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劉在石
天空上,獨角獸奮力狂奔,宛如一道黑色流光,朝著偌大無比的皇城奔去。這是徐嘯第一次踏足皇宮。以前隻是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這次雖然說能見到了,但是心中難免有些緊張。
這跟擎天巨等人不同,他們是強者,並不存在一些規則束縛。但是劉芷柔的父親則是不同,那可是一國之君,掌握著劉氏皇朝千千萬萬的人的生死。即便是他沒有武力,也不是尋常的小角色。
一路無話,顛簸了許久的馬車伴隨著獨角獸的一聲長啼,終於停了下來。雖然獨角獸沒有傳送門的速度快,但是也很不錯了,也就半個時辰,徐嘯依然來到外人眼中神秘的過分的皇宮。
“呼!”
徐嘯第一個走下馬車,站在地上他輕輕呼了一口氣,此時他所處的地方是皇宮的外圍。
放眼望去,周圍全是十丈開外厚厚的城牆,牆壁成白色,應嘎是大理石通體打造,外觀光滑明亮且質地堅硬。即使外人攻打,在短時間內,也無法攻破。
地麵由無數個大小一樣的方形石頭砌成,很是平整。城牆下,是兩排參天的金杉樹,金色的枝葉在陽光下越發的明亮,一陣清風吹來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很是悅耳。
“怎麽樣,環境不錯吧!”劉芷柔下車以後,看見徐嘯目不轉睛的樣子,當下微笑的說了一句。
“那!”徐嘯剛想回答那就不必了,但是一想到公羊俊吃癟的樣子,頓時改變策略重新說“那怎麽好意思,方麵麽?”
“當然方便了,你想住多久都可以。”劉芷柔一聽徐嘯的話,立即眉開眼笑的回答道。徐嘯的話正和她意,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與徐嘯在一起的時間。她相信兩個人即便是沒有感覺,但是天天都在一起,肯東會擦出什麽火花來。
俗話說日久生情,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無恥!”
果然不出徐嘯所料,公羊俊一聽徐嘯說的話,立刻大怒道。他沒想到徐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本來他以為聽錯了,但是一看到劉芷柔興奮的樣子,也就明白了大概。
“沒你無恥。”徐嘯淡淡的說了一句。
“下流。”
“沒你下流。”
“卑鄙。”
“沒你卑鄙。”
......
隨後的時間裏,公羊俊和徐嘯開始了漫長的爭論,直到最後二人也沒有分出勝負,但是劉芷柔和季靈,季風三人,已經看明白徐嘯那是完勝。
“咳咳!你不可以這麽無恥。”公羊俊伸手捏了捏十分幹啞的嗓子咳嗽了一聲小聲說道。
“行了,你可別說了,現在已經是年底了,看你這樣子,今年你是過不去了。”徐嘯看著公羊俊好笑的樣子不禁開起玩笑。
“行了,別說了,趕緊走吧@!別讓父皇等著急了。”見狀劉芷柔拉車了一下公羊俊瞪了他一眼,隨後帶著徐嘯幾人走進了大門。
朱紅色的大門很是氣派。原本徐嘯以為這就很不錯了。但是他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徐嘯見過最好的地方應該就是天啟學院了,作為一個最為著名的學院,可以說是奢華至極了。但是今日一見到皇宮,他徹底改變了想法。
雲白光潔的大殿倒映著淚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靈虛幻,美景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為倒影。
這裏不僅寬闊,而且還很華麗,真可謂是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殿的四角高高翹起,優美得像四隻展翅欲飛的燕子。
宮殿一個個琉璃瓦頂,恰似一座金色的島嶼。那華麗的宮殿被宛如長虹般的護城河環繞,浮萍滿地,碧綠而明淨。
飛簷上的兩條龍,金鱗金甲,活靈活現,似欲騰空飛去。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在湛藍的天空下,那金黃色的琉璃瓦重簷殿頂,顯得格外輝煌。
徐嘯看的目不暇接,這樣的場景,他可是第一次見到。很是驚訝。這跟學院根本不一樣。
穿過一十三道大門,徐嘯幾人來到大殿,也就是皇上平時召見大臣處理政事的地方。這裏的戒備相當森嚴。一對對身著甲胄,手拿長刀或者長戟的士兵來來回回的巡邏以確保皇上的安全。
徐嘯細細看去,這些士兵的修為都在真元境初期左右,而且與接近皇城的中心,士兵們的修為越高。
“走吧!父皇就在裏麵。”劉芷柔看著驚訝異常的徐嘯輕聲說了一句,隨後不由分說的拉著徐嘯走進了皇宮中我最為恢弘氣勢磅礴的大殿,太和殿。
整座建築給人以一種肅穆,靜謐和森嚴的氣氛。
走進大殿,正中是一個約兩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麵安放著金漆雕龍寶座,背後是雕龍圍屏,方台兩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龍金柱,每根大柱上盤繞著一條矯健的金龍。
仰望殿頂,中央藻井上有一條巨大的雕龍蟠龍,從龍口裏垂下一顆銀白色的大圓珠,周圍環繞著六顆小珠,龍頭、寶珠正對著下麵的金鑾寶座,梁材間彩畫絢麗,鮮豔悅目,紅黃兩色金龍紋圖案,有雙龍戲珠,單龍飛舞;有行龍、坐龍、飛龍、降龍,多姿多彩,龍的周圍還襯著流雲火焰。
徐嘯細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隨手季王府的裝修以及布局也很好,但是跟皇宮一比簡直千差萬別。
此時徐嘯的雙眼慢慢匯聚在一起,他抬頭看著坐在正中央流光溢彩座位上一個器宇軒昂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的臉色有些黑,但是眼睛十分明亮,仿佛能洞察人的內心一樣。他很英武,身材很壯碩。沒有胡須,眉毛倒豎,很是威嚴。
他穿著一件金絲製成的一副,上麵用紅線繡著九條瓦斯分威猛的真龍,這也寓意著真龍天子之意。
“他就是劉芷柔的父親,當今劉氏王朝的統領者,劉在石。”徐嘯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隨後他又繼續看著劉在石,因為他從劉在石的氣息上感受到,他並不是一位隻知舞文弄墨的文人,而是一位修為高深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