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千裏之堤毀於蟻穴(2)

楚女忙將宮嫗搬下榻,擲入水甕中。回頭再看秦公,想著想著,就一把抱住秦公不放,噎噎的泣哭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秦公哪知道這些,隻感覺快意,竟又壓著楚女歡娛了一次,才把楚女放開。楚女一看時已不早,忙服伺著秦公睡下後,才從甕中拖出已醒但下體流血的宮驅。宮嫗一看是楚女,忙要告罪!楚女卻從袍中掏出兩塊金餅遞與老嫗後令:“快收拾好這些!明日令你子到宗正府去!”宮嫗在叩謝時,楚女已走。

軍吏到底是軍人,身體壯,醒得早。一醒就忙奔至寢宮,一看宮嫗正吃力的剛收拾完屋子,一歪一歪的出門,還當是累著了,也不在意,直奔榻前一看,主公睡得正香。他這才放心的守在榻前不提。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景監就醒來,一看軍吏盡職,主公甜睡且氣息均勻,也就放心。但從這天起、也就是第十四天,景監發現秦公有點拉稀,就問太醫。

太醫仔細的檢查了一陣後,才稟報:“這是正常的。郎中令大人!我們采用的是逐步瀉毒法,經過十幾日的排毒,終於有了起色了,隻要連續這樣,應該能保到商君回來。”

景監這才再不耽心,隻是更加防範嚴密。連續兩日無事,到了第三日,也就是秦公病後的第十七天。景監的頭又痛起來,就隻好又令軍吏代監。這軍尉也被暗算,這日輔食又鹹,隻好多喝水,喝水後立馬昏睡。這次韓女也被楚女下了藥,到了下午就不能起榻了,隻好派人在下午就給景監請了假。景監也隻好讓楚女在宜陽宮內找人代替。楚女就帶著兩個宮嫗和廚娘女讓景監審查。景監一看都是宜陽宮的,都有腰牌,都是在十日內被管治的人,也就通過了檢查,讓他們得到了進寢宮腰牌。

這日傍晚,景監因為頭暈腦疼的剛去歇息,由軍吏來代監時。楚女就卡著點來到秦公榻前。秦公至四日前被泄後,每日有空時就想起了那日的舒服與愉悅,但都被楚女與商君約而推脫,這更搞得秦公心猿意馬的。今日一看隻有楚女,就心裏一喜,等兩宮嫗去抬熱水後,就悄悄的對楚女提出來歡愉。楚女心知肚明,對秦公悄目一瞟:“休想。在這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下作事?公卿不在意,可妾卻是要臉皮的。”

秦公嗬嗬一笑,對那執劍軍吏說道:“你出去吧!就在門外值守即可。”

這軍吏剛喝了水甕的水後,頭剛剛開始發暈,還記得自己的職守,就對秦公回稟:“可郎中令令職,不得離開塌前。主公!”

秦公一看這軍吏真是個死腦經,臉一板:“郎中令那有寡人交代。你把寡人的玉佩拿著!明日郎中令找你問責,你就把這玉佩拿出來。哼——!”、

這軍吏哪知人被亂性後還認什麽老、少、美、醜?一看有楚夫人在,就兩個宮嫗加一個如黃豆芽似的,不到十五歲的廚娘女,也不會引發主公的亂性,就遵命的走出,來到外廳跽席,隔著門監視著寢宮內的洗澡與進食之事。可還不到二刻時辰,就不由自主的藥發而眠。

這一次楚女是誌在必得,因為宗正令催逼了幾次,正色的告訴楚女,再不完成,就沒有機會了。楚女為了兒子的公位,也就不再顧惜自己的公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