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011借錢的就是大爺
————————
“傻柱兒，你管的也忒寬了吧？”賈張氏斜著眼，火氣很大。
何雨柱嘿嘿一笑，“張婆，不是那個意思，我管你借筆錢，給你五厘利息，那是為了幫襯幫襯秦淮茹，畢竟你借不借我，我都無所謂，你要是不借，那就拉倒，但別跟我扯亂七八糟的！”
賈張氏怒了，她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遭見到借錢的倒成了你大爺，這什麽道理？
這什麽世道？
“你出去，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麽東西！”賈張氏心裏想的，多的去了，諸如傻柱這是指桑罵槐，說她不把秦淮茹當兒媳當一家人，說她尖酸刻薄，不顧秦淮茹的死活之類的。
何雨柱感覺血壓上來了，但還是心平氣和的說：
“張婆，我勸你三思一下，那可是五厘的利息，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下一個，我跟咱這院裏的各家都借了，利息也就比行價高了一點點，而我給你出的是高達五厘的利息，且隻借三兩月，你不領情那就當我沒說！”
說著，何雨柱又來了句，“你若是連我白送給你的白花花的銀子都不要，那隻能說你沒那富貴命！”
“滾！”
咒我窮酸鬼？暴怒的賈張氏逐客了。
何雨柱玩味的瞥了一眼又一眼的暴怒中的賈張氏，扭頭就走。
恰好這時候秦淮茹喂完小槐花出來了，“是咋回事啊傻柱，你真的跟院裏各家都借錢了，你也不缺錢啊你借那麽多錢幹嘛？”
何雨柱放下已經被他撩起的竹簾，一本正經道：
“沒錯秦姐，我何雨柱是不缺錢，可這大院裏缺錢的人他是大有人在啊，我這是在給大院裏的所有人謀財，至於其他的麽，天機不可泄露！”
“還為大家謀財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口無遮攔慣了，膽敢跑我家裏來撒野，我看你是這裏有問題。”
賈張氏說著指了指她的腦袋，那分明在說何雨柱是個傻子白癡！
“得了，您還真沒說錯，就是你哪裏有問題，”何雨柱噗嗤一笑，指著賈張氏的腦殼，暴擊了一下，“我懶得跟牛彈琴，到時候您老別後悔就成，走咯！”
何雨柱說著撩起門簾就出去了，秦淮茹滿心疑惑，覺得何雨柱肯定在搞事情，就是不知道在搞什麽，但是說到能弄錢的事，她可是興趣大著了。
“婆婆您消消氣，傻柱口無遮攔這誰都知道，您也是看著他長大的，您還不知道他麽，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去看看他究竟要幹啥。”
秦淮茹說著撩起門簾就跟出去了，背後傳來賈張氏的吼聲，“不準去！你給我回來！”
可秦淮茹一想到弄錢的事兒，哪還聽她說啥！
“傻柱，你等等！”秦淮茹追上何雨柱，推了推何雨柱的胳膊，使著眼色問道：“傻柱，跟姐說實話，你找我婆婆借錢，跟院裏的人借錢，究竟要幹嘛？”
何雨柱挑眉回了秦淮茹一個眼色，口風很緊，“天機不可泄露，秦姐您就別問了，真不能說！”
“啥？”秦淮茹一愣，“不是傻柱，你不會是染上賭錢的惡習了吧，你可別……”
“別別別……秦姐您可別亂說也別亂想，我何雨柱是什麽人，這誰都清楚，當然您也知道，那些個歪門邪道的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碰，可我要做的那事兒，它真的是不能說的，您就別問了。”
“好，我那不問了。”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的為人，該說的那是藏不住，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可不該說的，那你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是半個字都不會吐的，她回頭望了一下自家窗頭，埋怨道：
“但是傻柱兒，你到我家找她借錢，你這是哪根筋搭錯了？”
何雨柱“哼”一聲，說道：“秦姐，我不是來找她借錢的，我是來消遣她的，您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跟她賈張氏借錢吧？”
“你消遣她？”
“當然隻是順帶消遣她一下，她妥妥的鐵公雞一毛不拔，就您生完孩子，身體需要恢複的時候，她都不把那筆錢拿出來補貼您，我怎麽跟她借錢，我這是告訴她，等她後悔的時候，哭都沒用，您就等著瞧好吧！”
秦淮茹心癢難耐，這傻柱兒開口錢閉口錢，這肯定是在謀劃著啥，而且她心裏也清楚，傻柱兒人會犯渾，但那都是在小事情上，他在大事情上，那可是從來不亂來。
“您跟院裏其他人都借了錢，是不是連許大茂那裏都借了？那您不跟我借點？”
嘿，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還是怎得了，秦淮茹居然主動要借錢給人，難得一見呀！
何雨柱樂嗬嗬的瞅著秦淮茹，“秦姐，您可是恨不得一個子兒掰開八瓣兒用，跟您借錢，這不是為難您，而是為難我！”
秦淮茹知道是何雨柱拿她開玩笑，眼疾手快掐了一下何雨柱，“死東西，說啥呢，討厭！我可是說真的，借不借隨你！”
何雨柱眯著眼盯著秦淮茹有些閃爍的美眸，搞不懂這小寡婦啥意思，但也不用多猜，她想以小博大肯定是其中之一。
你要借我，那就借唄，萬一後續的事情有人扯皮或者碎嘴，那正好也有理由去修理他們了！
“秦姐，您借我一文，我算您十文，而且利息就按十文的算，五厘，您打算借我多少？”
秦淮茹被驚得差點兒掉了下巴，張口半天後，才出了聲，“傻柱兒，你不會是想學你爹，想攜款逃……”
(*´◐∀◐`*)智障……這小寡婦，異想天開！
“停停停，秦姐您想啥了，我何雨柱是那種為了這麽一丁點的銀子，去做那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的人嗎？再說了，我妹妹雨水她還在院裏住著了，虧您想得出……”
秦淮茹打哈哈，掩口一笑，“呆子，這不是逗你玩了麽，你還來勁了，較真什麽？”
“得，反正怎麽說都是您有理，要借我多少，給個數吧，我這還忙著呢！”何雨柱要是信了秦淮茹是在跟他開玩笑，那他的“傻柱”之名，就不是被人喊喊那麽簡單了。
“你也知道姐的情況，還給個數，”秦淮茹從袖口裏摸了摸，“這是十文，還是給棒梗做衣裳省下來的，借給你了！”
十文，一斤大白米！
何雨柱啥都沒說，隻管伸手，秦淮茹將十文銅板戀戀不舍的一文一文的放到了他的手裏。
秦淮茹這可不是視財如命還是咋的，而是常年精打細算過日子養成的習慣，也是被逼無奈啊！
“秦姐，今日您借我何雨柱十文錢，算作一百文，利息五厘，明天給您收據，我走了！”何雨柱一把攥住秦淮茹放在他手裏的十個銅板，說著撒腿就跑了。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就那麽跑進了屋順手關上了門，是一頭霧水，秀眉蹙了蹙後也想不來個啥，轉身回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