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陰險卑鄙的長孫無忌

“這還是得多謝了陛下和程將軍,要不是他們,我們怎麽可能吃的上這美味的細鹽?”

“嘶,難道你沒聽說過這個細鹽乃是梁王製作出來的嗎?”

“什麽?梁王?你說的是那個不學無術,包下了整個花樓的梁王?”

“可不是嘛,我當時都震驚了,沒想到梁王殿下如此厲害,實在是讓我等震驚不已。”

…………

眾人議論紛紛。

而這個時候坐在茶館裏喝茶的一個老頭,卻是渾身一顫,手中的茶水險些灑了出來,他旁邊的幾個老頭也都麵露震驚,一個個看著這桌子上用細鹽做出來的美味飯菜,眼中滿是難以自信。

“盧師,你剛剛聽到了嗎?他們說這細鹽居然是梁王李愔製作出來的,真的假的?”

“這家夥不是不學無術之輩嗎?怎麽還有這等才能?”

“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但是聽著這些百姓的話,又不像是作假,該不會李愔真的是個難得一遇的奇才吧?”

“嘶,指不定呢,這段時間,陛下對梁王殿下格外的在意和重視,足以說明梁王殿下電腦有其過人的所在之處。”

………

眾人議論紛紛道。

而此刻坐在主位上的盧子望雖然滿臉淡定,,但心中早已波濤洶湧,驚濤駭浪。

他一直以為李愔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之徒,現如今,聽到細鹽居然是李愔給製作出來的,頓時他的心中震驚不已。

如果這個細鹽真的是李愔製作出來的話,那麽李愔簡直就是個奇才。

嘶!

盧子望倒吸一口涼氣,但還是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不過是街坊傳聞而已,不可不信,卻也不可全信,到時候的詩詞大賽,我們就能夠看得出來李愔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盧子望按捺著心中的震撼,淡定地說道。

其他的幾個人看著如此淡定的盧子望,頓時心中不由得佩服,果然作為大儒的領頭羊,就是如此的處變不驚。

幾家歡喜幾家愁,自從大唐的細鹽開始販賣之後,朝廷的收入也快速增長,然而這就讓五姓七望心裏叫苦連天。

這不他們再次召開了緊急會議,眾人皆是麵露憤怒之時,更有甚者一臉的哀愁。

“這下子可怎麽辦?朝廷研製出了細鹽,價格也沒有什麽變化,味道還比粗鹽好,我們現在的收入已經成階梯式的往下降了,至少損失了幾百萬的銀兩。”

”你別說了,我家的那些粗鹽壓在那裏,都快發黴了,在不賣出去,估摸著全部作廢!”

“這朝廷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不但製作出了細鹽,而且價格還那麽優惠?”

“我看朝廷這是故意打擊我們五姓七望,不行,我們一定要想辦法。”

……

眾人議論紛紛道。

而盧氏也終於站了出來,開口道:“你們不要再吵吵嚷嚷了,這樣吵能吵出個什麽結果?”

“我們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提煉夕顏的技術給偷過來,到時候我們自己生產出細鹽,就可以與朝廷抗衡。”

”盧兄,雖然這話說的簡單,但是做起來真的好難,細鹽的提煉之法,沒有幾個人知道。”

“那程咬金不就是負責細鹽嗎?幹脆賄賂一下他就好了。”

“你開什麽玩笑,程咬金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肱股之臣,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被賄賂?”

………

眾人再次吵了起來。

“行了,這件事情我自有法子,你們幾個過來。”

盧氏說完,立馬對著那幾位揮了揮手,那幾位走上前去,盧氏這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一個個喜出望外,眼露精光,連連稱讚。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很快便到了詩詞大會舉行的日子長安城內格外熱鬧,不少的王侯將相家的公子和那些學子們紛紛來到前往。

然而那些王公貴族的子弟,僅僅憑借著貼身攜帶的玉佩,便進入了裏麵。

至於那些寒門學子們卻一個個被堵到了門外,原因竟然是那門口的牌匾上寫著,想要入場必須繳納五十兩銀子,要知道,五十兩的銀子可夠一戶貧困人家生活一年。

像他們這些寒門學子,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怎麽可能拿的出五十兩銀子?

可若是交不出來,卻又無法進去,這下子那些寒門子弟算是明白為什麽長孫無忌那麽積極的接下了這一次舉辦詩詞大會的任務,無非就是為了不讓他們進去而已。

“可惡!沒想到這些官僚大臣們居然如此的卑鄙無恥,知道我們拿不出錢,所以故意設下這麽一個大難題。”

“沒想到盧師他們第一次到長安城收徒,我們居然連進去的機會都沒有。”

“那又能如何,官僚們不讓你進去,你有什麽辦法能進去?”

“不公平,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這簡直就是**裸的作弊!”

”嗬嗬,作弊又能如何?你能拿他們怎麽辦?”

………

那些寒門學子們,一個個悲憤不已,但同時也無可奈何。

雖然他們很想參加這一次的詩詞大賽,但他們根本拿不出五十兩銀子。

“喲,你們幾個怎麽還不進去呢?”一位穿著華麗的公子哥,看著眼前門口站著的這些寒門子弟,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本公子都要忘了,就你們這些窮酸樣,雖然還想進去,簡直是癡人說夢。”

而他身邊的幾位公子哥也紛紛嘲笑道:

“可不是嘛,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是在做夢的。”

“還不如多讀幾年書,以後當個教書先生算了。”

“哈哈哈!”

………

那些富家子弟們哈哈大笑,一個個語氣之中充滿了嘲諷之情。

這些寒門子弟聽到這話,頓時怒不可擋,同時很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本和他們鬥,隻能忍氣吞聲。

此刻。

梁王府內。

李愔一大早就被吵醒,隻聽見管家急匆匆的說道:

“梁王殿下,今天你不是要參加詩詞大會嗎?老奴讓人伺候您穿衣洗漱吧,詩詞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