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08瘋狂四處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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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要進七月了，何雨柱整天是坐立難安。
一想到國難要來，北洋水師要全軍覆沒，而他卻束手無策，他覺得他太無能了。
他本想一死了之，可死不得！
雨水需要照顧、聾老太太需要照顧、秦淮茹一家孤兒寡母的也要照顧……
“啥？借錢？你也不缺錢啊，你借什麽錢？”一大爺搞不懂何雨柱在幹嘛，居然跟他借錢，真奇怪。
何雨柱是有口難言，真是應了那句話來著，天機不可泄露！
“一大爺，您甭管那麽多，您隻管把錢借給我，而且我會立下字據，也會給您利息，但您得最大限度的借給我錢。”
一大爺易中海不是不願意借，隻是想問個明白，畢竟他了解何雨柱。
“柱子，一大爺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這孩子心術很正，我知道你不會去賭去幹嘛，但是你工錢不低啊，你再借錢，它沒道理，對吧？”
何雨柱撇撇嘴，一大爺，我要是能說得出口，我借錢幹嘛？我早就去準備為國捐軀去了，我還杵在這裏虛度光陰麽我……
“一大爺，傻柱跟您這麽說吧，您都說了我傻柱為人很正，您看的真準……”
何雨柱先給易中海戴了高帽，接著話鋒一轉，愁眉苦臉了起來。
“一大爺，我借錢是真的要用，而且是急用，很急很急的那種，但我不能跟您說，我借錢是要幹嘛去，而且我已經跟咱院裏所有的人都借了，唯獨就剩老太太和秦淮茹哪裏還沒借！”
“啥？柱子你瘋了嗎？”
易中海一聽，他也傻眼了，“到底咋回事啊，你借多少錢？你要那麽多錢作甚？你要去放高利貸不成？”
何雨柱咧嘴一笑，一大爺您真搞笑，高利貸那玩意兒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我何雨柱為人正派，豈會做那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
“沒借到多少，大家都不願意借給我錢……所以我才豁出去了，來跟一大爺您借點，我知道您有錢。”
何雨柱說著，鼻子一酸，歎了口氣後接著又說道：
“一大爺，我傻柱不做那些個喪盡天良的事，更不會去做害人又害己的事，但我借錢真的是急用，我借多少都不會嫌多，前提是我得能借得到很多，可惜我真沒借到多少，誒……”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何雨柱一個大老爺們快急哭了，思忖了下後，終於鬆口了。
“得得得，算一大爺我怕您嘞，錢我借給您，事兒也按規矩辦，立字據吧。”
何雨柱瞬間來了個川劇變臉，喜笑顏開的拿出了一張紙。
“一大爺，您絕對沒想到，對吧？這字據它我早就給寫好了，不過您最大限度的能借我多少？”
一大爺伸手做了個“二”的手勢，何雨柱頓時恨不得上去，就把易中海的胡子全給拔了，二兩銀子，你打發叫花子呢？
“一大爺，二兩銀子還不夠我塞牙縫……”
“什麽二兩，是二十兩！”易中海恨不得給何雨柱給上幾棍子，心裏怒罵，你個混小子成心的吧你。
“二十兩也就勉強塞個牙縫，而且還塞不滿，一大爺您……”
“啥？”
易中海嚇了一大跳，這可是二十兩銀子，而且都是他從牙縫裏摳下來的，你何雨柱的牙縫那得多大，二十兩銀子都塞不滿？
何雨柱知道一大爺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一大爺您別生氣，我說的都是事實，不要說二十兩了，就是二百兩銀子，那也就塞滿兩三個牙縫而已。”
語不驚人死不休！
何雨柱這又給易中海嚇的差點魂不附體。
“柱子，你可別嚇唬你一大爺……我這二十兩銀子，可是我和你一大娘我們倆，平時省吃儉用，攢了大半輩子才攢下來的……你開口二百兩才勉強塞幾個牙縫，我看你混小子是真傻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一大爺，您說我傻了那我就是傻了，但您這二十兩銀子，反正我是借到手了，我也就不打擾您嘞，銀子拿來吧您！”
說著，連筆都準備好的何雨柱，在字據上填寫可二十兩銀子的數目。
易中海真的搞不懂何雨柱在搞什麽，這個時候反而遲疑了。
“柱子，二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你要是弄出個意外，你一大爺我和你一大娘鐵定就沒了後半輩子，但我還是選擇信你小子！”
何雨柱心裏腹誹，一大爺哎，您和一大娘的後半輩子肯定有，而且還是您意想不到的、那種好的不得了的後半輩子。
“一大爺，您就放寬心吧，快則一個月，慢則二三個月後，我必然連本帶利還您，否則我何雨柱遭天打雷劈五馬分屍！”
一大爺易中海搖搖頭，心裏越發糊塗，他覺得他越來越看不懂何雨柱了。
“你等會兒，我給你拿銀子去……”
何雨柱有些遺憾的拿著易中海和他老伴兒後半輩子的著落走了。
易中海在何雨柱走了後，才後怕不已，站著喝酒壓驚了。
……
“哎喲哎喲哎喲，這誰呀這不是婁曉娥麽，難得一見哎！”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這一天天的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麽就難得一見了？”
婁曉娥因為全院大會的事，對何雨柱是頗有微詞，自然沒有好臉色。
何雨柱來到了聾老太太的屋裏，一進門就看到聾老太太拉著婁曉娥的手在念叨著什麽。
而婁曉娥顯得有些不耐煩，雖然她在極力壓製著，但瞞不過何雨柱的火眼金睛。
“瞧見沒，這裏？是這裏難得一見你，”有詩曰：
“係我一生心，負你千行淚……大概就這個意思，你懂不？”
婁曉娥的俏臉，唰一下就紅透了，更是聽傻了，怔住了！
她可是讀過很多書的，曾經更是無數次幻想過美好的愛情的。
婁曉娥曾經可是大家閨秀。
隻是他爹犯了事，如今被削職為民了，這才使得她極不情願的嫁給了許大茂。
她這大家閨秀，可真是過日子的女子，許大茂能娶到她，他許家祖墳肯定是冒青煙了。
即便這樣，許大茂懂得珍惜，白白耽擱了婁曉娥好幾年。
“柱，你咋這時候過來了，這還沒到飯點呢……”聾老太太一看到何雨柱，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也不知何雨柱說了啥，讓婁曉娥羞紅了臉，。
“老太太，您老可別開心了，我這時候來，肯定是找您老有事情說的，我想跟您老借點兒錢，但不多，一個銅板就好。”
何雨柱看到婁曉娥的反應，就知道要適可而止，連忙向聾老太太表明了來意。
聾老太太如今快七十歲了，受丈夫兒子相繼為國捐軀離世的沉重打擊，憔悴顯老，麵容像個耄耋老人，但身子骨還算不錯。
至於其耳背與否，何雨柱心裏清楚，聾老太太可真的不耳背，隻是想耳背而已。
“柱兒，才借一文錢？你小子是消遣我這老不死不成……”
被聾老太太拉著手說道，何雨柱始終笑嘻嘻的，一副賣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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