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不算什麽

雲收,盡散。

陽日突破雲層,展露曉際。

空氣浮動的濕潤氣息。

細嗅之下,能聞到不同尋常的怪異。

有著刺激神經興奮奇效,回味無窮,經久不去。

屋裏屋外,紅色綢緞在和風吹拂下飄舞。

寓意著,喜事臨門。

寢室的房門上,雙頁貼著一對喜字,說明著,這門喜事是婚姻大事。

一清晨,這也很好說明,為什麽看不到走動的人影。

並非是孤寂,而是,賓客散去…

華麗寢室中,奇珍異寶裝飾,筆墨書畫裱框,增添幾分雅致。

更有熏香素裹,彌漫芬芳,陶冶身心。

朦朧的霧氣,將紅榻上的人兒籠罩的看不清具體表情。

隻能看到朦朧的一大團。

**兩人,若有若無的,顯露一些奇形怪狀輪廓。

具體形狀,不一而論。

視線拉近。

最吸引眼球的,當屬一個柔弱蜷曲在前凸後翹之下的身軀。

身上有著數之不清的劃痕,好似被刀具利刃劃過,殘餘著不可抹去的傷疤。

讓人看了,不禁觸目驚心,感歎此子遭遇。

而將他庇護在身下的女子,已經清醒過來。

嘴角輕輕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她舉動輕巧,在不驚擾美人的情況下,舒服得伸了一個懶腰。

將潔白無瑕,嫩滑無比的曲線,突顯得淋漓盡致,分外妖嬈。

一雙妙目,看向身旁熟睡男子的恬靜睡顏有好一會,也舍不得移開。

男子魅臉勾人攝魂,姿貌絕倫。

僅一看,就讓人無法自拔,癡迷不已。

再看,空虛的身子,開始食欲大增。

兩眼相看,就帶走了顧嵐慵懶的睡意,讓她為之發神。

本已發泄過的,身子開始不受控製。

本能下,刺激著興奮的邪火,忽冒不已,燒的自己心口煩悶,急促難耐。

不由咂舌,緩解口感舌燥。

顧嵐情不自禁,糊塗卵蟲悄然上腦。

她把自己略微幹燥的紅潤櫻唇,吻在男子光潔、黏糊著悉散發絲的額頭上。

動作輕盈,一觸即分。

昨夜,已經夠瘋狂了,她得克製自己。

不能縱欲過度,死在男子肚皮上。

這樣,她就虧大發了。

如狼似虎的男子,正值風華時期,要是變成了一個寡夫,不是明擺著自己空出位子,讓她人趁虛而入?

為了長久幸福,顧嵐決定,她要抵製**。

三天。

五次。

這,就很合適了。

不是她誇海口,而是,她還年輕,這很正常了。

屬於她能力範圍之內,也能滿足男子,不至於,當自己不在府上,偷偷與下人生出感情關係。

顧嵐雖然不舍得男子的身體,但,不能荒廢時間。

府中的事務,她這個作為家主的,要上心才行。

她努力不為別的。

隻求將家業做大,富庶昌盛。

將來,她與男子有了孩子,自己就可以脫身卸位,徹底自由。

說到底,她努力,還是為了自己的後代著想。

每一位娘爹辛苦付出,都是為了家庭,為了孩子。

這不摻雜一絲雜質的感情,源於血脈的使命呼喚…

顧嵐將男子枕在自己胳膊上的腦瓜移開。

甩了甩發麻的手臂。

顧嵐苦澀一笑,她是真的不舍得離開。

隨後,她深吸一口氣,將失落丟開,拋開膩歪念頭,直直站起身子,朝著桌子行去,想接一杯茶水,緩解幹燥。

當她猛然站起時,伴隨而來,卻是天旋地轉的感覺。

顧嵐以為是沒有睡好。

可其後,自己雙腿一陣發軟,後腰虧空的嚴重。

她才意識到,睡眠不佳,隻是一部分原因。

顧嵐回首恨恨看了安靜睡著的男子一眼。

也默默責怪自己昨夜管不住自己的裙帶。

俗話說:“沒有磨爛的釘子,隻有被釘穿的木頭。”

她的身體,再如何好,也終究屬於木頭品質,禁不住太多摧殘。

礙於身體狀況,她隻好,一步一挪,將虛弱的身子,帶到椅子上,癱軟倒下。

“看來,我還是太勉強了。

得叫下人,熬製一些壯陰的滋補藥膳,好好補一補。

不然,還真的降伏不住這個吸魂的妖精。”

顧嵐倒了一杯茶水享用。

隻覺,苦澀的味道在味蕾綻放。

一點茶性都品味不出。

心念還是太過浮躁。

顧嵐無奈著。

便瞧見,桌上燈芯燃盡的紅燭。

這一細微察覺,讓她記憶起一些零碎的片段。

她仍記得,自己是受到月兒清晨那句,詢問男子誰比較厲害刺激。

為了證明自己,才過度的。

她承認,昨天一大早,本是想去給男子驚喜。

可在柴房沒有找到人影,卻在兩人的廂房裏,聽到細碎的說話聲響。

於是,她躲在一旁偷聽,正好聽到兩人的話題。

最後她憤憤離去…

紅燭燃起到滅落。

因為嫉妒憤怒,她足足,三個時辰不停滯。

最後,實在沒有,才停下來。

男子早已求饒不已,隻是聲音嘶啞,吐不出清晰話語。

僅僅是這,讓她得到無限的滿足與驕傲自豪。

這證明著,她一點不比月兒差,甚至,還要碾壓。

此番過後,倘若,男子往後精神上出軌了,但他的肉體已經牢牢記住了自己,可以說,已經到了離不開自己的地步。

征服男子,還是要打上一架才行。

顧嵐在一邊,眼底流轉異色,如是想到,頓時心情大悅。

勞累也因興奮愉悅刺激而逐漸降低,心神難得歸於寧靜。

吐出一口濁息後,沐浴在熏香的環境下,顧嵐將一地的衣裳撿起,束衣裝扮。

不一會。

恢複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小姐形象。

與瘋狂之態,儼然成了兩人。

就好比,那些,人前貴夫,人後**夫。

偽裝的極好,看不出她的真實內心,更判斷不出,她內藏的深淺。

那邪魅虛假的微笑也恢複如常,標誌性掛著。

顯得她平易近人,溫和以至。

顧嵐照著銅鏡,看著裏麵的自己。

除了略顯虛弱與精神有些萎靡,其餘的,好像,看起來還是那般英俊。

她細瞧自己,不得不承認發現,眼中確實,多了平常人看到男子那般的**邪,略顯的猥瑣。

就在她不管不顧,撩起一把青絲撤去清晨的懶散時,身後,傳來嘎吱的男子翻轉聲響。

回頭一看。

熏香不知何時暗淡。

她便看到陸雨平悠悠醒來的場景。

睡眼惺忪,慵懶美態。

一身線條輪廓分明,棱角有致。

隻一眼,就能看出,該男子不是一般的貨色。

陸雨平絲毫沒有在意顧嵐侵略的目光,散架一般的身子,竟然有所吃不消。

雖然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但,經常被開發,田地也會損壞根基,導致土質消退、流失嚴重。

不過,他想到,一切為了冬兒,自己累點苦點,受到委屈,根本算不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