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邪道散修
第三十三章 邪道散修
反正這天下大亂,朝廷勢力衰微,也不可能滿天下的通緝自己。到時候把父母接到別處去安置,自己也好專心修道。
“找死!”鬼將勃然大怒,想不到自己的手下這般都容易都被這道士收拾了,頓時又急又怒。**戰馬希律律一聲長嘶,帶著一股黑氣殺了過來。
眼見道士腳步一點,迎了上去,雙方殺的天昏地暗,傅說半點也插手不上,不由得歎口氣。自己現在還是修為太低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往四麵一望,頓時大驚失色。之間原本的那些街道店鋪全都消失了,到處湧來頂盔冠甲的鬼兵,身上都是插著箭支斷刀,有些腸子都還在外拖在地上老遠但是渾然不覺。已經從四麵八方圍了上來!
“不妙!”傅說暗歎了一聲,從懷裏河伯的玉佩來這時候保命就全靠這塊玉佩了。
“殺……”傅說冷喝一聲,闖入鬼兵陣型之中。那些鬼兵原本也不怎麽強,每一劍過去都能幹掉一個,然而那些鬼兵卻入螞蟻一般的無窮無盡,殺之不絕,讓人心生絕望。
隻是短短一刻,傅說就一件斬殺了十幾個鬼兵,身上也挨了三四刀。這般情況下,傅說根本來不及把把這些鬼兵拉入識海之中斬殺,隻能真刀真槍的硬拚。那些鬼兵手中的刀槍也是陰氣所化,傷到人身上,皮肉雖然沒有傷口,陰氣卻開始侵入體內。
活人體內陽多陰少,若是陰氣強過陽氣,那便是死人了。隻是挨了三四刀,傅說都感覺到了半邊身子發麻,好像都麻痹了。好在傅說身上還有河伯玉佩,不時的會發出一陣陣的清涼氣息滋潤全身,把鬼氣給化解幹淨。
“走,”道士狼狽的摔倒在傅說身邊,一把拉起傅說大喝一聲:“土遁!”兩人頓時鑽入土中,眨眼就去的遠了。
“轟……”一把大刀狠狠的砍在兩人消失的地裏,卻是遲了一步,傅說兩人已經去的遠了。
隻見鬼將身上的鎧甲已經破爛了大半,焦糊一片,身上黑氣繚繞,點點散去。他座下的鬼馬已經不見,顯得狼狽之極,目中紅色如同火焰一樣的眼光跳動不休,冷笑道:“昆侖果然是天下散修領袖,果然不凡!等大王回來,定要追殺爾等!”
傅說被道士拉著土遁,直覺身體就在一種黃光之中,連自己和身邊的人都看不見,更沒有感覺到半點顛簸,和快速移動的失重感。又好像隻是刹那,黃光散去,兩人已經出現在一處廢棄的莊園之中。
現在這般天下大亂,妖魔橫行,這種無人居住的荒村和荒宅真的不要太多。傅說這段時間行路,已經看的習慣了,說不定何處黃土之下就有森森白骨隱埋。
“你叫葉知秋?這名字好生熟悉?”傅說道。
那道士頓時嗬嗬笑起來:“看不出我剛剛下山,就已經這麽有名了。師父水哦的不錯,我早該下山來來當大俠了。看你這書生呆頭呆腦,想不到也這麽會拍馬屁!”
傅說聽了也隻是淡淡一笑而已,他可不會說是我在電影裏麵看過你。想不到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當著有趣了!
他來到這個世界這般久了,一直摸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力量體係。現在有家夥問人了,自然不會錯過。昆侖應該是一個名門大派吧?
於是就問道:“葉真人……”
“什麽真人,假人?你直接叫我名字好了,看你這書生也沒有天帝符召,怎麽看起來還有點本事?”
“天帝符召?那是什麽東西?”傅說懶得跟他追究一個稱呼的問題。
“你連天帝符召都不知道?”葉知秋大奇:“那你是怎麽修煉的?難道你是散修?”
傅說聽的莫名其妙,不過看到葉知秋提起散修來神情似乎不怎麽好,遇上忙道:“當然不是了,我是讀書人,怎麽可能是散修?”
“看你也不像是散修的,不過就算是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天帝符召也管不了我們昆侖派的人!”
“天帝符召?”
“天帝符召是天帝發出的詔令。唉……你太笨,和你解釋不通……”葉知秋脾氣頗為急躁,三言兩語和傅說說白明白,就焦躁起來,不像再解釋了。
可這是傅說難得的知道這世界力量體係的機會,怎麽可能輕易放過?就是皇甫家,他們畢竟層次太低,知道的事情十分有限。
“那你的力量也是自己修煉來的嗎?”傅說問,對於這個世界沒有神仙,他一直耿耿於懷。
“當然是了,天上還有掉餡餅的不成?”葉知秋不大耐煩:“你這書生不好好的讀書去考試,怎麽老問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可是……”可是,這個世界沒有仙人啊,不是神道世界嗎?那麽一切神通法力都是神靈所授予,怎麽會又是自己修煉呢?
“我們昆侖派,被稱之為散修第一大派。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這個書生肯定是讀書不認真,以後肯定考不上進士!“
傅說啞然,哪裏會有書記載這些東西的?聽葉知秋又道:“黑山鬼王沒在,就一個小小的鬼將都這麽厲害,看來我是找不回王早行的心髒了!算了,那個書生之家貪花好色,隻能算他自己倒黴。可憐我這到手的五百兩銀子又要退回去了!你這個書生還好,日後有機會找你喝酒,告辭了……”
說著,吹了一聲口哨,就聽到希律律的一聲馬嘶,一匹馬就奔了過來。葉知秋飛身上馬,朝傅說揮揮手,就狂奔打馬而去。
“這個家夥性子這麽這麽急!”傅說咕噥了一句,心裏卻對這世界的認識再次模糊了一點。他取出手機,把玩著裏麵的信息。離開了東郡城的範圍,土地的符籙開始失色暗淡。這也難怪,土地是地祇是離開神職範圍自然沒有了威權和能力。就是河伯,如果離開東河太久,怕是也會隕落。就算是神職,也會受困於神職,不得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