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028八大胡同,秘聞在手

————————

賈張氏自私自利到了極點,聽不進別人的話,她本身也不會做出絲毫不利於她個人的改變的。

秦淮茹攤上這麽個婆婆,也是夠倒黴的。

晚飯吃完後,就在婁曉娥和何雨水倆人一起刷鍋洗碗的時候,聾老太太告訴了何雨柱一件事兒。

當聾老太太說要告訴何雨柱這件事兒時,何雨柱以為老太太是為了逗他玩,有些敷衍。

但是,他錯了!

聾老太太跟他要說的事兒,根本不是為了逗他玩!

“柱兒呀,奶奶告訴你小子一個秘密,你可千萬別跟誰說哦……”

“奶奶,我娘喊您奶奶,我也喊您奶奶,我向我娘發誓,奶奶您告訴我的秘密,我絕不告訴任何人,但秘密所涉本人除外哦!”

“你小子,沒個正經就愛耍滑頭,不過也行吧……奶奶告訴你哦……”

“嗯嗯……”

“賈張氏為人自私自利,那是她的本性使然,而且賈張氏在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在八大胡同裏有牌子的角兒,她那性子,怕是到死都改不了咯,秦淮茹那孩子的命,苦啊!”

!!!我焯!我焯!我焯!

“這還不止,你一大爺家當年住進來時,家底兒是比較殷實的,他爹易老爺子有一手打鐵的生計,攢下的家底兒全給你一大爺敗了,而且就敗在了八大胡同裏,當然也沒少在那時候的賈張氏身上敗,而那慘死的賈東旭姓易才對……”

!!!我焯!我焯!我焯!

這是真的啊!

何雨柱他是怎麽知道的?記憶裏隻是一筆帶過!

我勒個乖乖!

原來賈張氏年輕時,相貌不錯,身段兒也不錯,但因為家貧,被家人賣給了他人做童養媳。

童養媳那還是好的,可實際上賈張氏是被京城八大胡同裏的龜公給買走了。

一大爺在年輕時,仗著有點兒家底兒,為人是“風流倜儻”,沒少在八大胡同留戀。

他與那時候的賈張氏打的火熱,但後來又被賈和正給截胡了,而賈和正更是不知他截的是一大爺易中海的胡。

一段時間後,賈張氏發現自己有了身孕,而賈和正所在的賈家,都是一脈單傳,據說已有十幾代了,賈和正隨即為賈張氏贖了身。

賈張氏嫁進了賈家,可是賈和正為了給賈張氏贖身卻是欠了一屁股的債,最後還是賈張氏拿她“賺的”錢,替賈和正還掉了那些欠債。

在賈東旭十歲時,賈和正就突然去世了,據說是死於馬上風。

而賈張氏過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這下又沒了賈和正的管束,沒幾年就把她剩餘的那些錢給花完了。

從此,賈張氏和兒子賈東旭過上了清苦的日子。

可苦日子難過啊!

於是賈張氏暗中又找上了一大爺,告知了賈東旭是他親生兒子。

一大爺算了算賈東旭的出生時間,同時看著賈東旭很像他,最後更是來了個滴血認親,一大爺確認了賈東旭是他親兒子。

但是賈張氏為了不讓人知道她出身於八大胡同,以死相逼一大爺,不允許一大爺在她還活著的時候讓賈東旭認親。

就這樣,一大爺開始了無休止的暗中對賈張氏母子的接濟,畢竟賈東旭是他的親生兒子嘛,最後更是幫著賈東旭娶上了秦淮茹這樣貌美如花的好老婆。

這也是賈東旭死後,一大爺開始接濟秦淮茹的原因。

因為一大爺認為棒梗兒是他的親孫子,小當和槐花是他的親孫女。

但一大爺與賈張氏母子一樣不知道的是,棒梗兒其實是何雨柱的親生兒子……

這關係,有點亂!

賈張氏之所以開口閉口的認為秦淮茹有偷人嫌疑,甚至認為秦淮茹拿她的身子換東西,就是因為她自己出身於八大胡同,屬於職業性敏感過度了。

何雨柱把整個關係鏈條給打通了,坐在那裏失神了老半天。

“老太太可真是活菩薩呀,這秘密說的太關鍵了,簡直就是及時雨……本來還在擔心,怕對付賈張氏時會弄出什麽亂子來,但現在就不會了,我隻要跟賈張氏說出那四個字,她就得乖乖的聽老子擺布……”

“傻柱,你傻笑什麽了?”

就在何雨柱幻想著賈張氏求饒,他自己抱的小寡婦秦淮茹和婁曉娥享受齊人之福時,婁曉娥的喊聲打破了他的美夢。

何雨柱起身開始了打哈哈,“啊?我有嗎?你看錯了吧,我哪有傻笑,沒有吧?”

“明明就有,狡辯什麽?”婁曉娥抵近了何雨柱,“傻柱,你是不是在想什麽壞事兒了,是不是在想著對人家小寡婦怎麽著了,嗯?”

我焯!

女人的第六感這麽恐怖的嗎?

“我說婁曉娥,你可別疑神疑鬼的了,我何雨柱對你的心,那是天地可鑒的,你就放一百個心、把心放肚子裏吧,根本就沒你說的那回事兒,要是有,我何雨柱根本不屑於遮掩,夫妻之間就得坦白,不能欺瞞哄騙,不然小日子過不下去哦。”

婁曉娥撅著小嘴兒根本不信,“傻柱,你有聽說過那個殺人犯會在殺了人後,說他是殺人犯了嗎?”

“有啊,打虎武鬆啊!”

何雨柱心裏一樂,婁曉娥,你這不是撞上了麽。

“想當年,武鬆血濺鴛鴦樓後,以指為筆、以人血為墨,在牆上不就寫下了,‘殺人者,打虎武鬆’的認罪之言嗎?”

……(||๐_๐),婁曉娥無話可說了。

“走了走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累了一天。”

何雨柱逃也似的跑了。

婁曉娥本想跟何雨柱再說幾句,可何雨柱奪門而出撒腿就跑了,氣得婁曉娥跺腳連連,“跑什麽跑,你要是心裏沒鬼,鬼才信你……死傻柱醜傻柱……你不會真把那事兒當真了……”

聾老太太聽得稀裏糊塗沒聽懂,疼愛的瞅著在撒嬌的婁曉娥,問:

“傻柱把什麽當真了?”

“老太太,您可得好好管管傻柱了,他跟我說,要把那秦淮茹也給收入房中,而且還是當著我的麵說的,您說他氣不氣人麽。”

“我打斷他的狗腿!”

聾老太太杵了杵拐杖,嘴一撅氣呼呼道:

“娥呀,傻柱他要是敢納妾,你看奶奶不把他的狗腿給打斷了,你放心,有奶奶給你撐腰,傻柱他是不敢納妾的!”

“您老最疼我了,我就知道……”婁曉娥撲到了聾老太太跟前,開始給老太太灌迷魂湯了。

何雨柱回到中院後,站在他屋子的台階上,瞅著人家油燈閃爍著微光的秦淮茹的家,又開始了他那齊人之福的美夢。

何雨柱之所以想盡快實現齊人之福,並不是他個人欲望的膨脹,而是他為了解鎖這個左擁右抱的“成就”,而後想看看“上帝視角”的界限在哪裏。

這甲午年大清國敗的一塌糊塗,他真的不想眼睜睜的看著這片土地繼續遭難下去了,他是想做點什麽,一直都是!

他真的很想為這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