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坦白

血魔此刻再次化成了血血河,小小的空間之內,血水瘋狂的**漾,似乎是想要強行衝破封印,可是這一切太難了“”

“求你了,放我一條命,我什麽都可以,哪怕跟你簽下細約都沒問題。”見到顧辰軒慢慢走了過來,血河分身開始哀求。

可顧辰軒本體絲毫無為所動,下一刻,那一把降魔劍出鞘,白虹一般的劍氣衝天而起,純粹的殺意籠罩了這片天地,這一刻,天地萬物都化成了他手中的劍,長劍斬落,天魔身上的血肉開始一寸寸崩裂,一寸寸泯滅,化成了血氣。

可就在這時,劍氣衝入封印之中,封印的限製開始出現了裂縫,一大灘的血水通過裂縫向外滲透,所有人都看到了,那血和真身大部分都被消滅,因為小部分殘留在外麵。

“選你小子不讓我活,那我也不讓你們好過,難道你們以為我的後手就隻有血和大陣嗎?”

世家聯軍那殘餘的陣法基礎開始隱隱散發著紅光,魔性再一次**漾在這片天地,這仿佛是在召喚某個可怕的存在。

“沒有用的,這不過都是你的咋呼而已。”顧辰軒冷靜的說道,然後隨手揮出一劍,那陣法直接破滅,他竟然隻是一道嚇唬人的陣法。

血魔的臉一下子白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身處絕境,明明之前他還處於上風,他瘋狂的說著:“求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我知道很多上古秘辛,我同樣也知道許多功法,還知道許多寶藏,隻要你能放我一條路,我全部都告訴你,我全部……”

那血魔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把長劍緩緩的劈下,他最後殘留的這一點,化身似乎也消失。

“我恨呐!”

殘留的那一點點殘魂在哀嚎著,以後說出這三個字。

“那你又何必當初呢?”顧辰軒點了點頭,武道法相散開,一件件法寶化成一道的流光,飛入他的泥丸宮之中。此時他的嘴角含著笑意,誰也沒有發現的事,他的丹田經脈之中,一條純粹的血河,正在緩緩的流淌,裏麵沒有一絲哀嚎的魂魄,也沒有衝天的怨氣,有的隻是單純的血。

一尊道人靜靜地躺在血河之中,那道人一身紅袍,麵如冠玉,是不是顧辰軒前世的模樣,他根本就沒有殺死自己的分身,是利用所有的人,匯聚了一條血河,接著用各種手段萃取了血河的精髓,化作自己身為化身的根基。

顧辰軒站起身來,大地作為戰場,滿目瘡痍,在城市上沒有屍體,沒有海穀,有的隻是被血海侵染衝刷的報廢法器。

他的眼睛睜開,眼瞳之中仿佛有金色的太陽,她明顯的可以看到,這一片地區所有的氣暈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而顧家的氣運雖然有所拔高,但是還沒有她一個人的氣運多。

“嗬嗬,一切都不出乎我的計劃。”顧辰軒輕笑一聲,然後轉身回到了城池之內。

無數人都在讚美他,讚美他的勇敢,讚美他的挺身而出,讚美著他的強大,即使是平日中看他極為順眼的二張,老三張老此時也是一臉欽佩,如同再看一位英雄。

大長老顧千城靜靜地靠著城牆,似乎在思考些什麽事情,看著顧辰軒走了過來,又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說道:“你長大了,這個家族也應該交給你了。家族大朕的掌控權就放在你那裏吧”

所有的人為之一呆,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隻要在永安場內,顧辰軒幾乎就是無敵的存在,即使是傳說中的合體修士來了,也能鬥上一鬥。

“你就別謙虛了,這是你應得的榮耀。”顧北也在一旁幫腔。

顧辰軒點了點頭,收好懷裏藏著的那一點靈光。

之後他們還要很重的城池修複工作和善後工作要完成。

這一晃就過了幾天,顧千城靜靜地坐在自己的屋子中,他仰頭看著月亮,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了,是他始終不願意離開這裏。

忽然間門被敲響,一個身著血色衣物的道人走了進來,那道人麵冠如玉,看著顧千城露出了十分親近的笑容。

“老祖宗,你應該猜出來我是誰了吧?”那血色道人進了屋子,像進了自己家一樣,隨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顧千城把目光轉向他,收到:“軒兒,你這是何必呢?何必要開啟這麽一場大戰。”

自從顧晨萱擊敗了血魔,他就有已經摸到事情的七八分內容了,可是他並不會說,這樣並沒有什麽好處。

顧辰軒作為擊敗血魔的勝利者,在戰爭中積累的大量的聲望,並且配合他那幾乎無敵的修為,在家族之中,也就隻有他這個大長老能夠壓製一下。

可是壓製又有什麽用呢?

整場事件的受益方隻有兩個,一個是坐在麵前的顧辰軒,另外一個就是顧家。

在這一次大劫之中,顧辰軒利用血魔分身強行魔染的各大世家宗門,幾乎橫掃了這一片大大小小的勢力,至少在500年之內是不可能出現有化神期修士坐鎮的大宗門,而這片區域唯一的化神修士是便是顧家修士。

家族有足夠漫長的時間來布局吞下這片土地,到時候顧家或許能成為合體世家,百利而無一害,所以顧千城沒有和任何人說出這個事情,隻是靜靜地等待顧辰軒的到來。

“老祖宗,其實我也不想的,我的時間不多啦,我必須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這樣才能保護我在乎的人,您也知道這個地方是多麽的特殊,整個大陸的靈氣都匯聚在這片地域,誰會不眼紅其中蘊藏的秘密呢?”

顧千城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沒有和任何人說出這個秘密,現在我知道的這個秘密,你想怎麽處置我?把老夫我吞了嗎。正好可以讓你的血河真身圓滿。”

那血河分身好笑的搖搖頭,說道:“您是長輩,哥怎麽會做出這般不孝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