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渥糙,威力不小啊

“呼呼,舒坦。”一覺醒來,張揚舒張了一下自己的翅膀。

“嗯?天黑了?”很詫異,張揚沒想到自己一覺睡到了天黑。

一整個白天都發生了什麽?

“進化值,對,進化值!”

張揚連忙打開了自己的屬性麵板,他要看看自己曬了一天的太陽得到了多少進化值。

然而不等張揚仔細去看,他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

循聲望去,血脈噴張。

也就是張揚現在變成了鳥,否則絕對露出一臉的豬哥樣。

他看到了什麽?

美女出浴圖。

白天的那個漂亮女人竟然在洗澡,雖然可惡的木桶擋住了大部分春光,但踏馬的該看到的也都能看個差不多啊。

張揚下意識的抬起翅膀擋住了自己的鳥臉。

不是張揚有多麽高尚的情操,他是害怕自己流鼻血被人發現。

還好的是,鼻血什麽的根本沒有。

“這娘皮,也太不把咱當個人了吧?洗澡不背人的嗎?”

好吧,張揚現在根本就不是人,他是隻鳥,一個沒有巴掌大的麻雀。

欣賞美景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等白絮身穿一身白紗出浴之後張揚這才回神。

“不行不行,要淡定,要以事業為重。”張揚更受不了了。

哪個好男人能受得了這玩意?

事實證明,有時候若隱若現比赤果果來的更加誘人。

“咦?進化值6000了?。”

“肯定可以加點了。”

張揚用意識控製點了一下血脈進化後邊的加號。

一千點進化值不翼而飛。

“叮,恭喜宿主血脈強化成功,當前進化度百分之一,宿主各項屬性+100。”

巨力在張揚的體內爆發了。

本來張揚的各項屬性隻有10點,這一下給來了個十倍提升。

張揚有種一翅膀就能把這個木質籠子擊碎的感覺。

不過張揚沒有這麽做。

真這麽做了,以後還能欣賞到美女出浴圖麽?

要是在這之前,張揚還有點天高任鳥飛的追求,但是現在,沒有了。

至少在張揚看膩之前絕對不會有。

“繼續。”

“叮,恭喜宿主血脈強化成功,當前進化度百分之二,宿主各項屬性+100。”

“繼續……”

“叮,恭喜宿主血脈強化成功,當前進化度百分之五,宿主各項屬性+100,宿主激活太陽真火。”

“太陽真火?什麽玩意?”

就在張揚嘀咕的時候,一股信息憑空出現在了張揚的腦海之中。

等張揚消化了這股信息之後,他知道了太陽真火是什麽,也知道了應該怎麽使用。

“怎麽辦?好想玩,挺急的,在線等。”

張揚此時就跟一個獲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兒一樣,非常想要試試這太陽真火的威力。

其實說白了就是口吐火球,但這也很牛皮了好不好,超級想玩。

可是沒機會呀。

總不能對著身穿白紗的美娘皮吐火球吧?

還好,老天是眷戀張揚的,就在張揚渴求玩耍機會的時候,突然張揚聽到了屋外有異樣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裏。

張揚的籠子本就高高掛在窗戶旁邊,等張揚循聲去看的時候,好家夥,這不要臉的是準備偷窺吧?

在張揚的注視下,一個年輕男人正賊兮兮的扒著窗口往屋裏看呢。

本來這家夥的行為還挺隱秘的,估計是他聽到嘩啦啦的水聲之後想入非非了,他亢奮了。

他弄出動靜來了。

“狗曰的,敢偷看你鳥爺的女人。”張揚怒從心中起,白絮這個美娘皮已經被張揚打上了屬於他自己的標簽。

現在竟然有人想要偷看,這還能忍?

張揚想也沒想的對這個偷窺男張開了自己的嘴。

而後一顆火球從張揚的嘴裏噴出。

火球不大,玻璃球大小,但速度快,溫度高,再加上他們雙方的距離很近,所以結局就很好猜測了。

“嘭!”

像是鞭炮爆炸的聲音出現。

而後就是男子的慘叫:“啊呀!”

“渥糙,威力不小啊。”張揚自己都愣了。

他感覺自己吐出去的小火球賣相著實有點不太美麗,所以也沒指望把這個男人怎麽樣,嚇唬跑了就是了。

可結果出乎了張揚的預料,火球爆炸之後籠罩了男子的半張臉。

挺白皙的皮膚轉瞬間被燒的漆黑一片,張揚甚至還聞到了肉香的味道。

“誰?”白絮嬌喝一聲,聲音剛傳出來人就已經來到了窗外。

“咋出去的?”張揚更懵嗶了。

“武功?仙法?”

“白絮,且慢動手。”男子撲滅了臉上的火焰,但因為疼痛與半邊臉的麵容,他用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臉。

白絮皺眉,她的身上突然出現了一身白色衣裳,把完美的嬌軀牢牢擋住。

“是我,狡。”狡,名字就這一個字,魔教聖子,雖然都帶個聖字,但地位比起白絮來差了太多。

魔教聖子不能說是一大堆,但數量絕對不少,而聖女卻隻有白絮一個。

“都看見了?”白絮語氣冰冷的仿佛能夠凝結成冰。

在外人的麵前,白絮是魔教聖女,冰冷無情的代名詞,死在她手中的人,太多太多了。

這該死的氣質把狡給嚇住了。

“我,我……”

下一刻,白絮動手了,一柄繡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在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狡的一隻眼睛被刺瞎了。

“哪隻眼睛看的,就留下哪隻眼睛,滾。”講真的,白絮沒有動手殺人已經算是仁慈了。

“好凶殘的娘皮,不過本金烏很喜歡。”張揚在籠子內嘰嘰喳喳的亂叫。

要不是怕暴露的話,他都想要把籠子拆了衝出去,他要告訴白絮,那家夥另一半的臉原本是完好的,最好把那隻眼睛也刺瞎。

雖然張揚明知道這家夥什麽也沒看見,但有動機在張揚這裏也是不行的。

狡,跑了,被他捂住的眼睛裏閃爍這仇恨的光芒。

他經過多方打聽才打聽到白絮在什麽地方隱修,他是來獻殷勤的,他想要跟白絮來一場百年好合。

然而他得到的結果卻是被人刺瞎了一隻眼睛。

“該死的女人,你要為此付出代價。”狡惡狠狠的想著,腳下則跑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