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勸說失敗
麵對九叔如此堅持的態度,於風便打算對著九叔一番勸說。
希望用自己這如此好的態度,再加上他的勘察,一定能夠順利說服九叔的。
可是接下來的結果卻遠遠超乎於風的想象。
“我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的,還希望你能夠同意下來,隻要讓我將這個屍體徹底的燃燒了之後,我便會立馬從這裏離開,此時我絕對不會欺騙於你的……”
然而任憑於風接下來怎麽說,九叔都是一再的堅持著自己當時的態度。
“行了,你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勸說了,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除非有任家人的同意,否則這件事情沒得商量,如果你一再堅持如此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
對著於風說完之後,九叔便看向了一旁的秋生和文才。
“你們二人過來看著他,沒有我的吩咐,絕對不能夠讓他從這裏逃走。”
聽著九叔的命令,他們二人跟隨著照做。
於風看著自己一時之間被夾在了中間,沒有辦法過多的動彈。
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必須去想著其他的辦法,經過於風的一番思索之後,於風便立刻改口。
“想必你應該就是這個小鎮上的九叔了,我可是聽到這個小鎮上人人都在誇讚著你的行為,認為你的實力還是非常不錯的。不知道九叔可否願意和我一較高下呢?”
麵對於風的這番話,並沒有等到九數的回答,反而被站在身旁的文才和秋生二人奚落了一番。
“你剛才說什麽?竟然想要跟我師傅進行較量一番,看來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知不知道我師傅在這裏可是非常厲害的,我們兩個人能夠拜入他老人家門下,也足以證明他的實力了。”
“趁著現在還沒有正式的比拚,我還是好好的勸你一句,隻要你能夠趁著現在選擇放棄,那麽我師傅還能夠放你一馬,不會讓你輸的那麽的難堪。”
於風認為自己現在是在跟九叔說話,跟麵前這兩個人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再加上他第一次做副本的時候,也是這個秋生,一直看不慣他。
既然現在他也不是九叔的徒弟了,也就沒有必要繼續忍讓下去。
於是於風直接主動出手,將秋生好好的教訓了一番。
對於於風突然的襲擊,秋生隻能夠按照所學對著於風反擊,卻沒想到根本就不是於風的對手,三兩下子就被於風給打倒在地。
對於於風和秋生二人之間的打鬥,九叔自然全部看在眼中。
看著於風這麽輕而易舉的打敗的秋生,也就表明著於風還是有些實力的。
既然如此,那他不如就同意跟隨著於風一起前去遷墳,這萬一要真有僵屍出沒,他也能夠幫著一起對付。
看著九叔終於同意了下來,這讓於風非常高興。
於風現在也不再繼續要求這挖墳的舉動了。
他跟九叔告別之後便離開了這裏,離開之後卻也沒有停歇,反而是前往了相應的店鋪,去購買足夠的糯米和黃紙。
因為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還沒有徹底的發生,糯米的數量也完全是足夠的。
這次於風購買過程當中,經過他的檢查發現這次的糯米並沒有被米老板摻雜其他的東西。
所以於風在購買過程當中也是非常爽快的。
糯米買完之後,於風最後又去購買了黃紙。
這些黃紙之後都可以成為符咒,很好的去鎮壓僵屍。
等將這些東西購買齊全,於風這才從城裏離開,前往九叔所在的義莊。
等於風帶著糯米和黃紙來到了義莊,九叔立刻出來查看。
當看到於風所拿的這些東西九叔的眼眸當中快速的劃過了一絲驚訝。
他沒有想到於風竟然去購買了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他們義莊當中還是有的,但是與於風購買的數量而比較,還是相差不少的。
此時此刻九數看著於風不僅將這些東西準備齊全,甚至臉色也非常的嚴肅。
顯然這一次於風非常慎重對待這次的事件。
這讓九叔不由得感覺到十分的困惑,雖然像於風之前所說的那些他也都瞧見過,甚至還算過任家,現在的墳確實是不太好。
但是出現僵屍這種情況,概率還是很小的。
也沒有必要如此的擔憂吧。
經過九叔的一番思索之後,最終還是忍耐不住,開口對著於風詢問起來。
“我方才瞧見你將糯米這些東西全都買回來了,買的數量是不是太多了?即便是我們要去對付僵屍,應該也用不了這麽多的糯米和黃紙才是。”
“還有就是關於這僵屍的事情,你能否告知我一係列的緣由呢?為何你對於此事如此的看重,你又不是小鎮上的人,大可以撒手不管,直接從這裏離開啊。”
麵對九叔的這番話,於風卻直接搖了搖頭。
“此言差矣,既然我路過這個地方,這裏又發生了如此嚴重的狀況,我怎麽可以就這樣袖手旁觀呢?”
“一旦這個僵屍徹底的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到時候也會帶來很大的災難,甚至傷及更多無辜的百姓。”
“不管是誰,這人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本就短暫的一生還遇到這種情況,你不覺得實在太過於可惜了嗎?”
“而至於我身後所買的這些糯米和黃紙,這些分量,我認為是剛剛好的。”
“雖然像你口中所說的平日裏所對付的那些僵屍用不了這麽多,但這次的僵屍跟之前可是有所不同的。”
“既然任家的墳墓所在的風水之處是非常糟糕的。那麽他們這次直接將這個僵屍化養的如此之大,他們目前是一無所知。”
“但經過我的勘察,加上周圍風水,各類全部結合在一起,便可以看得出來這次僵屍的屍體實在是太重了,僵屍不好對付啊。”
聽到了於風的這番話,站在一旁的秋生顯然是不相信。
“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師傅都沒有查看出這些情況,就憑你一個人的能力,又怎麽可能夠看的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