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胡亂執法

台下眾人無不驚歎,頓時有人痛打落水狗。

三人體內被震傷,實力大大降低,剛從眩暈狀態醒來,就迎來一陣拳打腳踢,當即大怒吼道:“誰打我?”

可周圍人群不但未被嚇到,反而下手更重,三人隻得抱頭逃串。

聶天風看的不由震驚,暗暗想到這三人平時是有多讓人討厭,才會有此報應啊?不過,看著之前還一副看戲的眾人,此刻毫無顧忌的出手,他心中也暗暗高興不已。

“這位師弟好威風啊,率眾毆打同門,你可知罪?”這時,背後傳來一聲冷笑。

聶天風不由回頭望去,隻見一名瘦高男子,臉色陰沉,雙眼如刀般盯著他,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他作嘔。他的臉色不由變冷,因為他在此人身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邀他比試的遼風,而此刻的遼風正一臉戲虐的看著他。

聶天風心中冷笑不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想如此治罪於他當真做夢,淡然的說道:“師兄之言,可有憑證?”

遼遠冷笑不已,暗道你要憑證還不簡單,他目光轉向眾人,隨即鼓起內氣大聲喝道:“住手!執法堂在此,誰敢放肆!”

這聲大喝,頓時傳進周圍萬人耳中,聽得‘執法堂’三字,那些激憤的觀眾不由停了下來,紛紛抬頭看去。

“你們三個,說說,是誰將你們打傷的?”遼遠不問他人,直接問起落月三賤來。

三人見識遼遠,心中早已憋屈的忍受不住,更是將所有怨恨轉移到聶天風身上,當即一起指著聶天風道:“他,我們隻不過找他比試,他卻對我們下殺手,若非我們身上護甲厲害,此刻師兄已經見不到我們了。”

遼遠頓時笑了,轉身陰陰的道:“這位師弟,這下你抵賴不了吧,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讓師兄將你擒拿帶走?”

聶天風不由氣笑了,嘲諷道:“既然是比試,自然免不了受傷,你看他們現在還好好的,就跟我沒關係。師兄剛說的罪名可是在下聚眾鬧事,師弟這一時失手,下手重了點,也跟這有關係?真不知道,師兄這腦袋怎麽長的,當真奇怪的很呢。”

遼遠頭細長,頭頂較尖,本就看的奇怪,此刻被聶天風這麽一說,頓時台下眾人有不少沒憋住笑,整個台下哄笑起來。

“哼,你將人打傷在先,眾人下手在後,容不得你抵賴。來人,給我拿下!”遼遠心中怒極,當即對著手下喝道。

十名仙王級小隊隊員,聽得隊長遼遠命令,快速將聶天風包圍,他們也不敢大意,畢竟聶天風看似修為低,可攻擊、防禦都異常強大。

“欲加之罪!要打便打,哪需那麽多話!”聶天風不由鄙夷道,也不客氣,天風劍再次爆發開,那強大的毀滅劍意在其上環繞,讓人不敢小覷。

十人本還猶豫,見聶天風主動挑釁,對視一眼,憤怒的衝上前來。

有不少人心中激憤,卻不敢言語,焦急的看著。

遼風在人群中陰笑不已,暗道這下看你怎麽死?唐鈺心中也很是高興,可他沒有之前那般盲目自信,總感覺哪裏不對勁。

落月三賤露出惡毒的眼神,仿佛下一刻聶天風就會死在執法隊劍下。

台上頓時劍光纏繞,各種氣息肆虐,而中心一道七彩光罩下的聶天風,卻依然完好無損,天風劍速度極快,發出的劍影也強大超出眾人預料,即便與十人交戰,也絲毫不弱下風。

十名執法隊員,越大越窩火,誰也不再顧及,當即使出他們最強的招式-十方鎖元陣。

十道月白色劍光,化成十道強大的劍氣鏈條,朝聶天風捆綁而來。

台下眾人紛紛屏息觀看,遼遠不由露出笑意。

聶天風心中譏諷,鎖元陣?難道你們不知道本公子靈力低的可以忽略不計嗎?何況這等層次的陣法,有怎能奈何的了他。

隨即天風劍急速變化出十道劍影,每道劍影都詭異之極,穿過層層鎖繞,順著陣法的薄弱處朝十人殺去。

十人頓時驚駭欲絕,此刻他們剛全力施為,新力未生,隻得依靠護甲抵擋。

“嘭”

強勢而出的十道灰白劍氣鎖鏈,眨眼間消散開去,而十名執法隊員更是在天風劍下被擊飛,雖未死,卻已然受傷,顏麵盡失。

遼風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而落月三賤不由咽了咽口水,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唐鈺暗道,果然還有所保留,這小子到底哪裏冒出來的,我這麽算計他,到底是對是錯?

那十人羞愧難當,再次聚於遼遠身後。

遼遠氣惱異常,當即怒罵道:“廢物!滾一邊去!”

十人心中暗罵,卻不敢反抗,隨即散開。

“哼,你拒捕不說,還打傷執法隊,本隊長要親手將你拿下,帶到執法堂治罪。”遼遠恨恨的道。

聶天風冷笑不已,暗道當真是一條瘋狗,不過就憑你,恐怕還不夠本公子塞牙的呢。他正想說話,遠處又一執法小隊快速飛來。

“遼遠,我聽說你歪曲事實,想屈打成招啊。我倒是想看看,誰這麽大麵子能勞駕你遼隊長大駕。”為首說話之人身形微胖,個子比遼遠稍矮,在眾人麵前也算高的了,給人一種魁梧豪氣的感覺。

“這位師弟好麵相,當真乃人中龍鳳。原來是師弟你,也難怪遼遠這小子不顧臉麵要想出手。”此人再次說道,隊聶天風好一通誇讚,短短兩句話,就拉近了與聶天風間的關係。

“師兄謬讚了,這位遼隊長也不知為何與在下為難。看師兄也是執法隊中人,還請師兄替在下主持公道。”聶天風不由笑了,此人長相魁梧,身在如今有些烏煙瘴氣的執法堂心中正氣不失,倒也是個妙人。

“唐謙,我的事你少管,何況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我勸你不要自勿。”遼遠冷冷的說道,心中暗道,這唐謙怎麽會出麵,他難道不怕上頭怪罪?若他一味維護,此事倒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