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落花無情

顧月嵐柳腰搖曳,跟了上去。

她緊貼到男子身邊,輕嗅著陸雨平身上耐聞的芳香。

顧月嵐心中悸動,本就浮躁的氣血翻湧上頭,導致毒性順著血液迅速蔓延擴散,引起毒性促發。

顧月嵐身形虛弱,頓足喘息,一口黑血逆轉而上,自檀口噴灑而出,但她沒有在意,沉醉享受著兩人世界,她掏出一塊手帕點拭紅唇,擦了擦嘴邊的汙血。

白淨的手帕觸碰到性感的嘴唇時,她不禁心一**漾,浮現女子常有的春心與癡情,心底春情**漾,如同癡女在幻想著自己紅唇貼合著身邊男子的小嘴。

然後自己反複品味,時而淺嚐,時而**。

顧月嵐意想到此,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像是平靜的湖波麵上**起一圈漣漪,迅速劃過麵部,然後凝聚成兩點星火,轉瞬消失在眼波深處,而白潔的雙頰,緋紅之色來的快去的也快。

幻想一會,顧月嵐神情恢複端莊嚴肅,變換另一種狀態,她丹唇開啟,口吐言語問道:“你說的方法是什麽,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解除我體內的毒性。”

陸雨平因為對方離得太近,明顯感到顧月嵐呼吸加快。

被一團熱氣吹入耳裏,一股令人酥麻的電流襲遍全身,陸雨平微抖了一下身子,升騰一股無名的燥火,烤的嘴裏泛起幹辣。

本體的感知告訴自己,再繼續下去,身子可能就會癱軟成一團爛泥。

對於宓玲瓏親密舉措沒有感觸,那是因為接近久了,身體產生免疫,更何況,陸雨平在心裏暗示她隻是自己的妹妹,是表達親情的關懷,所以陸雨平隻有略微不舒服,沒有這般明顯。

不會像現在跟一個陌生女子獨處,身子免疫力低變得敏感萬分。

陸雨平往一邊遠離一步,閃躲著顧月嵐吐出的溫熱氣息,僵硬著一張絕美麵容,小聲道:“請問陛下,可曾聽過療愈聖體?”

療愈聖體一詞說出,顧月嵐腦海僅存的曖昧畫麵如同曇花一現,得到暫時綻放便消失無影。

“你是說……

不可能,一個人擁有一種體質已是極其罕見的了,身負兩種體質的情況絕無可能!”

顧月嵐似乎為了證實事情真實性,探出一手,握在陸雨平手心,然後順著他嫩滑的皮膚滑倒手腕處,調動一絲玄力探查起來。

顧月嵐在靠近男子時,就已經發現了他體內的元陽比普通男子濃鬱數倍,猜測可能身負某種體質,但他又提到療愈聖體,那不是很荒唐?

陸雨平不語,自己說多少次,對方不信就是不信,與其百口辯解,不如擺出證據說話。

他任由顧月嵐催動玄力遊走自身,在那道溫和的玄力下,陸雨平感到一股酥癢感,渾身傳來舒服感受的同時也變得更加敏感,冒出哇哇香汗。

顧月嵐睜眼之時,眼睛閃爍無法言語的興奮。

她帶有深意的目光顧視著陸雨平說道。

“真是小瞧你了。”

“既然陛下知曉了,那麽你應該對解毒一事沒有異議了吧?”

“嗯,朕信守承諾,不追究她的過錯。”

“那,你是不是應該放開我了。”

陸雨平被顧月嵐手勁捏的發紅,細皮嫩肉的傳來一股疼痛,好似溺水被抓住脖子一樣,緊的發慌。

“哦!好。”

顧月嵐依依不舍收回,並將指尖的餘香湊到鼻翼,嗅探男子身上的氣息,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聽說,擁有療愈聖體的人,他們的體液可以解百毒,你是打算什麽時候給朕治療。”

“今天晚上吧。”

“好,今晚你洗幹淨等著,朕要處理國家事務,大約子時左右,就會有女太監將你送到朕龍塌上。

既然你都如此猴急,朕也放下矜持了,正好,朕有一法,可強行破禁……嚐腥。”

“不,我的意思是,我的血可以幫助你排毒,並不是要侍寢。”

陸雨平經過特訓,大概能猜測顧月嵐指的是什麽事情,見她曲解自己的意思,他出言修正道。

“啊?朕...也沒有說錯,你身子不洗幹淨,汙染了血怎麽辦?

還有,女太監將你送到朕的龍塌上是方便朕隨時取血,沒有其它意思。

是你曲解了朕的意思了吧?”

顧月嵐身為一國之主,哪會輕易認錯呢?

所以,她強行解釋,掩飾自己被揭穿的小心思。

但她說謊時習慣顧左右的眼神出賣了她。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陸雨平沒有見識過花言巧語的女子,對於這麽牽強的解釋,倒也覺得說得通,竟傻傻相信了。

隻見陸雨平對此回應略有慚愧的道歉:“是草民歪曲陛下心思了,還望見諒草民的無禮揣測。”

“罷了罷了,朕不是愛計較之人,既然你已認錯,朕焉有不講理之說?

來,此番出去,你也是勞累了,這次到皇宮,朕給你安排一個歇腳地方。

等朕將手頭的事情忙活完,再準備帝君的真正確立一事。

沒有事情,你就在後宮當中,自己修煉修煉,你要的東西,朕會安排下人給你送去。

朕給你定個要求,爭取一年內達到玄君境界。

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不難的,畢竟,身負極陽玄體,速度比起其他人可是快的不止一星半點。

過去不管你修習的是什麽類型的功法,現在都改成帝君訣開始。”

顧月嵐一路上交代陸雨平許多事情,都是與終生大事掛鉤的。

隻要其中出現一個環節差錯,事情都可能推遲數年。

放著陸雨平一人數年,不吃了他,還當她顧月嵐是坐懷不亂的柳下蕙?

基本上都是顧月嵐挑起的話題,陸雨平要麽作為旁聽,要麽有問就答。

話說了那麽久,兩人不知不覺就回到京城,淩空皇宮上方。

“你到後宮,自會有人引路領你到地方休息。

朕要去盤問宓玲瓏一些事情,就失陪了。

還沒問你,叫什麽名字?”

“草民名叫陸雨平,那個,還望陛下不要為難玲瓏她。”

陸雨平話語無不為宓玲瓏打算,這還是一路回到京城,兩人說話起的第二次請求。

“嗯!隻要你乖,我就不會為難她。”

見陸雨平又替她說話,顧月嵐一陣吃味。

能想象到嗎?一個你內定的男子依偎在自己懷中,為了另一個女子可以做出犧牲,討好自己。

這種無法言喻的心痛,就好似,自己是那偷人賊,得到隻是他的身軀而不是真心。

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可能說的就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