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世界樹正常
聖地勢力也不過就是如此。
“整個南夷,估計應該有仙人的實力。要不然對方也不會說出這話來。”
“咱們這些人也隻有依靠這些力量才能夠苟活一命了。”
“那我同意前往南夷。”美婦人張口說道。
“長孫兄,你怎麽看?”
魯弗宮聖主看著身邊的中年人張口說道。
這人是中州劍仙世家的長孫誠駱。
眾人的眼光一時間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好半天他才開口說道:“之前中州聖地遭遇毀滅的時候,我感受了一點不對勁。”
“於是我拿著長孫家從上古時代就遺留下來的劍,衝著未知揮舞了一劍。”
“但是令我吃驚的是,我的一把劍雖然說斬了出去,但是並沒有擊敗對方。相反那劍就好像被什麽反彈回來了一樣,返回來的劍更加可怕,我無力抵擋,祖傳的劍魂被毀滅,劍也碎了。”
長孫誠駱說完之中,大袖一揮舞。
桌麵上瞬間就出現了無數的碎片,看樣子應該是無力還原了!
眾人看見這一桌子的碎片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究竟是什麽存在,居然擁有這麽大的力量將這把古劍碎裂成這樣!
更沒有想到的是,在眾人都一無所知的時候,長孫家居然能夠感知到危險!
甚至說還衝著危險動用了自己的力量。
“不愧是長孫家的人,居然能夠對著那危險揮舞劍!”
“可怕,居然連長孫家的人都不如了嗎?那咱們還有什麽能力去和人家抗衡!?”
眾人的臉上都是又驚又怕!
但對著長孫誠駱都是恭恭敬敬。
別看長孫家能夠對著未知的地方來一劍,人家受到的代價也不是一般的大。
至少說那把祖傳的神劍碎成了這樣,往後是不可能繼續用了,還有家中即將成為仙劍的劍魂也沒了。
這樣一說,長孫家可以說是虧了!
元氣大傷也不為過。
“我能夠感覺的到,我揮舞出去的劍壓根就沒有被對方在乎。要是被注意到了的話,說不定連我的小命都沒有辦法保留下來。”
長孫誠駱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這番話讓現場所有人都忍不住難過起來。
這得是多麽厲害的人,才會讓長孫誠駱發出這樣的感慨啊。
“我看,咱們還是一同動身前往南夷吧。”長孫誠駱給出最後的劍亦。
“不管那裏到底是不是淨土,咱們在南夷至少是比在中州要安全的。”
既然這兩個聖地都這麽說了,魯弗宮的聖主也點了點頭。
“那我們不如今日就出發,那樣一來也好早點到達南夷。你們看怎麽樣?”
在場無人不讚同
……
頓時,整個天下都在行動起來。
那麽多的傳送陣都在不斷的亮起來,所有寶船都使用起來。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會吝嗇交通工具,眾人隻會想盡辦法隻要能夠快點到達南夷什麽都好辦!
這是一場非常盛大的遷徙活動。
所有人都好像拚命一樣的朝著南夷趕去。
南夷現在眾人的眼中就是希望之都,隻有到了南夷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
或許這場活在候人眼中的遷徙,更能夠稱得上是一場劫難!
……
此時此刻。
天武界某處非常神秘的地方,這裏沒有任何人的意識能夠探查的到。
好幾個黑袍人都聚集在這裏,他們或站或坐於雲端。
在他們不遠處就是不斷翻騰的玄黃色雲海。
此刻他們已經距離那玄黃色雲霧風場的近了,隻要稍微靠近一點就能夠觸摸得到裏麵屬於世界樹的根須。
但是,他們現在依舊沒有辦法進去。
隻能兩兩守候在這裏等待著機會。
那玄黃色的雲海上上下下不斷的翻騰,震動。
伴隨著雲海,天武界的災難也發生了一次又一次。
眼看著雲海即將沸騰,世界樹也要從雲海之中剝離出來。
他們激動的在等待一會兒,那玄黃色的雲海居然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絲毫沒有他們想象之中那樣,世界樹直接飛躍出來。
“這是怎麽回事!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站在最前方的黑袍人立刻開口說道。
“我們將天武界所有頂尖的強者全部都殺害了一半。況且現在世界樹紮根的南夷應該沐浴在血雨當中。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的!”
所有的黑袍人現如今雙眼之中都是困惑不解,按照道理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說不定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樹更加的堅韌。要不然咱們直接將這個世界所有的人全部都毀滅掉吧。”
突然之間一個黑袍人張口說道。
“倒也不必,這個世界最高也不過就是仙人級別,我們已經做的非常到位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的!”
另外一個黑袍人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皺起來眉毛。“南夷那邊怎麽樣,派出去的人怎麽還沒有回來?”
“是不是南夷出現了什麽問題?”
正在此時,眾人隻感覺空間出現了一陣撕裂的感覺,頓時扭曲起來,一個和他們一樣穿著黑色袍子的人出現了。
“眾位,事情不好了!”
他才剛一出現就立刻開口說道。
“怎麽回事!”
“派去南夷的人……死了!”
隻不過就是一句話的功夫,現場所有的人全部都震驚了,他們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眼中都是不解。
怎麽可能會死了!
這個消息怎麽可能會讓在場的人不吃驚呢!
“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一個黑袍人張口就喊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我不相信這個話。
“那天武界最多也不過就是一個仙人,怎麽可能會讓我們這些真仙死亡!”
“對啊!就算是天武界那些人全部都集合到一起,那樣都沒辦法撼動真仙一分一毫,派去南夷的人怎麽可能會死呢!”
“但是事實就擺放在眼前啊!若不是出了事情,那咱們等待著的世界樹怎麽可能到現在都絲毫不動!”
眾人紛紛開口。
兩方爭執不下。
站在最前麵的哪個黑袍人沉思了幾下張口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齊鳴你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