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能否與我共舞一曲?

陳巧荷滿臉幸福的說:“恩,是呀!雪芳,藝龍這是我們華夏區特種部隊的隊長,岑傑爺爺!這是李藝龍我的小兒子。這個是我未來的媳婦,白雪芳。”

李藝龍尷尬一笑說:“岑傑爺爺你好!”

白雪芳滿臉羞紅的說:“岑傑爺爺你好!”

…………

李藝龍看向左邊的白雪芳歉意的點了點頭,畢竟白雪芳很配合的為他的母親圓了荒。可是,白雪芳在看著他的表情和行動之後,竟然有種氣不打一處的感覺。心裏想:“這個呆子果然傻的可愛,我會拿自己未出閣的事開玩笑?況且,伯母在了解了自己的家世之後。都同意了我們的在一起,隻是你這個呆子跑的快沒有聽到而已,笨蛋,氣死我了。”

白雪芳想著生氣的,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了。而李藝龍卻是認為白雪芳在生陳巧荷的氣,也就不好說什麽。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麵,讓自己媽媽丟人吧?無奈的對向這些絡繹不絕的賓客問好。看著人終於越來越少的時候,李藝龍暗暗鬆了一口氣。

可就在李藝龍準備閉閉眼睛的時候,在李藝龍後麵響起了一個粗狂的聲音。引起了正欲打瞌睡的李藝龍注意,因為這聲音很讓人討厭。

危哲瀚搭訕的說:“哈,阿姨你好!這是藝龍兄弟還是勇哥呀?這位……。。”

一個虎背熊腰的身體,臉卻是麵白如玉的一副英俊樣子。正笑嘻嘻的對轉過身來的李藝龍與白雪芳三人搭訕,可就在看到白雪芳的容顏後竟然口角一條長長的口水直接掉入地麵。

陳巧荷說:“哦,原來是省長的貴寶兒子危哲瀚,你好!好久不見,你父親現在好嗎?”

陳巧荷看著這個紈絝子弟,色色的看著白雪芳就是一陣惡心。表麵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心道:“你這個紈絝子弟,若不是仗著你老爸幫助你撐腰。就你幹的那麽多壞事,你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陳巧荷見他,還是一副目不轉睛的看著白雪芳。而白雪芳已臉厭惡的看著他,仿佛他就是白雪芳眼中的溫神。可是白雪芳還是忍著,靜靜的站在哪裏。陳巧荷點了點頭心道:“這個媳婦可以,雖然受委屈卻能忍讓。是個有擔當的人,以後藝龍有他照顧心裏也就放心了。”

旁邊的一個老者碰了一下危哲瀚肩說:“少爺,陳巧荷給你和老爺問好呢!”

“啊,哦……”

如夢初醒的危哲瀚啊了一聲,看見白雪芳看了他一眼又是一陣發傻

“少爺,少爺”

旁邊那個老者又提醒式的叫了他兩聲

危哲瀚醒了後連忙套近乎道:“哦!阿姨你還沒有和我說這是藝龍老弟還是勇哥呢,還有位是佑怡妹妹嗎?果然是聞其名,不如聽其聲;聽其聲不如見其麵……”

陳巧荷卻故意不說白雪芳的名字,厭惡的打斷他的話題答道:“哦,這是藝龍,那個是他的未婚妻。”

丘敏驚訝的說:“呀,雪芳你什麽時候來的?你快要結婚了嗎?怎麽不通知姐姐我呀?”

一個身著藍色上衣,衣領下籠罩著一雙A型罩。一條小溝清晰動人,下著一條連衣裙籠於大腿邊。露出一雙,誘人的小腿。鴨蛋臉俏麗的眨了眨雙眼,疑惑的從他們後麵走過來。

白雪芳與丘敏從小就認識,她們是從小玩到大的一對姐妹。雖然不是同父同母所生,可是丘敏的父親與白雪芳的兄弟是八拜之交,她們的交往深徹,所以她們會是一對很好的姐妹。

白雪芳在聽到自己的閨蜜好友丘敏的問話後。臉蛋都快紅透了,頭埋的底底的。沒有敢看她,一副嬌羞模樣。

陳巧荷幫忙答道:“嗬嗬,結婚了肯定會邀請你去喝喜酒的,敏兒又漂亮了許多!”

丘敏說:“嘻嘻,阿姨你說話總是那麽的好聽!不過,小女子可不敢在您麵前擔當這個美字。您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都40了還像30歲的一朵花。藝龍哥哥,果然如爸爸說的那樣。又長帥了!這個是危哲瀚公子吧!”

丘敏一個個的打著招呼,仿佛所有人都說她的閨蜜。

陳巧荷高興的說道:“嗬嗬,敏兒一直都是那麽的聰明玲俐。說起話來,跟蜜棗一樣。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丘敏臉蛋一紅說:“哎呀!可是有人就是不喜歡聰明玲俐呀!”

說著看向了李藝龍,一雙目光含情脈脈的樣子!

李藝龍麵對這個小姐姐,可是不感冒!自己很多的時候就是她調戲的對象。挨著眾多長輩在,這個個姐姐就會翻天,我是絕對不能出言不遜的。唯有尷尬的一笑說道:“嗬嗬,敏妹妹就是喜歡說笑。”

危哲瀚色眯眯的看著丘敏說:“哦,敏兒妹妹我可是很喜歡聰明玲俐的哦!”

危哲瀚終於從夢中醒來,剛好聽到丘敏的話

丘敏看著李藝龍玩笑式的說:“謝謝,我很高興!可是我的心已經有所屬了,我是個專一的人”

丘立輝說:“嗬嗬,你們怎麽在門口邊聊呀?都趕快入座呀。”

丘敏的爸爸丘立輝,從外麵走了進來。見他們在門口說話,就笑著的說道。

危哲瀚說:“對對,來雪芳入座呀!”

危哲瀚右手做了個紳士的請動作

白雪芳厭惡的看了危哲瀚說:“謝謝,不用了。藝龍,伯母我們走”

李藝龍微笑著對丘立輝說:“丘伯父,我們先去座了哦!”

李藝龍還沒有說完就被白雪芳一直拉著手走了,看著丘立輝沒有怪罪的表情。李藝龍也就放心了,無奈的看了白雪芳一眼。其實,他也是非常討厭危哲瀚。因為,他從危哲瀚的眼裏看出了他對白雪芳的覬覦之心。而且,還是特別強的占有欲。李藝龍雖然與危哲瀚接觸的少,他確能從危哲瀚的各個肢體語言和臉部表情。可以推測出,他是個隻知道占有的無情浪子。

危哲瀚見白雪芳一再掃自己的麵子,心裏就一陣火。心道:“我一定要得到你白雪芳,我要你成為我的性奴。”

危哲瀚扭曲的麵孔,緊緊的盯著已經走遠的白雪芳。

隨著音樂的響起,舞會終於開始了。大廳裏各色各樣的人,在哪個臨時的舞池裏隨意跳著。李藝龍他們座在那個非常靠邊的地方,靜靜的看著他們跳舞。手裏,也時不時的放一些東西到自己的口裏嚼著。而陳巧荷和白雪芳卻在一起聊著悄悄話,時不時還看李藝龍一眼。然後,兩人就是一陣輕笑。

一會兒,舞廳換了音樂。舞池,也出現在了一對對的情人。或者好朋友,這是雙人舞。一個陳巧荷的男同事走了過來,對著陳巧荷禮貌的做了個紳士動作。

男同事說:“你好!美麗的陳巧荷朋友,能否和你一起共舞一曲?”

陳巧荷沒有說話,隻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手搭在哪個男子手裏,一起去了舞池。桌上就剩下了李藝龍和白雪芳,白雪芳對李藝龍眨了眨眼。

白雪芳臉蛋羞紅的說:“我們也去舞一曲?”

李藝龍尷尬的說:“謝謝,我都從來沒有跳過,我們還是坐著看他們跳吧!”

白雪芳頭低低的說:“其實……,其實很簡單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免費的哦!”

李藝龍看著白雪芳說:“嗬嗬,還是不要了。剛剛……。,真的謝謝你”

白雪芳盯著李藝龍的眼睛,在得到陳巧荷的開解後。她開始主動攻擊說:“謝什麽?我願意的,嘻嘻……。,難道……我長的不好看嗎?”

李藝龍臉一驚,想都沒有想的說:“不是……。,隻是……剛剛有點突然……。我……”

白雪芳找話題說:“嘻嘻,我隻是和你開玩笑的,隻要阿姨開心,叫我做什麽都願意;我們換個話題吧,可以和我說說你的童年不?”

李藝龍滿麵愁容的一邊好似在拚命的想著,痛苦的說道:“對不起,我沒有童年,準確的說,我不知道童年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自己,好像是自動把那一段忘記了!”

白雪芳隻是想轉移話題,見李藝龍的表情很痛苦,所以有點慌亂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讓你傷心!我不是故意的。”

危哲瀚對著白雪芳一個紳士動作說:“美麗的女神,我可以請你共舞一曲嗎?”

白雪芳滿臉的厭惡看著危哲瀚,正當不知所措的時候。李藝龍一個閃身,來到白雪芳的麵前也有模有樣的學著做了一個紳士動作。把危哲瀚擋在身後,對著白雪芳說:“我的愛人,能否與我共舞一曲?”

白雪芳羞答答的說:“嗯!”

白雪芳第一次聽著這麽肉麻的話臉一紅,腦袋埋的底底的。跟在李藝龍的後麵,向舞池走去。

看著白雪芳不理自己,危哲瀚再一次變了臉。看著他們雙雙而去,滿臉的扭曲。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般醜陋。

旁邊的那個老者說:“少爺,要不要我?”

老者做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危哲瀚冷冷的說:“不用,這個李藝龍不識抬舉,我也慢慢的玩死他,至於那個白雪芳……”

危哲瀚說到最後滿臉猙獰

老者看到這個麵孔不由退了數步,要知道每次危哲瀚要殺人。或者,恨某個人痛恨到極點了才會露出這幅鬼見了都會怕的麵孔。曾經,有多少的女孩子就是死在這幅尊容之下。老者看著舞池的白雪芳惋惜的搖了搖頭,仿佛在看一個已經死去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