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026全院大會,批鬥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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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裏,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窮苦人家的女兒,說白了是個累贅。

有女兒的窮苦人家,待女兒長到十三四歲,那就隨便會嫁出去。

即便是新時代裏,大多數人嫁女兒還是“賣女兒”,尤其是兒女雙全的家庭,那更是。

雖說父母身上掉下的肉,父母怎麽做都是有理的,但是這很容易造成女子的不幸。

像秦京茹,她打定主意要跟許大茂,那就跟了,她家裏人巴不得她跟個城裏人呢。

而像婁曉娥家,情況就有些複雜了。

婁曉娥當初之所以會嫁給許大茂,那是因為婁家老爺子差點兒進了大獄,婁曉娥差點兒成了犯官家屬,這才導致婁曉娥在匆忙之下嫁給了許大茂。

倘若婁曉娥老爹沒犯事,以婁家的地位和書香世家來說,婁曉娥是根本不可能嫁給他許大茂的。

對婁曉娥而言,這段經曆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但好在她及時脫坑了,她還挺感激許大茂直接把她給休了的。

聾老太太屋裏,昨夜飯後雖都是幹柴烈火,但並沒有發生什麽。

畢竟何雨柱和婁曉娥互表心意也就那麽會兒時間,是不可能進展到那一步的。

……

翌日,休工日。

何雨柱昨夜回到自己屋裏後,是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他這是高興的,而且是越想越高興,仿佛已經看到那不久後的齊人之福了。

你想,有知書達禮且會潑辣的婁曉娥,再加俏麗的秦寡婦,每當那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左擁右抱的……

偶爾再來點刺激的,夜半三更,有個小寡婦悄悄推開他的房門,然後爬進他的被窩裏了……

想想電視劇裏,傻柱奮鬥了幾十年,才終於把年近半百的秦寡婦變成自己的女人。

而現在,自己隻需要花言巧語和一本破書,就能先把婁曉娥娶了,而後再用一些手段,再把秦淮茹給收了……

倘若可以的話,什麽葉海棠、什麽冉老師的,統統都給收了,何雨柱一想到這些,隱隱有些小激動。

何雨柱唯一擔心的事兒,就是開後宮會被“上帝視角”給懲罰,但是最近麽,他在想這個事的時候,他居然一次都沒有昏死過去。

開後宮的事兒,上帝視角它不反對!

這使得何雨柱更改了他所有的計劃,比如自主創業的事兒,他本想等到局勢明朗了再開的,但現在也被他提上了日程。

正是因為這個,才使得他沒顧得上秦京茹的事,這也是他的一個小遺憾了。

秦淮茹秦京茹,可惜了姐妹倆不能聚在一起了。

何雨柱後來為此事捶胸頓足了很久,那是相當的憤恨難平。

今日個,趁著休息,何雨柱外出了,他去盤店了,他準備開一家酒館。

京師裏畢竟八旗子弟眾多,這些個不事生產的八旗子弟們,別的本事沒有,花錢的本事那是一個不比一個弱!

何雨柱盤下的那個店鋪,靠近崇文門,地理位置很不錯,不僅是內外城的交接地帶,而且內城裏就是正藍旗子弟的聚集地,隻要店裏東西好,那客源很有保障。

而且以何雨柱穿越人的身份來說,讓一幫子八旗子弟到他的店裏花銀子,那事兒挺簡單的。

……

“就差傻柱一個人了吧,那就不等了,年關前院裏最後一次的全體大會,現在開始!”

四合院裏,三位大爺高座,召集齊了除何雨柱外的所有人,開始開會了。

“這次全院大會,就說兩件事兒,一件事呢,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的事兒,而另一件事兒呢,就是咱們大院一起過年的事兒……”

“嘿,快看,傻柱回來了!”

二大爺的兒子劉光天眼尖,看到何雨柱哼著曲兒回來了,喊了一嗓子。

眾人聞聲瞧去,果然看到傻柱笑容滿麵的來了。

“哎喲,今日個這麽早,我這都想著早些回來了,這還是差了點兒……”

何雨柱剛打起哈哈,許大茂就不樂意了。

“傻柱,我告訴你,你別給大夥兒裝傻充愣,這年關前最後一次全院大會,說的什麽時候開,這可都說了好幾天了吧,你遲到是個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許大茂你幾個意思?”

何雨柱還能慣著許大茂不成,立馬開懟。

“我告訴你許大茂,別跟我唧唧歪歪的,我那是去給新任總辦大人做飯去了,是正事兒,你沒看到我手裏拎著多少東西麽,平常能拎這麽多東西回來?”

“那你也不能……”

“你也不能咋滴?我耽誤了大家的時間了嗎?”

“你……”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一大爺眼見著何雨柱又和許大茂掐了起來,喝住了兩人,“傻柱快坐下,剛好差你一個開會,你來了更好。”

何雨柱坐到了婁曉娥旁邊,嘴裏嘀咕道:“得嘞一大爺,我這就坐好,這不大會才剛開麽,有的人他就是討厭啊,就覺得他長了一張嘴,什麽玩意兒……”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指桑罵槐,不幹了,可被秦京茹給拉住了,氣的許大茂甩開了秦京茹的手。

“咱們這個院子,人口的增減,一直以來的老傳統就是全院的人迎、全院的人送,如今許大茂一紙休書將婁曉娥給休了,隨後又將秦京茹收了房,這一來一去麽,院裏倒是增了人……”

一大爺說是長話短說,可叭叭說了一大通,最後眾人覺得他說完了,可他又來了一句。

“意思麽就是這麽個意思,婁曉娥今天也在,那你就說說你的想法吧,院裏會給你做主的。”

一大爺的意思是,許大茂雖然休了婁曉娥,但是院裏不允許許大茂將婁曉娥給直接掃地出門。

畢竟婁曉娥當初嫁進來的時候,可是帶著很多東西嫁進來的,按大院的傳統,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也不能趕盡殺絕!

許大茂聽著心裏不爽,但也無可奈何,因為這就是大院曆來的規矩,誰都得遵守。

“好,那我第一個表態,”一大爺說完,眾人都在思索著了,何雨柱就站了起來。

“一大爺說的太對了,許大茂既然一紙休書休了人家婁曉娥,那就得返還婁曉娥帶來的一些嫁妝,畢竟許大茂前腳休了婁曉娥,後腳就領著秦京茹進了門,這事兒可不是婁曉娥做錯了什麽,許大茂要是不按規矩辦事,那他與禽獸何異?”

“說事兒就說事兒,傻柱我告訴你,你別罵人!”許大茂蹭的站了起來。

“我有罵你?如果罵了,那就罵了,而且我覺得罵還是輕的……”

何雨柱也站了起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準備火力全開。

“許大茂,你好歹做個人吧,這秦京茹是秦淮茹給我何雨柱托的媳婦兒,你半道兒截了胡,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說你做的這事兒,是個人能做出來的嗎?”

“你截胡秦京茹也就算了,你居然為此迫不及待的將婁曉娥給掃地出門,還不讓進門,你是個爺們嗎?有你這麽對待同床共枕了不少日子的人的人嗎?”

……

何雨柱為了給婁曉娥出氣,將許大茂的百般不是全給數落了一遍,大會成了他批鬥許大茂的專場大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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