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公子給的,你們給不起!

先幹掉弱的,再反過來,圍殺羽化境強者。

江進酒月步踏到跟前,提拳轟去。

血行者冷笑,“不用最厲害的腳,反而用拳頭,誰給你的自信?”

“我自己給的。”

江進酒就要凝聚拳勢,可忽然,他感知到血行者身上傳來巨大的危機。

這人不是弱者。

而這時,血行者已經在揮掌。

“退!快退!”

江進酒給宋詞提醒,同時月步往後踏。

雖然他反應足夠快,踏得也迅速,可血行者的攻擊也不慢,雖然沒有準確轟中江進酒,但掌風還是掃到了江進酒。

哪怕是有九座山影加身,但江進酒昨晚的傷勢並未痊愈,此刻身受大震,便大口大口的噴血。

血行者說道:“危機感不錯嘛,竟然逃了一命,可你又逃得了多久呢?”

江進酒不敢有半分停留,月步踩得飛起,可血行者並沒有追著他來殺,反是一個轉身,朝宋詞殺了過去。

“一個隻有力量的螞蟻,一個有點內勁的爬蟲,怎麽就敢癡心妄想,朝羽化 境強者出手?”

又是羽化境!

血魔教好大的手筆,派了兩個羽化境強者來殺他!

江進酒神情凝重,而血行者已經殺到宋詞的身後,宋詞大危,他的潛行是不錯,可他畢竟隻是五重境,差了羽化境十萬八千裏。

他的潛行,在血行者麵前,根本無所遁形。

他的速度,也是個笑話。

這一掌,要是拍下來,宋詞必死。

江進酒強行轉身,凝聚力量,月步狂踏回去,踏到半路上,接著再馬踏飛燕,踩向血行者。

然而,血行者根本不管江進酒的攻擊,繼續朝宋詞進攻。

江進酒的攻擊確實比同境界武者強了許多,但對羽化境的他來說,也就是那麽回事,要不了他的命,也不會受重傷。

付出一點點輕傷,滅掉暗中的殺手,很劃算。

血行者還說道:“姓江的,看看是你先攻擊到我,還是我先殺了你的同夥!”

“天雷珠!”

其實,江進酒砸出去的是藏雨珠。

但他一喊,血行者還是閃了一下,真讓天雷珠砸中,他受的傷就會比較重,不劃算。

誰知天空下起了雨。

血行者抬頭望天,聲音冰冷,“這是藏雨珠?廢物,他竟然沒有保住這個東西,甚至沒有毀掉!”

江進酒沒有答話,隻是摸出了半截劍。

血行者回頭看到宋詞已經跑遠,沒再去追,盯著踏下來的江進酒,冷聲說道:“本來我想讓你多活一會兒,可你非要搶先死,那本座就成全你,排山掌!”

拳腳相交的瞬間,江進酒凝聚出氣血羽翅,猛地升空,血行者拍了個空氣。

江進酒體內所有力量,凝聚出劍韻,從天而降。

血行者毫不畏懼,還是對轟。

半截劍刺在了血行者手掌上,卻沒能刺進血肉,隻是讓血行者退了半步。

反倒是江進酒被血行者轟飛出去,落在三十米之外,九座山影都虛弱了一大半,他趕緊吞下一顆度厄丹。

昨晚受了那麽重的傷,他愣是沒有用,為的就是這一刻。

體內傷勢快速愈合。

江進酒抓住時間,修煉山海經,他以最快的速度爬到櫃山山巔,看前麵八座山,看鳥身龍首的山魂,悟勢。

血行者往江進酒走去,嘴裏說道:“沒學過劍,卻憑借一把斷劍,悟出劍韻,你果然是個天才。

隻可惜,你隻有三重境的修為,調動的也隻能是力量,雖有劍韻,也傷不了我!”

江進酒氣血如泉湧。

血行者感覺到,搖頭說道:“你修煉得再快,也沒有用!如果你沒有其他手段,那就去死吧!”

宋詞看到,心急如焚,可他修為太低,根本不是羽化境的對手,哪怕把命豁出去,都打不過。

目光一轉,他撲向魔行者,準備先配合孫破浪他們殺了魔行者,再來針對血行者。

孫破浪也看出了江進酒的危機,大刀攻擊如同浪潮,一浪接一浪。

關山虎氣血如虎,全力攻擊。

南四季實力不如二人,但他身上殺器多,毫不吝惜的將殺氣扔出去。

宋詞在尋找一擊致命的時機。

可魔行者卻放聲大笑,“你們是覺得我是弱者,所以,要先來欺負我?那你們真的打錯主意了!你們手段多,我也不少啊!”

當即,魔行者激發一張金剛符紋。

刹那之間,魔行者身上穿了一副金剛鎧甲,刀砍劍斬,不閃不避,直接擋下。

孫破浪的大刀砍在金剛鎧甲上,隻留下了一道刀痕。

魔行者抓住大刀,用力一扯,奪刀,反手斬向孫破浪,孫破浪狂退,魔行者又將刀扔出去。

速度快若閃電,孫破浪躲過了致命位置,肩頭中刀。

魔行者半分也不停留,轉身跟關山虎對轟了一拳,關山虎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吐血不斷,胸口都陷了下去。

兩個九重境強者都受了重傷,魔行者看向南四季,笑道:“南家小兒,你放寬心,我不會殺你,我會抓住你,再用你去威脅南家,我倒要看看南天門救不救你。”

南四季冷笑,“你沒有機會威脅,我殺不了你,卻能殺了我自己。”

“你想多了,本座允許你死,你才死得掉。”

魔行者轉頭看向宋詞,“你就是黃昏吧?前陣子,柳家人請了摘星樓殺手黃昏,刺殺江進酒。

結果,你不僅沒有殺死江進酒,反而追隨江進酒,李成柱的死,有你的手筆;昨晚血魔教之人死傷那麽慘重,你貢獻的力量應該也不小。

我就想不明白,江進酒給了你什麽,讓你背叛摘星樓,還敢和血魔教為敵。

不過,你也是個人才。本座給你一個機會,無論姓江的給了你什麽,你隻要加入血魔教,血魔教十倍給你。”

宋詞笑道:“公子給的,你們血魔教永遠給不起。”

“冥頑不靈,那你就隻有去死了。”

魔行者走向宋詞,另外一邊,血行者離江進酒不到八米,江進酒站起來,往後麵退。

血行者笑了,“江進酒,這些雨是對我們有影響,可相對來說,你們受到的影響更大。”

魔行者附和道:“所以說啊,有些殺器,不是隨便可以用的!用了,就把自己小命都給坑進去了。”

血行者說道:“不如這樣,我們比一比,是你先殺掉那個殺手,還是我先殺掉江進酒的。”

“可以啊,賭一塊紫玉髓!”

“好!”

兩人根本沒把江進酒和宋詞放在眼裏,隻把他們兩個當玩物,如貓戲老鼠一般,要在死之前,好好戲耍他們一番。

賭約一定,兩人立馬加速殺去。

江進酒和宋詞,大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