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木英往事

【宿主,真是白瞎一副好皮囊,用他掙取悅值不好嗎?

我給你透個底,活死人至少要消耗數十萬取悅值。

你好生掂量。

恩,上次跟隨你們陸家先人,遭遇一場大變後沉睡,隨著血脈延續,而今醒來,不知過去多少代了。

我還從未寄存過男子身上,現如今單脈相傳,落到你頭上,讓我有抱負無法施展。

不知哪年哪月,才能擺脫束縛,抽身離開啊!

你要是女子身,過上幾十年,我已翱翔天外,無拘無束。

唉,說多都是淚!

既然是男子體,就當換個視角。

看了那麽多女子從平庸脫穎而出,殺盡仇敵,登臨頂峰,劇本一模一樣,也膩了。

偶爾換換風格,看男子如何一步一步生存也有別樣風趣。

希望你還是一副聖潔模樣,別被世界大染缸染色了。】

陸雨平知道,係統是在向他發泄不滿,上一次妥協可讓它下足血本,高傲的他,也不得不卑躬屈膝,低聲下氣。

這對它來說,可是一生恥辱。

尋到機會,當然是譏諷尋找平衡感。

係統,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騎在它頭上的。

君王一怒伏屍千裏,係統一怒嗶哩吧啦。

“別來無恙啊!龍國師。”

三人右側,站立著三名姿色豔麗婦人,其中一名白發蒼蒼的婦人也是一行的領頭人主動問候起龍竹悅來。

言語和藹,仿佛多年好友。

“晚輩見過木前輩,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啊!”

龍竹悅臉色微笑,抱拳說道。

“什麽晚輩,前輩的。

你我境界相當,當以平輩相稱。

小小年紀,能有這番作為。

是玄真國之幸!”

“哪裏。

按照年齡,前輩大上幾輪,稱呼前輩是應該的。

晚輩小小作為,相比於前輩對玄天國貢獻,提鞋都不配啊!”

另一邊以一名英氣逼人,身披金甲戰衣為首的婦人聽到兩人吹噓,顯得不高興了。

“兩位,時間不多了,是否要商討一番?

這次摘果一事,是不是輪到下家了。

上次我們這邊可是損失慘重,頂了絕大風險。”

那高挑婦人說完,若有所指望向龍竹悅。

“應該的!

守護獸那邊就由宓前輩周旋一二了。”

宓雲得到回應,默默不語,算是同意了。

木英溫婉聲音傳來,“承蒙二位看重,既然分配好了,那我們再次接手最容易的維係通道任務了。”

“哎!木前輩說哪裏的話。

維係通道是最艱辛的,你們那有豐富經驗,交給別人我們還不放心呢!

何況,是我們撿了大便宜,先撿了好差事。”

龍竹悅對這位木英前輩可是敬佩無比。

當年玄天國大危,和她共事多年的摯友生出二心,欲圖取代一方共主之位,發生叛亂。

那人狼子野心,暗中對官員威逼利誘,迫使朝廷半數人站隊到她一邊,挑了一個時機率領眾人倒戈。

木英以一己之力,穩住陣腳。

最終與女帝聯手鎮壓暴亂,而木英,則親手將多年摯友送上斷頭台。

那一戰,是她成名一戰。

憑借卓越用兵之道,將敵人打得落花流水。

前麵勢如破竹,意氣風發。

到後程,卻是舉步維艱。

因為,她的摯愛丈夫被歹人抓住用來挾迫她了。

但木英知道,那是緩兵之策,也知道她的摯友不是陰邪之人,不可能會傷害到她的親人,於是按計劃進行。

她錯了!大錯特錯!

那歹人表裏不一,心狠手辣,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見木英沒有妥協,當著她的麵,將她那未滿月的親骨肉投入江水,眼睜睜看著嬰孩淹沒在浩**巨浪之下,生死為卜……

木英依舊沒有忍讓,忍著劇痛發動進攻。

經過此事,她的黑發,一夜雪白。

容貌蒼老許多,但沒有灰心意冷。

孩子沒都沒了,隻要男人還在,可以再造。

她木英想通了,重新振作,發動最後進攻。

皇城支離破碎,那歹人率領的殘羽被重重圍困。

眼見就要成功平定叛亂,歹人動用卑鄙手段。

下令打斷木英的丈夫手腳,供數十人肆意挑弄,還將場景和手段記錄下來,送到木英手中。

裝作毫不在乎的她,在看到那場麵流淚了。

歹人的意思是,隻要一天不放她們離開,就一天不放過她的丈夫。

木英慌了,一直陪伴她成長的丈夫沒有享幾天福,就遭遇非人折磨,讓她無比愧疚。

礙於私人感情,她努力周旋。

得來的,是一塊塊記錄石。

木英的丈夫在三天裏昏迷二三十次有餘,身體消瘦,淤青血跡遍布,奄奄一息。

閉關的女帝得知,下令放她們離開。

歹人率領殘黨安然抽身離開後,竟不守信用,連同木英丈夫帶走了。

最後,女帝看不下去了,忍著功法反噬,破關而出。

兩人攜手擒拿歹人。

即使家人受到脅迫,木英始終把皇命放在第一。

此等忠心,實屬難見。

這次來,為的是采摘蘊養果調理她丈夫身體。

為了她的丈夫,她不可能棄眾人不顧,這也是為什麽她人願意把這麽重要任務委托與她。

如果是她人,還會擔心不出力,背後下手,將空間崩碎,殺害眾人。

宓雲心直口快,直接問了分配這敏感問題。

“那蘊養果怎麽分配?”

“每次共結十顆。

木前輩獨占五顆,剩下的我們對半分如何?”

龍竹悅沉思一會,說道。

“我要三顆。”

龍竹悅搖了搖頭,“不行,晚輩稱呼一聲前輩,可不要倚老賣老。”

“宓姐,我分你一顆好了。

反正我夫君差不多痊愈了。”

宓雲聽後,喜出望外,充滿敵意看著龍竹悅,“要不是你下的黑手,我國女帝也不會重傷。

怕多分我們一顆,使得女帝實力過快恢複,讓你們計劃蹉跎數年吧?”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天下爭紛,隻許你玄祥國欺負人,就不許我玄真國反擊?”

“好了,二位。

進入這裏可是事先說好放下恩怨,共同獲取機緣的。

再鬧下去,我看就白來一趟了。”

木英做和事姥,勸解雙方。

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看兩方兵戎相見,更重要的是蘊養果沒有著落,她有些等不及了。

“聽木前輩的。”

“聽木姐的。”

兩人一同出言,暫時放下恩怨。

九人遠離中心,匯合一處,在封閉空間中等待什麽。

倏忽,木英淩立半空,暴喝一聲。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