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威懾之術

要真的把東星耀揚給惹怒了,引來了殺生之禍,寧珂可不管這些人的死活。

但要是牽扯到水仙宮的話,那這些門主怕是要承受兩家的怒火了。

果然,在寧珂的發怒下,三家仙門門主這才老實多了。

雖說沒有出言反抗,但對東星耀揚的輕蔑依然不減。

何肖等人皆是憤憤不平,認為耀揚對戰三名玄仙境修士是害怕了,根本就不敢與之一戰。

寧珂訓斥了那三人後,這才對剛才的事情做個了結。

“這幾人所說都是戲言,閣主大人千萬不要理會他們,先前有過冒犯,本宮先替他們向大人賠罪了。”

寧珂相信,以自己水仙宮宮主的身份,耀揚應該會給自己幾分顏麵。

不過耀揚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皺了皺眉頭。

“有人敢跟本座下挑戰書,那還真是求之不得呢,怎麽會生氣,你說是吧宮主大人?”

耀揚語氣格外冰冷,他冷笑了一聲,目光瞥向身後的寧珂。

聞言,寧珂不由得有些擔憂起來,想勸住這場可笑的鬧劇。

“閣主大人說笑了,以這些人的實力如何能與真仙境的修為相提並論。”

聽到寧珂在耀揚麵前這麽介紹三位仙門門主,穿雲閣的何肖頓時不悅了。

“宮主大人放心,我們三人雖實力低微,但加在一起也不是他一名真仙境強者可以輕鬆應付得了的。”

“住口!”

寧珂容顏大怒,對何肖的言論嗬斥了一聲,雖然她如此生氣,但依然不顯得失態。

何肖被水仙宮的宮主訓斥,臉色立即鐵青起來,為了不得罪寧珂他隻能閉嘴不再說話。

寧珂真是被這三人的腦子給氣到了,三名玄仙修士就敢跟傳聞的真仙境強者對決,世間怎麽會有如此傻的修仙者,而且還是一名玄仙境的強者。

寧珂可謂是被今天的一幕所感到無語,正當她想支開三位仙門門主時,卻被耀揚給提前打斷。

“你們三人不就是想為剛才的事出一口氣嗎?嗤~可以,但是挑戰規則本座想改一下。”

耀揚掃視著那三人,尖銳的眼神直直盯著他們,如猛獸般瞪得他們不禁膽寒起來。

寧珂聽到耀楊居然接下挑戰,一時間有些萬念俱灰。

三位仙門門主一聽耀揚終於答應下來後,臉上立即露出欣喜之色。

他們看向耀揚時的眼神,居然隱隱中透露著一絲陰險之意。

“那倒是沒問題,東星耀揚,任你定下什麽樣的規則,我們三是不會放棄的。”

斷雲宗的胡風自信滿滿的說道。仿佛他們三人無論如何都能贏下這名真仙境的強者一般。

看著他們這幅死人臉樣,寧珂也不想在這聽他們商量鬥毆的事,她越過耀揚直接離開了宮殿。

耀揚淡然的望著那身形優美的背影,並沒有說什麽。

而那三名仙門門主見寧珂離開後,先是一愣,隨即有些失望起來。

因為他們三人不僅要擊敗東星耀揚,還想著要在寧珂麵前表現一番,得到寧珂的讚賞和青睞。

可是還未等他們三人成功在寧珂麵前霸氣的向東星耀揚下挑戰書,對方就早早離開,這讓他們是無比的失落。

耀揚望了一會兒寧珂那背影後,這才對那三人說起了正事。

“你們的挑戰本座接了,不過要是你們三輸了就要叫本座一百聲義父如何?”

“你!”

何肖在聽到對方如此卑鄙的規則後,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鑽了出來。

“好!那若是我們贏了,你也要在我們三人麵前叫一百聲義父,怎樣?”

何肖趾高氣揚的對著東星耀揚說道。氣勢絲毫不輸給對方。

“哼,本座怎會輸給你們這些小醜。”

耀揚冷哼了一聲,語氣含笑道:“行,到時候本座要在水仙宮宮殿裏,召集所有水仙宮的修士,讓你們在這些人麵前認祖歸宗。”

耀揚這陰狠的想法立即惹的三人齜牙咧嘴,恨不得撲上去撕咬。

“好,你恨,但也不要低估我們三人的實力,要不然我們收了一名全修仙界第一強者作為義子,可會被人拿來說笑的。”

“哈哈哈哈!”

何肖陰陽怪氣的嘲諷東星耀揚,惹的全場一陣嘩然大笑。

“好了好了,別狗叫了!先聽本座說兩句。”

東星耀揚對其諷刺絲毫沒放在心上,但是對他們的嘈雜聲實在難以忍受。

在耀揚的威懾下,三人皆是麵露懼色,仿佛經曆過什麽恐怖的事一樣,全身劇烈的顫抖著。

起初三人還在苦苦支撐著那種恐懼,但不到片刻就徹底招架不住全都匍匐跪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不斷在三人額頭上滴落,雖眼神依然看著東星耀揚,但早已沒有了先前的譏諷之色,剩下的隻有無盡的畏懼和恐慌。

原來在剛才的話語中,蘊含著耀揚那無上的威懾之術,才使得三人如此畏懼膽寒。

耀揚看著三人現在的狀態臉上並沒有一副戲謔的樣子,反而眼神冰冷的俯視著他們三人。

“威懾,本座就站在這裏威懾住你們三人,這你怎麽打?”

聞言,這三人皆是緊咬牙關,奮力的想要抵抗身上的恐懼,但都是無濟於事。

雖然心裏有怒氣,但卻無法發泄出來,這把三人給憋的心血躁動,險些憋出了內傷。

沒有了這三人在一旁吵鬧,耀楊這才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

“你們的挑戰本座接下了,但是現在本座並沒有時間跟你們三個瓜皮在這裏玩過家家。”

“十天後,待本座處理了那些白玉國的鼠輩再來讓你們認祖歸宗。”

耀揚瞥了一眼三人那充滿畏懼的麵孔,隨後化作光芒離開了水仙宮。

待東星耀揚離開水仙宮半個時辰後,三人身上的威懾之術才被解除。

“可……可惡的東星耀揚!”

何肖怒目圓睜的望著毫無波瀾的天空,將對方的名字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而在三人所跪著的地麵上卻早已被他們身上的汗水浸濕了一大片。

雖然在他們身上的威懾之術已解除,但留在他們內心的恐懼卻遲遲未消退。

何肖等人依然跪趴在地上,他們並非不想站起來,而是雙腿顫抖得讓他們無法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