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發家致富，扶危濟困
————————
是夜，京師寂靜無聲。
但這寂靜無聲，卻是被八百裏加急飛折給打破了。
此時，已近子時。
隨後，京師在悄無聲息中全城戒嚴了。
朝堂裏早已亂作一團，吵的不可開交。
【遠距離傳信技術】發明於十九世紀三十年代，西方列強隨後大規模鋪設並應用，它們自然也將新技術鋪設到了何雨柱的“家”。
然而，何雨柱家的【家長】雖然知道新技術比傳統的驛站騎送更為迅速，但就是不允許【新技術】落地在自家的土地上。
一方麵【家長】害怕這會改變原有驛傳驛站係統而造成權力旁落，另一方麵西方列強對【新技術】的高度壟斷也使【家長】深懷戒備。
【家中】保守派的理由，說：倘任其安置飛線，是地隔數千裏之遙，一切事件，中國公文尚未遞到，彼已先得消息，辦事倍形掣肘……
這個意思說人話就是：擔心大權旁落、列強壟斷操控威脅【家長】。
另外，心憂“破壞風水”也是他們保守派的理由。
當然了，洋務派中大多數人也憂心忡忡，往往從經濟角度激烈反對引進電報。
曾有一人言曰：聽其任其爾等創辦電線、鐵路，則車、驢、任輦、旅店、腳夫之生路窮矣……這與第一次工業革命中打砸燒毀機器之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總之，有太多的原因，致使【這個家裏】擁有【新技術】的想法是幾次胎死腹中。
【新技術】不能迅達天聽，譯署不能參預戎謀的情況，這是特殊的【家庭結構】所束，使得中樞既不願意，也遲遲無法直接運用【新技術】，這是時代的局限。
……
說這麽多，，其用意就在於，【新技術】聯絡方式，有人迂腐愚蠢不用。
倘若用了，那麽豐島戰敗之事在早上發生，就不可能到了子時之時才將戰敗的消息送達中樞。
倘若有新式聯絡方式，後續的事也不會危難到那等地步！
曆史已死亡，弗不敢正視？蚊子囚呼？
京師機器製造局煉鋼三廠總辦薛南溟之父，在聽到“豐島”戰敗的消息後，當晚氣絕而亡！
薛南溟這時候才知道何雨柱所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了。
但此時的他，也顧不上找何雨柱問個所以然了。
隨後幾天，京師機器製造局煉鋼三廠通宵達旦的加工加點，工人們吃住幾乎都在廠裏了。
小槐花還小，不到半歲，秦淮茹必須得給喂奶水吃。
李會辦竟然允許秦淮茹將孩子帶到工廠裏吃住，秦淮茹瞅準機會，將三個孩子給一並帶到了工廠。
而秦淮茹上工時，小槐花則有何雨柱和棒梗以及小當輪流照看。
……
甲午年八月開始，就是多事之秋，及至丙申年四月十七日，李中堂奔赴狗窩受狗欺負，此乃奇恥大辱！
甲午年有人他被狗咬的事兒，到此宣告結束。
……
“柱兒，你這祭奠誰呢，你爹死了？”聾老太太外出曬太陽，路過何雨柱這兒，看到何雨柱屋裏擺起了祭，連忙問起了何雨柱咋回事。
何雨柱意誌有些消沉，喝了酒，雖然沒醉，但也像醉了。
他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老太太，我祭奠那些捐軀赴國難的英雄們呢，我爹他還沒捐軀呢，他要是捐軀了那才好呢！”
聾老太太杵了杵拐杖，“你這孩子，你爹縱有萬般的不是，可他不還是你爹麽，怎得咒他呢，不吉利不吉利呐！”
老太太說著，坐到了床邊，瞅著蹲在地上披頭散發胡子拉碴的何雨柱，心疼壞了。
想了想後，老太太抬起拐杖指著桌子上的靈牌，對何雨柱說道：“柱兒，你能做的也都做了，你可要振作起來啊，不然你哪來的臉祭奠他們呀，快起來！”
哎，老太太，我何雨柱是痛恨自己身不由己，太過無能了，並不是因為大清國戰敗了才如此，我是給同行們丟臉了才這樣……
一言難盡啊！
在整個甲午年被狗咬期間，何雨柱的七萬多斤大米，為他帶來了豐厚的回報。
戰爭最激烈的時候，京師人心惶惶，糧價飛漲，最高漲到了一斤大米一兩銀子！
單說何雨柱這五百多兩銀子的投入，他就淨賺了一萬多兩，這還全是那個小院裏那一批大米的部分賺的。
何雨柱把小院裏那批大米的三分之二，即兩萬多斤大米，用於放賑救人後，將小院裏剩餘的一萬多斤大米，賣給了一些富人，一斤賣一兩銀子，賣了一萬多兩銀子。
而四合院裏的大米，在戰爭期間，他拿出了一萬斤分給了院裏各家一些，每家每戶分了一千斤，這是還債！
至於四合院裏剩餘的那兩萬多斤，何雨柱選擇將它們留下了，是顆粒未動！
還是那句話，有糧在手，心裏不慌！
甲午年被狗咬敗，洋務運動徹底破產，京師機器製造局全麵停產了，四合院裏在這廠裏上工的人，全都在家待業了。
但何雨柱知道，停產這隻是暫時的，畢竟戰後北洋艦隊還得重建，天津衛兵工廠就得生產，那京師機器製造局也就必然會恢複生產的。
……
局勢穩定了下來，京師也恢複了往日的平靜。
時間已經來到了歲末，年關將至。
何雨柱本想拿錢去做點別的，但是考慮到後麵還會有很多的事，他選擇暫時按兵不動了。
日子過得一如既往，完全不像個擁有一萬多兩銀子的有錢人。
京師機器製造局在十月末時就複工複產了，四合院裏的在其中上工的人，還是繼續上工。
四合院裏的人，對何雨柱的看法本來變了，畢竟拿了他一千斤大米，但隨著局勢穩定後，他們之前的看法又回來了。
何雨柱不認為這是升米恩鬥米仇，這隻是生活的常態而已。
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一而再的拖延，這時候終於來到了四合院。
但是她來不來關係不大，畢竟何雨柱對她沒啥心思。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秦京茹居然喜歡戲曲，她才來沒多久、屁股估計都沒坐熱了，她就被練嗓子的許大茂給吸引了。
這事兒很詭異，因為劇情背景以及發生方式雖然不同了，可它結果貌似是一致的。
這不，唱戲的許大茂憑著嘴皮子，讓秦京茹是傾慕不已。
得，秦淮茹的擔心沒必要了！
糧價雖然一降再降，但也沒能回到一斤大米十文錢的水平，如今一斤大米，價值十二文。
但也別小看這兩文的加價，這可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顆稻草。
何雨柱看到大街上乞丐很多，於心不忍之下，又拿出了五千斤大米放賑了。
這還不止，他又拿出一千五百兩銀子，購買了一批大米放賑了。
雖然他知道這都是杯水車薪，但他覺得他不做點什麽的話，良心難安。
發家致富雖然實現了，但作為穿越人，無法達則兼濟天下是他的遺憾。
因此，他也隻能做點兒扶危濟困的事兒，安慰安慰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