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016秦淮茹被迫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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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隨後給何雨柱講了很多的道理,核心都是希望何雨柱不要做一個吸血窮苦人的人。

何雨柱聽了大受震撼,即便是以他穿越人的身份去聽老人家的那些話,依舊是如此。

這使得他對“大家閨秀”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不管是劉海柱,還是何雨柱,對大家閨秀的理解,一直停留在表麵,認為大家閨秀就隻是知書達禮。

可聾老太太的一番話,說出了大家閨秀知書達禮背後的內容。

大有那兩句話的意思:

一句是,婦女能頂半邊天!

一句是,誰說女子不如男!

聾老太太很喜歡花木蘭,可見其心中有著濃烈的巾幗英雄之夢!

……

這轉眼間,時間來到了七月二十四號。

還有一天!

豐島海戰就要開始了!

近一個月,天津機器製造局需要的各種鋼鐵製品需求暴漲,京師機器製造局的各工廠不得不馬力全開,工人們是天天加班加點。

朝鮮半島上,東學黨起義事件後續的影響已經接近失控,戰爭的煙雲早已籠罩在朝鮮國和她的宗主國大清朝的頭頂上了。

而大清國對此不能說是沒有準備,隻能說是準備的一塌糊塗。

這一個月,秦淮茹也上工了。

這一個月,秦淮茹除了在京師機器製造局煉鋼三廠的食堂裏見到過何雨柱外,她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沒見到過他。

這一個月,何雨柱四合院的屋子,一直由聾老太太住著,而聾老太太的屋子則是大門緊鎖。

這一個月,聾老太太她有事沒事的深夜裏老是去她的屋子外看,這老太太像個幽靈一樣神出鬼沒,已經嚇了一大娘好多次了,誰叫老年人瞌睡少呢。

這一個月,何雨柱則一直住在另一處存糧地的小院子中,雖然他住著十分的別扭,但他還是忍耐住了。

這一個月,糧價上漲了兩次,一次是一斤大米漲了兩文錢,另一次是一斤大米漲了三文錢,一斤大米已經高達十五文錢了,而新一輪糧價上漲的傳言越來越盛,似乎糧價再次上漲已成定局。

這一個月,京師裏其他的東西,隨著糧價的上漲,它能漲價的東西是一個也沒落下,它都漲了。

……

四合院裏的各家各戶,已經抱怨著沒法活了。

都說是物價要是再漲,那就不是吃不起大米白麵那麽的簡單了,怕是每頓飯要連窩頭也要難以保證了。

至於其他的諸如肉、蛋、奶和油啊啥的,普通人就更不要想了。

給何雨柱借過錢的人,不論是四合院裏的人還是四合院外的人,除了聾老太太、一大爺、秦淮茹以及婁曉娥和馬華外,都開始向他催債了。

最可氣的當然是許大茂,他說他家馬上就要揭不開鍋了。

同時,他居然追著何雨柱討要他應得的那十文錢了。

可他每次找何雨柱要錢,都要被何雨柱修理一頓,被何雨柱罵作是不下蛋的鐵公雞,這是人格侮辱之言。

許大茂每次受辱,也是婁曉娥每次受辱的開始。

但不論大小債主們他怎麽催,何雨柱是早就準備好要“耍無賴”了。

他如此做,自然是執行著他早就計劃好了的計劃:

能拖則拖!

核心要旨: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如此,不管是誰跟他催債,那人得到的永遠都是何雨柱核心要旨的這一句話。

當然,他這也是為“債主們”好!

有一天,時候到了,債主們都得感謝他!

……

秦淮茹是頂了他早死鬼男人的缺,每個月的工錢與何雨柱沒成大廚時一樣,每月1000文,也就是一百斤大米。

但是她養著這個三小一中又一老的家庭,這點工錢根本就用不到月底,不到二十天就得花的一幹二淨(而何雨柱因為是食堂大廚,工錢又高且基本全省,除非他喝酒時花一點)。

再者,秦淮茹她又是個疼愛孩子的母親,唯恐餓著孩子,導致她想著“病急亂投醫”了。

她已經“挖空心思”的想著各種辦法,想要讓三個孩子吃的飽穿的暖。

自從四合院大家三個月的幫襯結束、她上工後,迫於不得已,她已經開始改變著想讓一些老色鬼從她身上揩點油、在讓他們過過手癮時去換幾個白麵饅頭回家了。

就這幾天,她已經準備著真的要那麽做了!

不過還好,她隻是給人打了“空頭支票”,但不好的是她已經拿了人家的白麵饅頭,就看是什麽時候得讓“他們”得手了。

每次她拿著白麵饅頭回家後,就必然遭受到賈張氏的口誅筆伐。

但她真沒有啊!

她真的過不了她心裏的那個坎,因此她隻是先行允諾了那幾個老色鬼過那種手癮的機會……

雷池真的未越。

可這個賈張氏卻不領情,這幾天一直陰陽怪氣的說她拿來的饅頭不是好路子來的。

賈張氏什麽惡毒的話都說。

說她秦淮如不要臉的去賣肉才換回來肮髒的東西,吃了倒胃口。

嘿,你嫌棄白麵饅頭不幹淨,那你就別吃,也別讓你賈家的子孫後代吃啊!

賈張氏這個惡婆婆,年紀其實不算大,完全是可以自食其力的。

你比如,賈張氏完全可以去做個“梳頭媽”,或者是去做個為太監服務的“上炕老媽”之類的,養活她自己真的沒問題。

可這賈張氏偏偏懶得要死,屁事不幹,以帶孩子為借口,坐吃等死。

就連她認為的那肮髒的饅頭,秦淮茹自己都不舍得吃上一口,可這個老不要臉的卻是吃了不少,當真是除了睡就是吃。

這不跟那什麽一樣了麽……

沒辦法!

秦淮茹還得受著。

雷池雖未越,但她畢竟為了白麵饅頭允諾了幾個老色鬼“空頭支票”,即便她真的過不了她心裏的那個坎,但她還是有了“把柄”。

可有“把柄”又如何?

家裏上有老下有小這可是真的啊,這可都指望著她一個小寡婦要領取的那點工錢,哪夠?

根本不夠啊!

寅吃卯糧是常有的事啊!

眼前就很難,她還得為日後著想,她也必須得未雨綢繆。

這讓秦淮茹不得不想起了“那一夜”!

他覺得何雨柱肯定是不會不管她的,哪怕那一夜那隻是她的一次反抗與放縱。

於是,她就徹底的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如同她不希望何雨柱討到老婆一樣,她的心裏為那一夜留著位置,她對何雨柱的心思是複雜的。

這種複雜,是源於她成為了母親,成為母親後,母親這個角色是她做出任何決定的核心出發點!

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

成為母親後,封建禮教的這一個個枷鎖也在死死的框著她。

秦淮茹雖然受過新式思潮,但要求女人必須守寡那一套,她認為是不合理的,她認為自己是可以再嫁、繼續追求自己的幸福的,但是她想到自己是一個母親了時,她就不敢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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