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身體記憶
迫於男子施加的壓力,冬兒不敢隱瞞,直接把月兒供了出來。
“你是說,這都是月兒她讓你做的?”
了解到幕後指使她做壞事的人,陸雨平勃然大怒。
雪白額頭下正常鬆懈狀態的青筋暴起,猙獰初現。
麵容怒意熏熏的同時,一頭秀發由於激動猛地甩起飛揚。
整一副模樣,宛若暴怒到極致。
胸膛也被氣得劇烈起伏。
“冬兒,你娘她發傻,你怎麽也跟著。”
陸雨平吐氣不斷,不知如何說好。
指著冬兒好一會,恨女不成鋼斥責道。
“爹爹你別生氣,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冬兒頭低到胸口,一副積極認錯的樣子,小聲回複。
“哼!她讓你做,你就不辨是非照做,要是讓你幹殺人之事呢?
你是要把爹爹氣死啊!”
男子很是無奈,明明他教育嚴厲,思想觀樹立正確,還出現如此事情,真是家門不幸!
氣急敗壞上頭陸雨平恨得牙癢癢。
有其母如此就算了,還帶壞了孩子,把自己的親生骨肉往火坑裏推,這麽狠心的人都有。
若是將冬兒繼續留在她身邊,遲早會墮落得不學無術,好吃懶做的。
這更加堅定陸雨平帶走冬兒決心,他暗暗想著法子,趁現在禍害的不深,還有機會補救。
見男子愁眉不展,陰沉離去,冬兒以為是生自己的氣,不理會自己了,為了避免誤會加深而導致兩人關係僵化。
便小跑到男子身前作勢攔住,乞求著眼神道。
“爹爹,其實冬兒也不想,您給我個機會解釋。”
本就對冬兒的行為難以理解,尚保留懷疑之意,聽到她主動解釋。
又回到當初自己也是乞求月兒聽自己解釋,而她沒聽,兩人關係到達盡頭,最終各分東西。
他看著冬兒與當初自己乞求解釋機會的眼神是何其相似。
他不希望重蹈覆轍,冤枉了至親至愛之人。
他相信,自己的冬兒慣好行偷竊之事。
是有不得不這樣做的苦衷
男子停頓,抱以聆聽之舉。
冬兒迫不及待澄清自己,扯開嗓子解釋。
“爹爹,你走後不久,經常有人上門討債,娘沒辦法,為了盡快湊齊錢,就帶著我到賭樓鬧市廝混,示範著幹起老本行。
由於我身子小,不容易被發現,屢屢得手,每次都有意外的收獲,不僅幫娘將窟窿補上,而且還有餘錢給爺爺買藥調理。
本來事情結束了,我是打算收手的,娘見我運氣好身手佳,硬逼著我做下去。
有一次我沒有偷,身無分文回來被她發現,她就把我衣服脫光,吊在房梁下,拿鞭子抽我,你看,我身上被鞭打留下的瘀痕到現在還沒有消去。
娘她打得可用力了,她說,要是我再不聽話,遲早有一天要打死我這個賤種,我別無選擇,隻有持續幹下去,希望她以後不要打我或是打輕一點……”
話語戳到傷痛之處,冬兒消瘦身子瑟瑟發抖,眼淚再也止不住,滾滾留下,訴說著無盡得委屈和苦衷。
“冬兒最乖了,爹爹不怪!”
對於月兒強迫著做事,陸雨平深有體會,當初自己就是被迫作為交易失身於顧嵐,臨別前夕更是被逼苟合。
一提到月兒,陸雨平如同火山爆發再也忍不住了。
她怎麽,如此對待骨肉,真不是東西!不配為娘!
“爹爹在這給你道歉,差點誤會你是鬼迷心竅做出這等事情了。”
陸雨平小心抱起冬兒,嗬護著,讓她感受到親切的父愛溫暖,不斷安慰那受傷的幼小心靈。
得到男子的理解,冬兒隱忍的淚水,更是如開閘一般,瘋狂噴瀉。
陸雨平知道她難受,默默陪同著。
哄了好一會。
冬兒紅桃大小的眼停止傾訴。
趕著冬兒心裏防線脆弱。
男子說盡安慰的話,旁敲側擊詢問月兒哪裏去了,想討個公道回來。
冬兒似乎有些畏怯提到她娘的名字,縮著頭告訴男子,月兒在賭樓裏醉生夢死。
“唉!還是這副德性,不僅一點都沒改變,而且還變本加厲欺負孩子,畜生不如。”
陸雨平在心裏將月兒罵了幾百遍了。
正當他要叫隨從將月兒帶回來與她理論理論。
本如乖巧的奶貓躺在陸雨平懷裏的冬兒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一下子攬著他脖子,在男子耳邊吐氣,要說什麽話。
忽然,一股熱氣刮著敏感的耳肉,陸雨平麵色浮現不正常的紅暈,雙腿有發軟的跡象,差點站立不直,癱軟成一團水。
他的耳朵,除了日常被戲弄外變得分外敏感,加上,每每事完之後,顧嵐都會使勁把玩著他一對粉嫩的耳朵,讓他形成了身體記憶。
源於此,他的思想開始出現迷離,渴望被折騰的久違感覺傳遍全身。
可一想到,麵前的是自己的女兒,他忙將齷齪心思壓下,免得挺起出糗。
“爹爹,你怎麽了?耳朵紅紅的,身子變燙了。”
冬兒持續撲打著熱氣,就像,她偷窺自己的娘親這麽弄爹爹。
她知道男子很愛她,正因為如此,冬兒才不希望男子自找苦吃,故而阻撓。
“死丫頭,哪裏學來的?要是沒有事情,就給我下去,整得爹爹我渾身難受。”
“不不,爹爹,我有事情跟你說。”
冬兒見男子佯裝憤怒拋下自己,忙摟著不放。
“說吧,小妮子,跟爹爹還什麽不能說的。故作神秘。”
“娘親說,今天你回來後,要我帶你去城裏上好的食樓撮一頓,以彌補對我們父女的虧欠。”
說著,冬兒攤開手掌,粘著可憐幾枚銀幣,眼中冒著亮光道。
“真的?”
陸雨平知道月兒是吝嗇的人,不可能會拿出錢幣請父女吃飯,唯一的可能就是冬兒善意欺騙他,希望兩人重歸於好,或是擔心自己,不要自尋煩惱借機扯開話題。
男子怪異眼神,沒有逃出冬兒時刻關注的一對烏溜溜眼睛。
她忙說道:“真的,我以為娘是跟我說笑,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
她還說,她最後的期願就是,以後她不在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這是也是她唯一對你的條件。”
冬兒怕錯過千載難逢的機會,特意將月兒的話語一絲不落複述一遍。
“好了,你這小饞貓,爹爹帶你去還不行?
那錢你就留下還回去,爹爹有的是,才不稀罕用她的。”
冬兒渴望的眼神深深烙印在陸雨平腦海,心頭一軟,將斥責月兒的事情也拋下了。
“娘說,這錢一定要花,她說是等價交換得來的……
娘特意叮囑你一定要吃飽,不然,時間一久,會容易累容易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