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醫治聾老太太
晚上八點多,何雨柱剛回到四合院。
還沒走進家門,他就被一大爺易中海給叫住。
“傻柱,老太太找你呢,快去她屋裏吧,別讓老人家等急了。”
易中海背著手,直接向何雨柱這麽說道。
聾老太太八十多歲,一直都在內院生活,她膝下無兒無女,平時也沒和多少人打交道。
好在有一大爺夫婦倆,還有傻柱從中幫襯,老人家才能在四合院裏安度晚年。
聽說聾老太太有事找自己,何雨柱也不敢怠慢。
“得嘞,我去瞧瞧。”
緊接著,他就直奔內院老太太屋子裏。
剛進房間,聾老太太就對著他笑:“傻柱啊,外頭冷,快進來吧。”
何雨柱也堆起笑臉:“老太太,大晚上把我叫過來有什麽吩咐啊?”
聾老太太杵著拐杖,緩慢地坐到**去,指著牆角的新鞋,示意對方去拿。
“試試那鞋,看下合不合腳。”
牆角裏擺放著一雙嶄新的布鞋,始終在火爐子暖著。
何雨柱有些驚訝:“您又沒錢,拿什麽買的,這新鞋哪兒來的呀?”
坐在**的聾老太太,嘴角勾起:“瞧不起人是吧。”
“那我可不敢,隻是我沒瞧見您做鞋,好奇鞋子怎麽來的。”
何雨柱一邊拿起新鞋,一邊向對方說道。
聾老太太樂道:“甭問了,穿上給我看看。”
“成,奶奶叫我穿,咱就穿。”何雨柱坐在凳子上換鞋,嘴裏還直念叨:“奶奶,今年過春節咱們一起包餃子,回頭我再給您單門做道好菜。”
聽到這話,聾老太太神情動容:“孫子,你說這話可沒騙我?”
“害,騙你做什麽呀,不就是做頓飯嘛,瞧把您高興的。”
何雨柱不以為然。
他給太多人做過菜,大過年的單獨孝敬老人家,在他看來也是應該的。
“這有什麽好樂的,要是我再多做些好菜,您還不得給我磕一個啊?”
何雨柱係好鞋帶,笑嘻嘻地打趣道。
聾老太太在這時,卻泛起了迷糊:“說什麽呢...”
“我說過年得給您磕頭!”
何雨柱扯著嗓子,大聲向老人家喊道。
“奶奶可沒壓歲錢。”聾老太太笑道。
祖孫倆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勝似親人,氛圍也很是溫馨。
看著老人家笑起來,何雨柱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整個四合院裏,白眼狼固然很多,但也是有好人的。
這聾老太太就是其中一位,明事理講大義,每次都會站在傻柱這邊說情。
無論如何,這個奶奶都不能虧待。
“奶奶,不瞞您說,最近我學了點治病的法子,給您露一手。”
何雨柱故意賣個關子,笑吟吟地就要施展醫術。
人老了,身上終究會生些小病根,及時醫治解決,才能讓身體繼續健健康康。
“好哇,給我瞧瞧。”
聾老太太知道這孫子孝順,也沒有壞心眼,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隻見何雨柱先是仔細端詳老人家的麵相,舌苔、耳朵、眼睛...
看了許久,他就開始拿出紙,沙沙沙地寫下中藥配方。
寫到一半的時候,何雨柱卻頓住筆尖,停了下來。
他喃喃道:“還是算了吧,您腿腳不利索,幹脆啊,我把藥買回來幫您熬好得了。”
聾老太太沒聽清楚,道:“你說什麽?”
何雨柱又提高嗓音:“我說啊,回頭給您買些藥來,調養身子骨!”
說完後,他還找來幾根銀針,在蠟燭的火苗上來回消毒。
等到銀針的尖端燒黑後,何雨柱這才說道:“奶奶,待會兒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雖然聾老太太不理解這大孫子的做法,但也還是全力支持。
“沒事兒,你盡管紮。”
見她答應,何雨柱這才敢施針。
撚轉針尾後,他就輕輕地把尖頭刺進聾老太太的腦袋上,對準了玉枕、風池、角孫這幾個穴位,準而快地刺了進去。
聾老太太根本感覺不到疼,還問著:“你紮了沒有啊?”
此時,她的腦袋已經被刺上十幾根銀針,渾然沒有一絲感覺。
“再等等,馬上就好咯。”何雨柱笑著說。
房門忽然被推開,易中海揣著衣袖,進屋來看看老人家。
結果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差點嚇得他心髒病要犯了。
“傻柱!你犯什麽渾呢?!”
易中海瞪大雙眼,連忙向前衝去。
何雨柱把手抬了起來,製止道:“一大爺,您小點聲,別一驚一乍的,我給老太太治病呢。”
聽到這話,狗聽了都不信,易中海自然也覺得他是在扯謊。
“要說你做菜還行,治病紮針?你就吹吧!”
“趕緊把針從老太太頭上撤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易中海很是擔心,恨不得趕緊把傻柱從屋子裏扔出去。
聾老太太微笑著說:“沒事兒,這孩子就是在給我治病呢,現在我這頭啊,舒服極了。”
本人都親自作證,易中海自然無話可說。
沒過多久,何雨柱依次卸下銀針,扶著聾老太太躺下。
“你啊,就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幫您煎服藥,喝了之後保管您年輕十歲!”
何雨柱笑嘻嘻地說,卻並沒有開玩笑。
看著這孩子,是怎麽看都喜歡,聾老太太沒有質疑,乖乖就躺下睡覺。
“一大爺,走吧,別待在這兒影響人休息啦。”
說完話,兩人便走出了房間。
剛到屋外,易中海就瞪著對方,道:“傻柱,你老實告訴我,剛才那些針灸還有什麽湯藥,究竟是怎麽回事?”
何雨柱麵不紅氣不喘,當著麵扯謊道:“我拜了個老中醫做師傅,學了一門子手藝,就想著回來醫治下老太太,這沒錯兒吧?”
“老中醫?”
看到對方信誓旦旦地說話,易中海有些半信半疑。
何雨柱也懶得解釋,大手一揮:“愛信不信,反正我手裏有譜兒,能把老太太的耳聾和頭疼的病給治好,您就等著瞧好吧!”
講完話,他就大搖大擺地走到街上買藥去。
望著對方離開,易中海還在恍惚中。
“他...真的學會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