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觸目驚心
“現在還是白天……”
陸雨平麵色滴血,也有羞怒之意流露。
“這又怎麽?反正這裏隻有我們兩個,又不是沒幹過。
我現在要讓你的身心牢牢記住我,免得外出個三五天,你就把我忘了……”
“這……”
陸雨平還在討價還價。
可女子顯然已經沒有足夠的耐心了。
直接將他穿得衣袍扯開,裏麵的褻衣一同剝去。
男子白條條暴露出來。
顧嵐將臉埋入衣服內,狠狠吞咽口水。
本來處於陶醉間,她嗅到一絲異味,似乎是其她女子身上的味道,可緊接一瞬,就被殘餘的男子體香淹沒,她不由覺得自己過於敏感,因精神繃緊而出現嗅覺錯誤。
“快點……”
陸雨平在女子的催促指點下,進行著恥辱的行為……
紅床榻上。
紅被窩裏。
男子被女子環抱身前。
“這就飽了?
說好了,你可不能偷腥去了,要是被我發現,我就會……
你那女兒,也到了年紀,想必光靠你那廢物前妻是支撐不起的,用錢的地方,還得依靠我。
你不聽話,我就不給你錢幣也不讓你回去探望嘍!”
顧嵐眯著眼,語速平緩說道。
陸雨平能從中聽出對方的威脅意味。
“小男子不是這種隨便的人。”
聽到對方汙蔑自己,陸雨平弱弱道。
“嗯!最好是這樣。”
顧嵐鼻腔發音,透露著濃濃的舒服意思。
“月兒她遭遇了意外,昨天被發現時,她被挑斷手腳筋了,不過,我已經派人給她治療了。
但是,會留下永久的創傷。
你要是想看望就回去,我會派人送你的。
接下來幾天,我要出去一趟,大概在今天下午走。”
顧嵐休憩一會,把話告知一聲。
她熱情親吻男子,緩慢穿著衣服。
不知是真的舍不得男子,還是舍不得男子的身子。
陸雨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女子說出的消息,恍若驚天之雷,把自己轟得嗡嗡作響。
“該發生的,終究還是發生了。”
陸雨平微微一歎。
難怪自己這幾天心神不寧,原來都來自月兒。
“這麽說……”
陸雨平對於施暴者已經有了猜測。
聯係起,顧月嵐手臂一道深可見骨的溝壑,以及簪子上的血跡因素,恍然大悟。
他沒想到,看似溫柔,對自己和善的女子,竟然是如此心腸狠毒。
想到這,他呼吸一滯。
心髒刺痛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為月兒擔心。
總有莫名其妙的感受。
陸雨平直麵現實。
刻不容緩,他急忙下身,打算回去看望。
可他雙腿沾地一刻,竟然不自已發軟,然後,他清晰感覺到全身每一寸骨頭的酸痛。
顧嵐穿戴好後,眼見男子癱倒,一把從後麵攔著腰肢。
“別著急,先陪我用用午膳,補充體力吧。
月兒那,晚點早點去也改變不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顧嵐有種說風涼話的感覺。
陸雨平並沒有責怪她,她也知道,兩女間的過節。
顧嵐早早就盼望她徹底消失了,礙於怕自己得知是她動手而受了打擊,所以一直沒有怎樣。
總歸還是顧嵐她穩住了月兒的傷勢不是?
陸雨平投去一絲感激。
或是因為她救了月兒一命,又或是因為感謝她扶助了自己。
“月兒她可不能死先,我要看著她,一步步絕望,連自殺都不能夠。
窩囊的,還要借以自己的結發丈夫在她人身下承歡苟活。
家仇不得報,丈夫被搶走,對一個人的懲罰殘酷莫過於此。”
顧嵐似笑非笑。
玩弄著搶來的男子,她變態心理得到滿足。
白皙的虛浮麵容,充斥病態的潮紅,有一種痛快的報複感。
遲到了五年的惡果降臨,把月兒變成一個苟延殘喘的廢人,顧嵐從來沒有感到如此快意。
她抿著笑,開心得幫著男子一件一件穿起來。
隨後,朝外吩咐一聲。
“來人,傳膳食……”
......
陸雨平經過長時間折磨,終於被女子放回。
懷著憂心忡忡,坐著馬車,踏上回家之路。
與喧囂的環境相比,男子的心冷清許多。
馬車飛快,奔波遠去。
沉浸於心事間,已到達陸家。
裏麵的氛圍,顯得清冷蕭瑟。
少了孩童歡鬧的嬉戲聲。
大門虛掩。
陸雨平推門而入。
這次,少了陸母的身影。
同樣,他也沒有見到冬兒。
陸雨平倒是沒有放在心上,既然月兒受傷嚴重,她們自然要去照顧。
又因為家中的頂梁柱倒下,慘遭賊人下毒手,所以,氛圍死氣沉沉,應是理所應當,沒有什麽蹊蹺。
陸雨平步伐焦急。
迫不及待想探究竟,也想快點見冬兒一麵。
不僅是他這次外出有時間限製,更是愧疚於上次不告而別。
男子穿過小院。
在他身後,跟著三五成群的護衛。
顯然顧嵐對他不放心,一方麵是保護安全為由,另一方麵是監視男子不讓他胡搞。
看著後麵一群的女護衛,陸雨平有心讓她們大門外邊候著。
可是,她們死活不同意,盡說,看護自己是職責所在,讓他別讓她們難堪。
陸雨平有點不喜歡被人前呼後擁的感覺。
這一行隊伍,起碼有半數的人,跟沒有玩過男人一樣,瞪大鼻孔嗅吸著空氣,還偶爾提起膽子偷偷窺視,看有什麽福利。
陸雨平心疲,由著她們,自己裹緊全身。
他來到月兒的房間。
推開門。
一股腐爛的氣息盤旋鼻間。
陸雨平將手伸到鼻翼下扇風驅散。
見裏麵空間擁擠,容不下眾人,他讓隨從房門外等候。
那些女子見裏麵空****的,隻躺著一人,也沒什麽好說,認為不可能發生什麽意外,就應承下來。
陸雨平鬆了一口氣。
抬起沉重的腳步,直麵裏邊慘淡的氛圍。
裏麵環境略有昏暗。
大部分家具,不知是嫌礙事還是怕見物思人傷心,已被弄的不知道什麽地方去了。
陸雨平走到床邊。
複雜看著**虛弱的女子。
她麵上血色全無。
眉心深深凹陷,露出兩條溝壑隱忍著痛苦。
四肢無力攤開,仿佛使不上勁,其上腕部,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