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 生日聚會
0019 生日聚會
剛進屋,我就急不可待的跑進書房。
“你倒是快點啊!!!”我對著正在啟動的電腦著急的說。
“我的電腦運行速度可是一流的,還嫌慢……”裴希文靠在書房門口的牆壁上,雙手環抱在胸前,得意的對我說。
說話之際,電腦已經打開了,我懶得理他,開始“工作”起來。
拿出自己抄在紙巾上的答案,緊盯著電腦屏幕,眼睛一眨也不眨的一個一個的對答案,拿鼠標的手不停的顫抖。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我不可置信的對著網上的答案喃喃自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捧著一本書看的裴希文見我神情嚴肅的樣子,合上手裏的書走了過來,奇怪的問我:“怎麽回事?”
我越看答案,心跳的越快。
一會兒,所有的答案對了一遍。我急切的點擊回到頂部,一個一個的認真重新開始對答案。
裴希文在我對麵的桌子邊緣坐下,挑眉:“難道考的不好?”
很快,我對完了答案。拿起手邊的一本書砸向對麵正一臉疑惑看著我的裴希文,大吼:“你怎麽能這樣?”
裴希文一把接住砸向他的書更加張二摸不著頭腦,大大的眼睛瞪著我:“我到底怎麽了?”
“你做對了所以的題,你讓我怎麽辦啦?”我都快要哭出來了。
“噗哧——”裴希文一聽笑了出來。
“都告訴你了,我會考滿分給你的。怎麽?要我全做錯你才高興?什麽邏輯,真是。”裴希文一邊說,一邊走回去,翻開自己手裏的書繼續看起來。
“考你個頭啦,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害死了?”我站起來,不管不顧的揮舞著手臂吼道。
“你這個人……”裴希文有些生氣的瞪了我一眼。
“現在怎麽辦啦,要是成績出來,我考了將近滿分的話。所有人都會懷疑我是作弊的,說不定我的學位證就真的泡湯了。”我虛脫的坐回凳子上,無力的說。
裴希文一拍自己的頭:“對啊,我都忘記這個問題了。”
“那現在怎麽辦?”裴希文歉疚的看著我問。
我翻了翻白眼:“能怎麽辦?涼拌!”
“卷子現在應該還在學校吧?”裴希文嚴肅的問我。
“你想怎麽樣?”我驚訝的問,“你不會是想?”
裴希文很有默契的點點頭。
“被發現要死慘慘的。”我對著他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轉而氣餒的說:“再說了,卷子考完就已經送走了。”
“呃……其實吧,你看,別人也沒有你作弊的證據是吧?”裴希文滿臉堆笑的對我說。
我轉念一想,點點頭。
見我有點開竅了,裴希文更來勁兒:“除了你們班的,別人又不知道你真實的英語水平。大不了,你就告訴他們,你前一天晚上做夢,夢見有人給你答案,你第二天就照著填上去了。你也沒想到自己那答案就是對的。”裴希文得意的對我努努嘴。
我點點頭,這個辦法雖然有點扯,還比較說的過去。
“是吧,你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吧?”裴希文一臉得意。
“嘁……”我不屑的哼了一句。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你也沒事兒做了吧?”裴希文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有陰謀。”是第一個竄進我腦海裏的想法,我皮笑肉不笑的說:“是沒有了,你有何貴幹呢?”
“嘿嘿,人是鐵飯是鋼,該吃飯了吧?”裴希文討好的對我笑著說。
“暈,我還以為什麽事兒呢,知道了,我馬上去做,大飯桶。”說完,我就走向廚房。
雖然有點擔心答案全對的問題,不過,好歹,這一次我的英語總算是過了。心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試著讓生活變得簡單,對幸福或寂寞順其自然,偶爾傻傻孤單,偶爾傻傻浪漫……”我一邊哼著歌,一邊切著菜。
不一會,我就已經做好了飯菜。
“哇,這是什麽東西啊?好香!!!唔……好吃。”裴希文不住的感慨。
“我暈,難道你以前都沒吃過臘肉嗎?”我無語的問。
“辣肉?這肉不辣啊,隻是看起來有點醜而已……”裴希文又夾了一塊,大快朵頤。
我狂汗,對著對麵一無是處的他大喊:“是臘肉啦!!臘月的臘!!!!”
裴希文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哦,這樣啊,你們南方的東西還真奇怪。”
“大媽,是你少見多怪好吧?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會做臘肉的。”我實在想不通,我從小到大吃的東西,怎麽到了他那裏就成了稀罕物了。
沒想到,他卻一副活見鬼的樣子看著我,筷子指著盤子裏的臘肉:“意思是說這是你們自己做了?”
“oh-my-god.殺了我吧。”我氣餒的趴在桌上。
“這是我從家裏麵帶了的,好了,閉嘴吃飯,我不想再聽你的白癡問題,再問這麽弱智的問題,我安小意打死也不做飯給你吃了。”我威脅道。
聞言,裴希文果然乖乖的閉嘴不言。
“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愛的就有恃無恐。”
我的電話響了,接起來。
“老爸啊,幹嘛呢?吃飯了嗎?”我高興的問老爸。
“小意啊,考試考的怎麽樣啊?”老爸不理我,直奔主題。
“老爸,你就放心吧,這次我一定過。”我胸有成竹的向老爸保證。
“嗬嗬,那就好。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別太累了。”老爸一聽,果然很高興,我都能想像他此時高興的樣子。
“老爸,你也是。”
“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愛的就有恃無恐。”剛掛電話,就又響起來。
是年年。
“小意啊,這次又死了,我的四級又不能過了,嗚嗚,我好想死啊。”剛接起電話,年年可憐兮兮的聲音就傳進了我的耳膜。
“哎呀,沒事的啦,結果都還沒出來你就妄下定論,再說了,我也考的不好,說不定也還是不過呢。”後一句話,我說的尤其心虛。
對麵的裴希文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我們還真是爛姐爛妹啊……”年年在那邊感慨。
“嘿嘿……”我隻能傻笑,我和年年不知道是誰傳染誰,英語都超級爛。
“好了,有空了來看我啊,掛了。”年年語氣不佳的掛了電話。
“要是年年不過的話,下次你也幫幫她吧。”我可憐兮兮的對對麵的裴希文說。
“咳咳……”聽了我的話,裴希文差點被噎住。
“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愛的就有恃無恐。”裴希文還沒來得及說話,我的電話又響了。
“今兒個是咋了?”我一邊奇怪,一邊接起電話。
“小意,你死哪兒去了?電話還一直在通話。”電話那頭的伍月沒好氣的對我說。
“怎麽了?”我問。
“你別不是考的不好,想不開吧?”
“什麽啊?都考了好幾次了,我早就被打擊慣了,還想不開呢,也隻有你才想的出來。”我激烈的反駁。
“那你現在在哪兒啊?考完不見回來,我見穆雪早就回來了。”
“呃……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我心虛的說。
“誰啊?”伍月突然警覺的問。
“哎呀,高中同學,你不認識的。”
“就知道你有貓膩,記得早點回來啊,下午5點老大的生日會,別忘了啊。”說完,伍月就掛了電話。
“我都忘了晚上的生日會了。”我哭喪著臉說。
“唉,對了,我很好奇,你們的生日都怎麽過的啊?”裴希文問我。
“有什麽好奇的,大不了我帶你去咯。”我無所謂的說。
“可是……”
“怕什麽,她們又看不見你。”
“……”裴希文麵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