過是歡快的跳躍的時間多少能長一點,然後,和那隻兔子一樣,成了有心跳不能活動的半死兔。這哪是什麽能起死回生的藥,分明是一種把活兔子變成半死標本的毒藥。根子沒有把那兔子扔掉,而是把那幾隻半死兔埋進藥院的一角,就是根子插草棍的地方,當成肥料。

再抓一隻,小心的把那**倒在兔子身上,不讓兔子的嘴接觸任何一點綠色的**,可是小兔子一點反應都沒有,根子看呆了,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兔子會起死回生,起碼會比原來壯實一些。看來這小瓶裏的**隻能植物有效啊,要是動物喝下那就是具半死屍。對了,看看那草藥有沒有毒,這裏可是有三七,這種止血的傷藥。

根子又抓來一隻兔子,弄斷兔子的腿,把藥園裏靠近那個起死回生的幹草邊上的那株上了年份三七用石頭搗碎付在的兔子斷腿上,然後又在那條腿上用布條纏好,再綁上兩條小木棍,防止小兔子的腿長歪了。就是被根子搗碎,流出來的三七的法液,根子也抹在菜布上,喂給另外一隻小兔子吃,然後單獨養起來。那上被根子弄斷腿的小兔子,開始還是瘸的,一拐一拐的走,可沒有用下一刻鍾時間,就活蹦亂跳,好像恢複了的樣子,成年份的藥力那可是驚人啊。根子不敢想象,而且心裏也是有點擔心,這可是用小瓶淡淡的綠液摧生出來的草藥,萬一那兔子會中毒,會像剛才那樣變成半死的風幹兔,就是今天不成那樣,說不定明天,或是後天也會變成那樣的。如果還有傳染性,那可就完了。根子思來想去,沒有把那服上三七兔子送回兔子圈,而是單獨養在圈子外,用繩栓起來。吃過晚飯去藥田轉了一圈,便回屋看看那書凝氣決第三層。

第二天根子去看看那兔子,活的還是挺好的,喂了點草,也許是因為弄的那幾隻小兔子成為半死不活的像風幹似的而愧疚,也許是地弄傷這隻小兔腿的愧疚,或許是處於對這隻兔子的好奇,根子對這隻兔子格外的照顧,三天兩頭的喂喂這隻小兔。

對於短時間有了那麽多的成年份的藥,根子的母親自然說不出個所以來,根子在征得母親的同意,他帶著幾棵去城裏去賣。根子自己自然不沒有告訴父母這些成年份的藥的來源,隻說是自己偶然發現的。藥院那麽大,根子補上幾棵小苗也不是什麽費勁的事,再說補苗的事,根子小的時候就幹過。看到藥院的草藥有的地方苗出得密一點就得向草稀的地方移苗。根子背著采藥的竹簍進城去買,進城去賣藥,根本想,村子裏有藥店,離家太近,如果是吃壞了,都是鄰居,說不過去,也怕有了問題將來找上自己。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根子認為城裏的藥店這種成年份的藥都賣給有錢的,有錢的人,多數是為富不仁的。根子第二次進城,根子經過那個貨棧的時候,聽到貨棧的夥計笑嘻嘻的對掌櫃說:“那老虎皮剛收上來,讓城市張萬富張大財主家的公子看上了,非要買,結果賣了一百多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