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曖昧思香心欲火

“哎喲,小馬夫,你要謀殺我啊!”那小相公氣的急道。

謝元摸了摸後腦,頓足了一下,這才扶起她,陪理道:“剛才,小馬夫失禮了,請小……不,應該是姑娘不要見怪剛才在下的失禮。”聞著小相公此時發出來的淡淡處女之香,一時心神**漾,說起話來都是忍不住深呼了口氣。隻過了一會兒,便是心裏暗罵了起來:“謝元啊,謝元,你怎麽能對純潔不可冒犯的女神生起歹念來呢!”

那姑娘小相公中了“逍遙散”後,全身軟弱無力,自是以前一股刁蠻傲氣在也發作不起,低聲說道:“謝謝你了,馬夫哥,我與你非親非顧,你幹嘛舍命救我呢!可是你摔了我一跤,一事抵一事,總究我不欠你的一份人情了。”說到這裏,卻想抿嘴偷笑,卻奈何以前一個簡單的動作,如今比登天還要難。心裏很不是滋味,直咒得逍遙派掌們人不得好死,全身遺爛長著膿包,這輩子永遠都不要找到解藥。

謝元卻不知道她想什麽,摸了摸後腦勺,想了想,說道:“小姑娘別這麽見外啦,什麽人情不人情的,小馬夫這是江湖有難,拔刀相助!”說著,伸手扶了她一把。

那姑娘小相公皺了皺眉頭,聽得謝元聲稱管自己叫“小姑娘”,不由得生起氣來,叫道:“姑娘便是姑娘,為什麽要加個“小”字,我,我難道在你眼間中,便是一個小姑娘嗎?”

謝元道:“是,是該當稱姑娘才是。”心裏卻是摸了一把汗,這姑娘太凶了吧!我敢緊找個介口偷偷溜走吧。反正這裏也算安全了。

那姑娘小相公又說道:“你剛才背負著我時,腳力很充足,好像還有內力,甚至比我還高著很多,你,你道底是不是個馬夫?”

謝元搔搔後腦,道:“這,這個說起話來還是非常長,我,我的師緣說起來非常奇怪,竟,竟是你的娘親師姐李莫愁。”

那姑娘小相公驚道:“咦!你便是剛才在樹林裏那逍遙老怪口稱的與古墓派有關聯的人。我娘親的師姐有一招“獨技“冰魄神針”傳給你嗎?”

謝元心中慚愧,那套“冰魄神針”秘籍以被逍遙派掌門人奪走了,現在此時,哪能回答?隻得支支唔唔的道:“這個,這個都怪我不努力學武功,被,被那個非常厲害的人搶了過去。”

那姑娘小相公驀地想起了剛才的一幕:逍遙派掌門人笑嗬嗬的把一件物品藏入了懷中,不免的大驚,說道:“那逍遙老怪太卑鄙了,等我回到古墓中,非叫爹爹拆了他們逍遙派不可。”

謝元想起自己還有事未做,便不想耽誤時間,又想起此處如此隱密,應該還是非常安全,小相公又是大俠的女兒,武功自然是深不可莫測,說過不了多久她中的毒便解了,也是有可能的。當下說道:“姑娘,小馬夫救了你實在太唐突了。你雖然中了劇毒,但你武功深不可測,自有辦法照顧自己,小馬夫還有一些事未做,這就告辭拉!”說著,真的要拔步便行。

那姑娘小相公急道:“小馬夫,你競如此忍心扔下我這個軟弱無力的小姑娘嗎。還,還占了人家的便宜,又拋棄人家。”她此時在也想不出說什麽話來挽住謝者原的步子,她知道自己中了逍遙散便要在十天後才能恢複體力,難道這十天內要活活的餓死嗎?她不會這麽傻的,甚至說著話流著淚,連個“姑娘”上兩字都加個“小”字了!

謝元心中不舍,雖是害羞,隻得說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怕這孤嶺山間,我,我會對姑娘產生不敬的念頭的。”

那姑娘小相公明白他的意思,知道這孤林野間中,自己又軟弱無力,想起謝元對自己不敬的情景,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但是這荒山野間,也免少不了獵狗山狼,想起獵狗山狼對自己撕咬時,不寒而栗。忍住羞紅,懇請道:“小,小馬夫,我不怕你對我的不敬念頭,隻是,隻是……”說到這裏,連耳根兒也都紅了。

謝元麵上大紅,道:“這個……這個……姑娘這好像不妥吧!”

謝元心性老實,單純,又是不見多世麵的人,所以跟陌生人說起話都是講了前句就不知後句怎麽講了。由其是女孩子,每當講起話來,也要上大半天。

那姑娘小相公雖然也害羞,但見了麵前這個少年比自己還要勝上幾分,心中生出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自己此時身軟無力,要是謝者原對自己做出了不敬的東西,自是無計可施,受人所托,但迫不得己,便咬牙自盡。但是此時見前麵這個少年這個樣子,便是大大鬆了口氣。

但是人之有色,連度破紅塵的和尚都還會思索著男女之事,何況說一個身體剛壯的青年?謝者原雖說是害羞,但畢競也是男人,有自己的思考,心虛時,也思考過男女的事,隻是少年好奇心強,還是不知識女人是什麽東西。有時甚至還以為女人跟男人是個有一無二的東西!那姑娘小相公就是擔心這個了,但是時間一長,自己體力以是恢複七七八八,到那時,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這時,密林外隱隱約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朝另一片方向傳去,看來這裏遲早要被發現了。

那姑娘忍住羞紅,低著臉說道:“小,小馬夫,勞架你再……再背負我一陣,找個安全之地,在,在放我下來。”

謝元搔搔後腦,頓足說道:“這個……這個……男女授受不親,我背你萬萬不可地,還說找個安全之地,會對你大大的不敬。”

那姑娘小相公無計可施,當下顧不上了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低聲道:“小馬夫,拜托你在……在背負我一次,這……這決對不是你對我不敬,這……這都是我自願的,你……你小馬夫不……不畢心存對我有不敬的念頭自責,這……這既使你對我有不敬的念頭……我……我也決不怪你……”說到這裏,她也不知下了多大的決心,隻說得全身生熱,臉上大紅,連頭也都不敢抬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