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織娘娘,一擒公孫鞅

跪在地下的織娘娘,一聽公孫鞅“你跪在地下,怎麽送我瓜餅呢?”的話,就在心裏咯咯一笑:我站起來了,你不就認出我來了嗎?於是就很害怕的說道:“民婦不敢。民婦把這提籃放在這裏,請大人自己來拿!”

公孫鞅一想也是,就從席上站起,走了過來,彎腰正要伸手去提提籃。哪知這民婦,突然暴起,一個躍身,就把公孫鞅製住,一手扼住公孫鞅的頸脖,一手抱住公孫鞅的腰,將公孫鞅抱了起來,再按在公台上,才對公孫鞅笑道:“別喊!聽我說!”

公孫鞅這才看清是織娘娘,一時又奇怪又惱怒,可喉嚨被卡住,隻能用眼神發怒。

織娘娘嬌聲一笑:“你不用奇怪,贏勇為什麽聽了這麽大的響動,還不進來?因為他是按我弟弟的命令,在幫我。你還不用奇怪,我為什麽用這種方式來見你?是因為你來到墾荒區快個把月了,你就是不到軍墾區來。害的我從北區趕到南區,又從南區趕回北區,你就是不來。而我,又不能大明大白的跑到民墾區來找你,就隻好這樣來見你哦。

你蹬彈個什麽?告訴你,我打小就跟著將軍們學武技,對付你這種沒有武技的男子,大概可以製服個五、六個。我手不鬆,你休想說話!乖,聽我說!

我找你沒有惡意,隻是為了更好的幫你。你現在又兩條路選:一是聽我話,和我一起,在贏勇的陪同下,我們悄悄的以到移民家巡視名義出營,明天回來進朝食。二是不聽我的話,不配合我和贏勇出營,那我就把你擊昏,把你綁在車上,與我一起出營,到我哪裏後,我再把你弄清醒後,說事,也是明天由贏勇,送你回營進朝食。你選一個吧!同意配合我,就點頭。不同意配合我,就搖頭。”

公孫鞅狠狠的瞪著織娘娘,看了好一會,才緩緩的點了點頭。織娘娘嫵媚的一笑,就鬆開了扼住他喉嚨的手。公孫鞅借機剛要大喊,隻見離開的手又是一緊,接著,就聽腦殼“咚”地一響,接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織娘娘咯咯笑道:“早就防著你呢?男人都是言而無信的東西。”笑完,就一怕巴掌。贏勇就走了進來,緊張兮兮的問道:“你把竹掃帚打昏了,該不會有事吧?”

織娘娘鳳眼一瞪:“你個臭小子!你還是陪著我練技的人,還不知道我的武技?快,把車趕來!我們走!”

贏勇不放心,走了過來,扶起公孫鞅看了看,才說:“車在門口。”說完,就扶著公孫鞅走了出去。織娘娘包好藍頭巾,提著提籃跟在後麵。兩人一出營帳,就將公孫鞅放在車座上半躺著坐好,再用繩子將他固定後,再放下公孫鞅穿的長衫衣襟將繩子掩飾起來。織娘娘這才站在車座後,兩手看似是抓住車扶手穩定身子,實是用手將公孫鞅的上身,穩定在車座上。贏勇駕著他的戰車,就這樣,大明大白的將左庶長大人,綁架出了大營。

織娘娘的武技還真是高強,這一擊就拿捏到好處。剛將公孫鞅從車上抬進織娘娘的營房,公孫鞅就醒了。醒來的公孫鞅一看:這屋子裏隻有織娘娘一人,正看著趟在塌上自己咯咯的嬌笑,滿臉的春色與揚著得意的眉,讓溢滿秋水的鳳眼,如一汪要溢出來的深潭。那深潭下是一管蔥鼻,白嫩中透出一抹嫣紅,兩個鼻翼,還在呼哧哧的可愛的翁動。這翁動的鼻翼,讓下麵充滿喜意與嬌羞的小櫻桃嘴的那嘴唇,更是賦予一種難於言道的美妙魅力。

公孫鞅的靈台,正要迷茫的陷入這溫柔鄉時,一種生來的慣性,突然喚起他的理智,讓他不由不懷疑其織娘娘的動機和耽心起自己的處境來。他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問:“織娘娘!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把我綁到你的屋裏來?我知道你沒有惡意。”

坐在公孫鞅身邊的織娘娘,羞羞的一抿嘴,悄聲耳語:“可我與你有情有意。你又不來。我又天天想你。請你,你不來,就隻好按秦俗,將你搶來囉!”

織娘娘故意將小嘴湊到公孫鞅的耳邊用耳語,那嘴唇說話帶出的氣浪,吹的他耳朵一陣癢癢,讓公孫鞅本能的挪開腦殼,躲著織娘娘的小嘴。

公孫鞅一聽織娘娘是這動機,就無可奈何的一陣苦笑。怪不得主公會要贏勇幫他的姐姐?這事就是說出去,還真隻會增添織娘娘的英明,還要讓人譏笑他公孫鞅不懂風情。如果他拒絕了織娘娘,還會讓別有用心的人,拿來、以瞧不起秦國公族之女的由頭,來詆毀他的名聲,讓他在秦國舉步維艱。

可要是同意呢?雖然可以讓自己立馬成為公族一員,得到公族大多數人的支持,而秦民更會把自己當秦國人看;但,自己剛在秦國開始起步?雖然是艱難的起步,可、明明不用外力,特別是不用借助女人之力,就能在三年內,取得驚人的業績,獲得穩固的一展大誌的基礎,到時就可在秦縱橫馳騁而夙願成也。憑什麽要借這女人之力呢?自己已經借了佞人景監之力,才獲得接近秦公的機會,難道還要再借女人的力嗎?不。借佞人之力,還有說詞,屬情有可原。這借女人之力,是明明不需要的,就沒有說詞,不可原諒。故,絕不。

這織娘娘啊—真是,想到這,公孫鞅從踏上一揪而起,苦苦一笑後,淡淡而言:“你呀!叫我怎麽說你?你也是做過國侯夫人的人了,也應該知道我的事務繁忙,是沒有時間和機會,來和常人一樣,想私人之欲的。織娘娘!主公將一國興亡的大事,托付於我!我整個人都屬於了秦國。你的那些私欲,雖是好心,請恕我無法接受!這樣吧,這次我不責怪你!你把我放了。我當此事沒有發生,依然把你當主公的姐姐,麻桑技師營總技師待你如何?”

織娘娘眉頭一皺,小嘴一抿,嬌嬌一動:“那是你一廂情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