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易長老歸來

完事之後,葉川推開懷中早已昏厥不醒的嬌軀,心中卻是依舊充滿了無比的興奮,渾身精力又得到一次發泄,不過依舊旺盛無比。

再看**的嬌軀,還在昏睡不醒,紅暈未退,臉上豔若桃花,一副嬌媚的麵容,沁出細密的汗珠。

葉川不覺間渾身一個機靈,心中一動,想道:“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可以如此放縱自己?眼看著離得易老東西回來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得抓緊時間苦修才是!”

葉川急忙起身,來到了自己專用的練功密室,開始了一天的苦修。

時間匆匆而過,葉川每天苦修,幾乎忘記了時間,隻記得自己收過了十次的“血紅朱果”,吃過的“血紅朱果”數量,更是數不清了,隻不過最後一次吃了一大堆的“血紅朱果”之後,卻是沒有了以前那種腹痛難當想要排泄的感覺,體表更沒有那種黑乎乎油亮亮粘稠的**滲出了。

“難道是我吃的‘血紅朱果’太多,有抗藥性了?”葉川忍不住想道,百思不得其解之後,葉川也就不再做過多理會了,算算時間,這苦修生涯也有兩年時間了,易老東西也該回來了,再要不回來,葉川體內的毒蠱萬一發作起來,可就要把他體內的精血給蠶食幹淨,到時候修煉再刻苦也是沒用了。

“主人,湯藥已經熬好了,您要不要趁熱喝?”一旁傳來春蘭嬌媚的聲音,葉川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丫頭自從成了葉川的女人之後,身材越發地豐滿了,人也越長越漂亮,對葉川的敬畏少了些,多了些親人般的熱情。

看著傳來嬌媚的臉龐,葉川眼前忽然浮現出當年父母被洪水卷走的場景,接著就是在山陽縣郊外的村莊之中,山賊殺人放火、官兵殺良冒功的場麵,緊跟著就是自己被易長老踩在腳下,而春蘭橫屍一邊的畫麵。

“啊!”葉川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軟軟倒在了地上。

“主人!主人!”耳畔響起了春蘭的哭泣聲,把葉川從昏迷中驚醒了。

“我……我不是吐血了嗎?”葉川掙紮著從地上站起身來,將元氣運轉周天,卻是沒有發現有內傷的樣子,心中放鬆下來。

“看來是我這兩年練功太過急躁的緣故,再要這樣下去,就是易老東西不動手,我自己就走火入魔先完蛋了!”葉川心中想著,忍不住伸出手,擦幹了春蘭臉龐的淚水。

“蘭兒放心,主人是不會死的,嘿嘿,有人想讓我死,但不會那麽容易的!”葉川心中忽然豪氣勃發,摟緊了春蘭說道。

“好了,湯先不喝了,跟我出去逛逛街!”葉川拉著春蘭的小手,柔聲說道,春蘭見主人沒事,心中放心下來,笑著掙脫了葉川的大手,回屋收拾東西了。

不一會之後,春蘭就拿著一個小包從屋中走了出來,挽上了葉川的胳膊,兩人聯袂向院子外走去。

自從兩年前開始苦修之後,葉川就沒有幾次離開院子,如今走出大門,忽然有種宛如隔世的感覺。

“先到傳功堂,我先幫你贖身!”葉川語氣平靜地說道,他知道易老東西快回來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雖然跟易老東西動起手來,勝算不會太大,但無論如何也要拚一把,不能束手就擒,但在此之前,要將春蘭這個他的第一個女人先安排好了。

來到傳功堂,亮出易長老親傳弟子的身份,那傳功堂的管事不敢怠慢,急急忙忙找出了春蘭的賣身契,雙手捧著交給了葉川。

葉川讓春蘭驗證真偽之後,當場一把火給燒了,也不看傳功堂那位管事難看的臉色,拉著春蘭的小手走出了金虎幫的大門。

“主人,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春蘭一路上有些不高興,轉過一條大街的時候,趁著四下無人,這才敢問道。

“哪能呢!我給蘭兒贖身,是不想蘭兒再為奴為婢了,我還要將一座宅院給你,讓你居住,再留一些金銀,這叫什麽來著?書上說叫做金屋藏嬌的!”葉川笑著說道。

安頓好春蘭之後,葉川獨自在住處繼續開始了苦練,不知不覺中幾天時間過去了,這天走出練功室,正要練習“飄葉劍法”,卻是忽然發現院中多了一名身形佝僂的枯瘦老者,一身紫袍,一眼就認出正是離開兩年之久的易長老了。

“啊!易長老,您……您老人家回來了!”葉川發覺自己說話的聲音變了,臉色一定十分難看,原本在心中一直揣想著再次遇到易長老後的場景,沒想到真的再遇到之後,腦袋瞬間就短路了,一時間空白起來。

“嗯,先跟老夫去住處再說!”易長老微微點了點頭,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個……易長老,您老還是先把解藥給我吧!”葉川沒有挪步,而是開門見山說道。

“解藥的事情不急,老夫要先考校一下你修煉無名心法第三層的進展,才能決定是否馬上給你解藥!”易長老說著,也不看葉川,轉身就邁著顫巍巍的步子,不緊不慢地向大門外走去。

葉川看著易長老的背影,歎了口氣,還是跟了上去,雖然不想跟易長老去他的住處,但解藥還在對方手裏,若是不去,解藥是鐵定討要不來了。

來到易長老的宅院門前,隻見大門敞開,院中站了一名相貌普通的黑衣人,背上有兵刃,不過目光有些呆滯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感覺。

“關上門,無論是誰也不許進大門一步,否則殺無赦!”易長老徑直走進了院中,對院中那名黑衣人發號施令說道,語氣已經變得森嚴起來,跟在他身後的葉川聽到之後,神色不禁一凜,心中有些害怕起來。

“跟老夫進來,老夫有話跟你說!”易長老頭也不回地說著,伸手推開正房的門,緩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