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步之遙
離開太極殿。
一名年輕太監迎了上來。
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說道：“侍郎大人，小的在此等候您多時了。”
“等我？”
林凡一臉不解。
年輕太監徐徐說道：“是這樣的，您如今已是四品官員，按道理，小的得帶著您去您的府邸。”
聽到這話。
林凡恍然大悟。
如今自己是黃門侍郎，按照正四品的官銜，他有權享有朝廷賜予的府邸。
“帶路吧。”
林凡點了點頭，示意年輕太監帶路。
長安城。
東城。
這裏距離皇宮隻有一步之遙。
一棟豪華府邸前。
年輕太監帶著林凡來到府邸門口，說道：“大人，到了，這就是您的府邸了。”
說著，抬手推開府邸大門。
隨著大門緩緩開啟。
一群丫鬟和奴仆跪在林凡麵前。
“大人，這府邸原本是三品官員居住的，陛下欣賞您，所以把這座府邸賜予您，還有這些丫鬟和奴仆，都是伺候您日常起居的。”
年輕太監解釋道。
林凡見他又是幫忙帶路，又是主動介紹，從袖口掏出一吊錢。
說道：“有勞公公了，小小意思，還請笑納。”
“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見林凡給錢，年輕太監嚇得連連擺手，換做別人，他絕對會欣然接納。
但是……
林凡給錢，他不敢收。
陛下能夠把三品官居住的宅子賞賜給林凡，就已經說明，陛下十分看重林凡。
年輕太監久居深宮。
自然明白什麽人的錢該收，什麽人的錢不該收。
“大人，這錢小的是萬萬不敢收。”
年輕太監不但沒有收錢，反而對林凡表起了忠心：“若是大人真的為小的好，以後還望大人多多提攜，要是大人有用得著小的的地方，您盡管開口。”
林凡也不是傻子，自然太監話裏隱藏的含義。
笑著道：“一定一定，還未請教公公姓什麽？”
年輕太監道：“小的姓劉，大人以後有機會，還請您在陛下麵前多多替小的美言幾句。”
“那是當然。”
林凡抱了抱拳，笑著應承了下來。
“那小的不打擾大人的雅興了，告辭。”
目的達成，劉公公也不再逗留，笑著向林凡請辭，最後轉身離去。
送走了劉公公。
林凡把目光放在麵前跪著的丫鬟和奴仆身上。
“都起來吧，別跪著了。”
林凡不太喜歡這麽大一群人跪在自己麵前，索性讓他們都起身，說道：“以後就別行跪拜禮了，太麻煩了！”
話音剛落。
剛剛起身的丫鬟奴仆再次跪下。
個個臉上帶著驚恐之色。
見此情景，林凡是又好氣又好笑，質問道：“我不是說了不準跪嗎？你們怎麽又跪下了？？”
這時，在場跪著的人裏，一個長的頗有些姿色的年輕丫鬟解釋道：“大人，我們都是您的丫鬟奴仆，屬於您的私人財產，您讓我們不對您行禮，是大不敬的。”
“好吧。”
林凡擺了擺手，改口道：“以後府裏沒有外人，就不用行禮了，這樣總可以了吧？”
丫鬟奴仆們麵麵相覷，最後紛紛點頭。
見狀，林凡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林凡不太喜歡這麽大一群人天天在自己麵前跪來跪去的，麻煩不說，而且他本身就對跪拜之禮有著排斥心理。
就在林凡愣神之際。
府裏的丫鬟從左右架住了他，臉上帶著羞澀的表情：“大人，讓我們迎您回府吧。”
說著，還用那寬廣的胸懷在林凡手臂上磨蹭。
林凡根本來不及拒絕和思考，就被丫鬟們簇擁著進入府裏。
翌日。
林凡從睡夢中醒來。
在他床榻，是幾個頗有姿色的丫鬟。
自打有了府邸，有了丫鬟和奴仆，林凡各種不適應。
洗澡有人伺候。
吃飯有人伺候。
就連睡覺都有人伺候。
“大人，您醒啦。”
丫鬟們相繼蘇醒，見林凡醒來，丫鬟們開始張羅著給林凡洗漱穿衣。
林凡本想拒絕。
但他知道，就算自己出言拒絕，這些丫鬟也會無視，在她們心裏，伺候自己洗澡，吃飯，更衣洗漱，就是一種莫大的榮耀。
林凡就像是一個布娃娃一樣，任由這些丫鬟們伺候。
穿好衣服，洗了臉。
來到大廳。
廚房已經做好了早餐。
一碗小米粥，和幾個包子，很簡單的早餐，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普通人難以享受道的早餐。
吃完早餐。
林凡換上侍郎官服，前往長安城天牢。
“拜見大人。”
來到天牢門口，守衛見到一身官服的林凡，紛紛彎腰行禮。
“羅藝關在那個牢房？”
林凡此次前來，就是奉李世民的命令，前來審問羅藝。
“大人請隨我來。”
牢頭笑嗬嗬的領著林凡進入天牢。
很快，在牢頭的帶領下，林凡來到關押羅藝的地方。
羅藝被綁在刑架上，原本潔白的囚衣，因為用了刑，沾染了血漬，變的肮髒不堪。
林凡朝牢頭使了個眼神。
後者心神領會，主動打開牢門。
“你先去忙吧。”
牢門打開，林凡示意牢頭可以離開了。
“大人，有什麽需要，您可以隨時叫小的。”
牢頭離開前，不忘對林凡點頭哈腰，林凡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你是誰！”
羅藝雖然被綁在刑架上，身上滿是鞭痕，即使遭受刑罰，此刻的氣焰依舊校長無比，冷聲質問著林凡。
“我是誰不重要。”
林凡找了條長板凳坐下，一臉悠哉的盯著羅藝，說道：“羅藝，你身為朝廷將領，為了一己之私，不向朝廷稟告就帶著親衛回長安，你可知，該當何罪？”
對於林凡的質問，羅藝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罪？可笑！你別以為你披著這身狗皮，就可以審我了！”
“你羅爺爺可不是吃素長大的，想讓我交代一切，別做夢了，我什麽都不會說，有種現在給你爺爺個痛快！！”
麵對羅藝的囂張氣焰，林凡也不氣惱，喊道：“來人！！”
下一刻。
已經離開的牢頭跑了過來。
“大人，有何吩咐？”
牢頭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
林凡一臉淡定的說道：“去把羅藝的同黨帶幾個過來。”
“得嘞。”
牢頭點了點頭，轉身做事去了。
沒一會兒。
牢頭就帶著幾個渾身血汙的囚犯來到林凡麵前。
這些人都是羅藝的親衛。
如今的階下囚。
“你想做什麽？？”
羅藝瞳孔猛然收縮，預感到了一絲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