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懷念

獨自懷念

“你有沒有猜到,是哪個,是哪個?”Andy依然興致不減。

蕭暮優假裝糊塗,搖了搖頭:“這個。。真猜不出來。”

Andy頗有些得意洋洋的指著其中一個風清俊逸的男人說:“白逸朗啊,冰島市高級警司,我們冰島市的英雄。今年一月份,他剛剛破獲了一起國際販毒案。。二月份,他成功端掉了一個販賣人體器官的團夥。。三月份。。。”

她滔滔不絕的講述著,像是在講一連串驚心動魄的故事,可是沒有人比蕭暮優更了解更清楚,在這亮麗光環的背後,他付出的是血與淚的代價,然而這些,她現在隻能從別人的口中當做是聽說。

“Andy”

蕭暮優打斷她的‘演講’,擎著手裏的照片說:“這張拍得不錯,可以再洗印一張。”

她又從中挑出一些,“把它們交給文字編輯部。”

Andy餘性未盡,但還是很聽話的將照片接過來,“OK,我這就去辦。”

隨著輕輕傳來的關門聲,蕭暮優一直挺直的肩膀終於垮了下來,落寞與思念像瞬間充滿了氣的熱氣球,將她的胸腔鼓脹的很滿。

她輕輕撫摸著照片上那張熟悉的俊顏,眼角眉梢都是懷念。

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她將除了他之外的地方全部剪掉,隻留下他一個人,捏在手中,就像是他獨自的照片,而那微笑,也隻屬於她一個人。

心裏微酸,看來沒有她,他一樣意氣風發,一樣過得很好。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她慌忙將照片夾在記事本中。

Beata拿著文件夾走進來說:“Caroline,這些照片請你過目一下。”

繁忙的工作讓她沒有時間再去想自己的事情,她不斷的審照片,做剪裁,寫工作報告,午飯也不過用一個漢堡包勉強打發。

五點的時候還在開會,報社最近的發行量有所下滑,高層方麵都很謹慎。

好不容易熬到散會,社長卻單單把她留了下來。

這個叫馮啟山的男人看上去隻有四十多歲,短發,收拾的很幹淨,說話的時候斯文而禮貌。

“Caroline,你剛剛結束年假,現在就派個棘手的CASE給你們的部門,我覺得很抱歉。”

“社長,我已經開始上班了,接受工作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更何況,我喜歡挑戰有難度的CASE。”蕭暮優這些年來跑過各種各樣的新聞,無論大小統統被她當作經驗積累了下來。

馮啟山笑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性格,那麽,我們先簡單的了解下這次的CASE。”

原來國內港口在前幾日查到了一批含有黃曲黴毒素的貨物,這種東西毒性極強,它所含的AFT是目前所知致癌性最強的化學物質。

這批貨物目前被扣押在海關,正在等待處理。

而他們的報社想在第一時間得到最準確最及時的消息。

“Andy和Beata最近都有工作,這個CASE,我來跟吧。”蕭暮優接過馮啟山遞過來的資料。

“那麽就辛苦了,Caroline。”

更新完畢,不留言的,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