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自求多福

“哥哥,你的心意我都懂。

隻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因為我而委身答應那貓皇帝,這對你不公平,也不值得。”

當宓玲瓏還在自以為自己占了極大便宜時。

她卻不知道,男子已經被她口中所說的貓皇帝奪了第三初吻,還不止撫摸了守陽砂部位。

她想摸的柔荑,臉龐以及更親密的地方,都已經被丈量接觸了。

這一切,宓玲瓏全然不察覺,她沉浸於自己甜蜜想法中,認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想著想著,她看到男子為難表情。

她知道男子也不能自己做主,自己說的話,深深刺中他的心坎,由於無奈而又不想自己擔心,而憋在心中。

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善良的男子?

“真是苦了哥哥。

與貓皇帝長久待下去,失身倒是事小,培養出感情,那可是大事不妙。

都怪自己犯下了大錯,還要他人幫自己承擔。”

宓玲瓏有些懊惱。

“既然如此,事情無法逆轉,哥哥的初次我是沒望了。

那我退而求其次,奪了他的初吻吧。

想必現在哥哥也是不會介意的,畢竟那個老妖婆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厭惡了,與此相比,我的行為更讓他能夠接受一些。”

宓玲瓏在男子驚恐躲閃表情中神情吻了下去。

宓玲瓏如癡如醉。

看陸雨平這邊,他走近一小步後。

女子雙手如同藤曼纏繞,自己撲在一個逸散女子獨有味道的懷中。

一抬頭,便看到女子盯著他,神情注視。

就這麽幹看一會,女子她臉上驀然閃過一坨嫣紅,咬定齒關似乎做出決定,手從腰間攀爬而上,變成捆緊自己脖子,動動她那生疏的技巧,把自己舔的一陣難受。

他有過掙紮反抗,可不敢過大,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動用玄力傷了現在處於被封印境界的女子。

最後,他也果斷放棄無謂掙紮,想起女子對自己傾注的感情,也淡然,就當對她的精神彌補吧。

說實話,他被多個女子觸碰過,也不由覺得自己身上髒,女子卻是絲毫沒有在意,這讓他心裏有這麽一絲小感動。

隨著這一步進行,兩人的感情急劇升溫。

漬漬水聲發出。

陸雨平全身無力,靠在女子懷中。

他一想到外麵女太監候著自己,盡量壓抑不讓察覺,這讓他既緊張又刺激……

許久,宓玲瓏如同烈火焚身,每一寸肌膚灼熱無比,腦海陷入一陣瘋狂,無處安放的手,漫無目的扯著身上的束縛,似乎要尋個涼快的方式。

泄露一片雪白的凝脂觸碰到男子,忽然感覺一片清涼。

就這樣,她緊緊抱著男子,以求能消緩燥熱些。

陸雨平被她緊貼的灼熱肌膚烤的滾燙,理智在她粗暴對待下逐漸喪失,心底的情火被激發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好難受。

身子莫名空虛。

難道,他真的是需求不滿的男子?

陸雨平想起秘密園中牛獸給自己看得麵相。

結合身子傳來的奇怪感受,讓他莫名發慌。

這怎麽可以?這可與廉恥貞潔背道而馳的。

有這麽強烈的感受,自己豈不是天生是一名**夫?

他猛的咬住舌頭。

刺痛席卷神經,他清醒過來。

由反抗無力,到再次掙紮。

女子當然不肯將到嘴的肉放跑,根據本能即將解開最後包裹。

而在這時,尖細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打斷了宓玲瓏。

也喚起陸雨平的力氣。

陸雨平趕緊趁著這個間隙,脫離女子懷抱。

退在一旁,生怕被外麵的人發現兩人有染。

“帝君,陛下說的三刻鍾到了。

請您移駕鳳雛宮中待嫁。

明天將與陛下進行盛大婚典,務必早點回去洗淨身子,好好休息。”

本來女太監隻需提醒陸雨平離開就可以,沒必要說出這等話。

可女帝就是想要氣氣宓玲瓏,在她麵前炫耀,特意囑咐女太監。

果不其然,宓玲瓏透徹顧月嵐的意思,還是按捺不住心火。

一雙眼眸由於憤恨極度而通紅。

見之,陸雨平清楚兩人恩怨,為了緩解她情緒,安慰說道,“放心,妹妹,就是她一直借故要囚禁你。

不出三天,我必然將你救出牢獄,到時,你有多遠走多遠,不用再回來了。

我,我其實,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情意,說實話,我並不討厭,多謝在那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陸雨平整理著裝,擦拭了嘴邊水漬,擔心看了一眼氣抖的女子,微微一歎,有些“絕情”離去。

男子剛走,牆麵升起。

宓玲瓏聽到男子臨別的話語陷入沉思,拋開憤怒。

但下一刻她情緒激動,有些惱火。

因為,男子是自己認定的人,卻在明晚要與其她女子成婚,對於她來說,被囚禁於牢籠都沒有這麽哀痛。

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宓玲瓏氣憤,也惱怒自己無能。

無奈又絕望,她把指關節噠噠作響,含怒一拳,打在牆上,鮮血溢出,染紅拳麵,望著合攏的牆壁出神……

為什麽?上天不公,要這般對我?

顧月嵐,我與你誓不兩立……

地牢深處,一陣咆哮響起。

聞著心驚。

陸雨平聽了,心裏發堵,不敢朝後看一眼,匆匆離開。

隨後,聲音歸於平靜,女子周圍晶石鐵鏈開始點寸布澤碎紋……

鳳雛宮

陸雨平躺在床榻,連修煉都懈怠了。

“小子,別悶悶不樂了。

汝可能不知道,兩人境界相差太大是不能立即洞房的。

現在汝的實力應該很差……玄君境中期而已,啊?

汝還是自求多福吧,寬心麵對,就當被貓咬了一下……”

紫貂本是想去安慰,卻在探查男子境界時嚇了一跳。

這……這怎麽可能?

這還是柔弱的男子?簡直是怪胎!

“柔姐,你能幫幫我嗎?

我不想把第一次交給一個不認識的人。

你當初不是信誓旦旦說能保自己的嗎?”

見到紫貂一旁,陸雨平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閃爍可憐,乞求著。

紫貂也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