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怒懟賈張氏

呼呼呼!

何雨柱拉著秦淮茹向前狂奔,跑到沒人的拐角,這才停了下來。

“我說你犯什麽傻啊,好好的跟人許大茂瞎摻和什麽?”

頓住腳步後,何雨柱就開始責備對方。

但秦淮茹的神情,很快從一臉嬌羞,轉變成了無奈。

緩緩低下頭,秦淮茹歎了口氣:“唉,實在揭不開鍋了。”

她越想越委屈,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

看到這場麵,何雨柱愣住了。

之前覺得她一直是在吸傻柱的血,卻忘了她肩上的重擔。

秦淮茹如果沒有責任,早就丟下婆婆孩子,直接跑走了。

憑她這美色,到哪兒都能混得開。

可偏偏條件這麽艱難,秦淮茹照樣不拋棄不放棄,一如既往地為這個家盤算。

何雨柱呆呆地望著對方,心裏也不是滋味。

“我知道你也有難處,但沒必要用這種辦法吧。”

何雨柱的語氣弱了下來,並沒有繼續責怪。

秦淮茹哽咽道:“要不是一家五口都指著我吃飯,我至於這麽受氣嘛,我跑我男人車間,那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我...”

“我來食堂那倆饅頭,許大茂又想占我便宜,我是個寡婦,那我就活該挨欺負嗎?”

說到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淚水早已落滿臉頰。

何雨柱連忙賠笑道:“對不住對不住,我這不是沒了解情況嘛,你別哭啦。”

“許大茂這孫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必須得一下給他治服帖咯。”

秦淮茹聽罷,趕緊抓住他的手臂:“你別亂來,好歹在一個院子裏住著,你要是這麽做,那鄰居還做不做了。”

在腦海裏簡單過一遍,何雨柱直言道:“鄰居得做,但教訓也不能少,您就瞧好吧。”

緊接著,他就領著秦淮茹往後走,來到了倉庫附近。

才剛剛靠近,就聽到了裏麵嘈雜的聲音。

哀嚎、起哄、求饒...

這些話接連不斷,許大茂被一群女工友抓住,衣服褲子全被卸下了。

“姐姐們,算我服了,別再解啦!”

在倉庫裏,許大茂苦苦哀求著。

不過女工友們根本沒打算放過他,庫房裏吵鬧無比。

秦淮茹張著嘴,顯然有些吃驚。

要是剛才傻柱沒及時出現,並帶走自己的話,那麽現在庫房裏遭殃的就不止是許大茂一人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向身旁的傻柱,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何雨柱捂嘴偷樂,旋即扭過頭,想看看秦寡婦的反應。

結果卻發現秦淮茹並沒有笑,反而是雙眼深沉地望向自己,這個表情頓時驚到了他。

把笑臉收斂下來,何雨柱不解道:“你咋啦?”

“傻柱謝謝你,還好及時阻止我,這才能不受欺負。”

秦淮茹含情脈脈道。

何雨柱撓著頭,倒有些不好意思:“害,這有啥好謝的,以後誰要是再敢欺負你,盡管來找我。”

聽到這話,秦淮茹的心裏激起了一陣波瀾。

原先傻柱對她態度冷淡,無疑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靈,所以在工廠仰或是四合院裏,秦寡婦都刻意與傻柱保持距離。

但現在,對方卻說出這樣極具安全感的話,頓時讓秦寡婦差點再掉淚。

“嗯!”

她抿著嘴,重重地點了下頭。

......

到了中午時分,許多人下班後就趕回家吃飯。

何雨柱卻不著急,先是到菜市場,挑了些許魚苗,一股腦兒全都放到隨身農場裏的池塘裏。

他對畜牧、種植、飼養等技能並不擅長,甚至都談不上入門,隻能靠著之前接觸的些許知識,硬著頭皮先在農場裏忙活著。

解決完農活,何雨柱這才從意誌力穿梭回現實。

他還特地多買了一些玉米麵粉,想給秦淮茹送去。

之前是不想被她利用,但現在看來,如果自己不幫襯點,那秦淮茹可能還會幹出其他傻事。

剛走進四合院,何雨柱就直奔秦家。

還沒敲門,就感覺到屋子裏氣氛不對勁,依稀間傳來秦淮茹的啜泣聲。

何雨柱心下納罕,湊到木門邊,這才聽得更加清楚。

“甭委屈,問一句都不行啊?”

賈張氏冷哼著口氣,態度中透著滿滿的不爽。

秦淮茹失落道:“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嘁,這饅頭白撿的?弄來一個半個我信。”賈張氏質疑地說:“好家夥,整來五個大白麵饅頭,你以為還是大鍋飯白吃白喝那時候呐?”

話音剛落,秦淮茹的聲音更加沙啞:“反正我沒做虧心事。”

賈張氏不是好惹的,繼續譏諷著:“做沒做虧心事,你自個兒心裏門清。”

這時候,秦淮茹再也聽不下去,捂著淚眼往屋外跑去。

吱呀!

剛打開門,就看見傻柱在外麵站著。

“哭啦?”

何雨柱看見秦淮茹那委屈巴巴的樣子,不由得感同身受。

受盡了無端指責和猜忌,這種感覺確實難受的很。

秦淮茹擦拭著眼淚,並不想說話。

看到她這樣子,何雨柱隻好說:“還是那句話,以後誰要是欺負你,盡管來找我。”

“走吧,你中午肯定沒吃東西,到我屋裏吃點。”

一邊說著,一邊指引著對方走進屋裏。

廚子屋裏最不缺的,就是食物。

何雨柱擺了一盤花生粒和臘腸片,又開了個綠玻璃瓶裝的啤酒,直接在屋子裏吃了起來。

受到這等待遇,秦淮茹的情緒也逐漸好轉。

“這些年也苦了你,養著一堆孩子,還得供一個惡婆婆。”

何雨柱給秦寡婦的杯子倒滿酒,開始邊聊邊吃。

啤酒下肚,傾訴衷腸。

“也得虧有你在,如果每次沒有你的接濟,我還真撐不下去。”

說到這裏後,她又拿起杯子,猛地把酒喝幹。

見秦寡婦喝酒這麽豪爽,何雨柱連忙說:“悠著點嘿,這酒可不是水,小心別醉我這兒。”

秦淮茹雙眼恍惚,道:“怕什麽,大不了就在這裏睡了。”

何雨柱一邊繼續倒酒,一邊笑著說:“那可不行,如果你真倒了,我就叫你婆婆過來,把你背回去。”

“千萬別,背回去就把事鬧大了,這院子裏的人啊,肯定會七嘴八舌地亂說話。”

酒精的後勁逐漸發作,秦淮茹強撐著一絲理智,淡淡說道。

看著麵前這個大眼白嫩的寡婦,何雨柱要說不心動,那都是假的。

成熟的媚,嬌俏的美,北方大妞身上那直爽剛烈,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以及她對愛情的忠貞不渝,都深深吸引著何雨柱。

發現傻柱在注視著自己,秦淮茹也有些羞澀,但壯著膽子抬起頭。

兩人目光接上,四目相對,無言卻勝有言。

嘭!

就在這時候,大門被人用腳踹開,一個身形臃腫的胖女人衝了進來。

定睛細看,竟是賈張氏!

“好哇,說你幾句就跑來這兒,跟別的男人吃飯,還要不要臉了?”

賈張氏衝著秦淮茹,毫不客氣地喊道。

那聲音極其高亢,幾乎傳遍整個四合院。

何雨柱站起身,製止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先別嚷嚷了。”

見傻柱忌諱,賈張氏更來勁:“我嚷嚷這麽啦!噢,害怕別人知道你們在屋裏幹的好事兒是吧?”

這聲音比剛才還響亮,震得讓人耳膜作痛。

賈張氏不依不饒,還走上前去,拉著秦淮茹的手,就要把人帶走。

“快走,跟我回家!”

“哎呀別拉我,我不回去。”秦淮茹隻覺得那個家很是壓抑,當場拒絕:“您吼那麽大聲幹嘛,不是讓街坊鄰居笑話嘛。”

見兒媳婦不聽話,賈張氏怒上加怒:“誰想笑話就笑吧,反正都是笑你這賤人!”

話罷,她直接咬緊牙,大手狠狠地扇了過去。

啪!

一聲非常脆的耳光響起,頓時讓旁邊的何雨柱看呆了。

他瞪大雙眼,猛地看向麵前這一幕。

都說了不許欺負秦寡婦,可是有人竟敢當著自己的麵,公然打她耳光。

這簡直就是在作死啊!

秦淮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眼淚再次盈眶:“你怎麽能打人呢?”

賈張氏冷哼道:“打你這賤人,那是活該,你不守婦道就該打。”

“不僅打你嘴巴子,我還要接著抽你呢!”

正說著,她就轉過身,巡視屋內的陳設,立刻就把門後的雞毛撣子扯下來。

看到賈張氏如同潑婦一般,作勢要打人,何雨柱立刻撲上前去,一把就按住雞毛撣子。

“還沒完沒了啊,你不講理是吧?我就喜歡跟不講理的打交道!”

“怎麽著,非要我跟你掰扯掰扯嗎?”

何雨柱見到囂張的人,就會變得更加囂張。

你狂我更狂,看誰治得過誰!

賈張氏也第一次看見傻柱發飆,有些發懵:“我管我兒媳婦,關你屁事?”

何雨柱惱火起來,道:“在我屋子裏,就得受我管著,要不然就滾出去!”

話音剛落,他就大手一揮,把雞毛撣子給奪了下來。

那力道極其猛,賈張氏怎會是他一個大小夥子的對手,連帶著慣性,整個人直接就被推搡著撞到門上。

“好哇傻柱,你竟敢搡我。”賈張氏滿臉委屈,大聲地喊叫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倆在這兒勾搭成奸,現在還想打我這老太太是吧?”

何雨柱走上前,指著對方道:“搡你怎麽了,信不信我還抽你呢!”

緊接著,他揚起右手,作勢就要打人。

這一舉動,嚇得賈張氏差點破防,連忙向後躲閃。

還沒等對方再開口,何雨柱就開始怒懟起來:“都告訴你別嚷嚷,還繼續瞎喊,誰不會嚷嚷啊,我特麽嗓門比你還大,看誰嚷得過誰!”

“你以為你兒媳婦好過啊,槐花沒生下來你兒子就死了,這些年含辛茹苦把仨孩子拉扯大,容易嗎?還得伺候你這惡婆婆吃喝,現在良心被狗吃了是不?”

“她為特麽幾個破饅頭,要給工友裝笑臉,去換一點糧票還特麽得聽混賬話,為了保住工作,自己得死命在那兒看圖紙,她看得懂嗎?”

“現在我警告你,要是再碰她一下試試,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堆話猶如一根根針,劈頭蓋臉地激射而來,讓賈張氏心裏隱隱羞愧,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情緒一到,把心裏的不滿統統發作出來。

從前這些話都不稀罕說,但現在全部罵出來,實在是舒坦呐!

不愧是四合院戰神!

【叮!恭喜宿主防止秦寡婦受欺負,完成劇情任務。】

【獲得獎勵:初級種植技術。】

下一秒,係統把技術化作一道毫光,匯入到何雨柱的大腦中。

關於農作物的栽種與培育的簡單知識,全被他牢牢掌握,不能說是農業專家,但也算是個剛入門的小能手。

不過何雨柱還沒心思去種東西,他現在隻想著先把麵前的老東西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