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力不討好

“您別著急啊二大爺,說完他才能輪到您啊?說我給你們送禮,就你這不公道的樣子,送什麽禮能塞住你的嘴?”何雨柱指著他鼻子罵道。

原本計劃的是,讓他們來家裏,然後商量一下這個事兒怎麽解決,誰知道自己給搭進去了。

“何雨柱,你再說一遍試試?”劉海中直接就惱了,眼看著就要上來打人。

這簡直就是在家裏刷官威給耍上癮了,還以為何雨柱和他家那些個孩子一樣不會還手。

“怎麽著?今天過來汙蔑我,讓後還想打人?原本是想告訴你們許大茂家的鵝是咋回事兒,你們這樣看來是沒得談了,行了用不著你們,往後大家互不來往就行!”

說著,何雨柱就拉著劉海中和閻埠貴往門外走,他全是看明白了,這倆人要不就是隻顧自己利益,要不就是看不得別人好。

“瞅你那樣子,跟我們求著你來一樣!”這閻埠貴眼看何雨柱惱了,心想這鍋裏的鵝估計也泡湯了,隻能離開。

而劉海中更是個脾氣大的,臉色一沉,踢開門就離開了。

這倆走了之後,隻留下了易中海一個人還在那兒站著。

如果剛剛易中海也和那倆一樣,估計何雨柱今天這事兒就打算單獨行動了。

從今以後,就要站在整個院兒的對立麵了。

聽著剛剛他們的對話,易中海一直沒有出聲,就那麽一臉複雜的看著何雨柱。

用力關上了門,何雨柱才扭頭坐到了餐桌旁。

把早早拿出來的半壇子高粱酒給易中海滿上,倆人坐在一塊兒聊天。

“行了,本來想著把這隻鵝給煮了,等你們過來一塊兒吃頓飯,他們走了也好,咱爺倆喝!”何雨柱沒好氣道。

這劉海中和閻埠貴那就是打心眼裏看不起他何雨柱,所以才會因為沒說過何雨柱而那麽生氣。

而剛剛他們吵那半天,何雨柱也沒有說太過分的話,不過是懟回去罷了。

否則就這種汙蔑的性質,也足夠他們倆喝一壺了。

“不過柱子,你怎麽突然回去買這麽大兩隻鵝啊,我心裏是相信你的,我也知道你叫我們過來是有事要說,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經過剛剛那一場,易中海心裏五味雜陳,心情有些複雜。

對於何雨柱的人品,那肯定不用說,再加上他還有體麵的工作,不至於去幹這種順手牽羊的勾當。

但是,他怎麽知道人家許大茂家丟了鵝,並且家裏剛好就煮著。

“那鵝的確是我買的,回頭您去供銷社問問,裏頭都放著我的憑據呢,雖然說我和許大茂平時不對付,我就是想整他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說著。

經過這一波解釋,易中海算是搞清楚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幹這種事兒的,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想想該怎麽解決!”易中海長出了一口氣道。

這事兒本來也是許大茂的家事,何雨柱才不可以管呢,還好易中海還願意相信他。

何雨柱把事情說了一遍,易中海顯得有些吃驚。

“那許大茂家的鵝,是秦淮茹家的大兒子棒梗偷走的?還給烤了吃了?”

這樣的話,事情就嚴重了,這棒梗剛十歲出頭,怎麽就開始這種勾當了。

他媽還在軋鋼廠上班供他上學呢。

“這事兒我怎麽可能會撒謊,平時我家大門都是敞開著,就是因為沒少逮住那小子在家裏順東西,也是因為這個我才會斷了他們家的接濟!”

何雨柱緩緩道來,易中海這才知道何雨柱突然像變了一個人的原因。

這事兒發生在誰身上都會生氣吧?出於心腸好才幫著他們家,怎麽明裏拿了還不知足,私下還偷摸去順?

皺了皺眉頭,易中海沉聲道:“發生了這種事兒你也不告訴我!”

聽何雨柱的語氣,棒梗幹這種事兒肯定沒少看。

這孩子現在還小,他家裏也沒個男人,根本就沒人管,再拖下去,就真的改不了了。

何雨柱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他剛穿越過來,也不知道誰能交心。

現在看看當時沒說也是對的,那劉海中和閻埠貴倆人那樣,要是告訴他們,還不知道要鬧出來多少事兒。

“有一次秦淮茹碰見了,我以為她回去會好好教訓那孩子,但是後來又逮住了好幾次,這又不是我兒子,也打不得,我幹脆直接把門給加了把鎖。”

何雨柱搖搖頭道:“我也沒想到,這下子輪到許大茂了。”

這種事兒就得從小抓起,如果發現偷盜行為還不及時糾正他,以後這苗子是要歪的。

易中海心裏也正發愁呢,秦淮茹他們家裏,隻有棒梗這麽一個男丁了,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真是的,咋會發生這種事兒呢?”

他們家裏雖然是貧困了些,但何雨柱在食堂上班,沒少給他們家裏送,不至於吃不起飯啊。

這棒梗也是,都被何雨柱逮住了,之後居然還去,估計就是覺得何雨柱好說話,逮住他了也不會追究。

這秦淮茹身為他的母親,都沒有教育他,何雨柱沒有管那也解釋的通,隻是可惜了這個孩子……

“行了,你也別太愁了,出了這種事,還是因為他們家裏沒人管孩子,就是因為這我才叫你們過來想辦法。”

說到這裏,何雨柱有些鬱悶,剛剛還想著讓他們過來想辦法,然後用這隻鵝來犒勞一下,誰知道會弄成這樣。

得虧是多買了點,還是在供銷社,要是在哪個農家院買的,回頭老頭老太太記性不好給忘了,那可就說不清了。

聽他這麽一說,易中海就明白了。

這何雨柱並不是變了一個人,還是記憶裏那個熱心腸的孩子。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不想把這個事兒鬧大,內部處理一下?”易中海眼睛亮了亮。

“對咯,我就是這麽想的。”點了點頭,何雨柱舉起來酒杯敬了他一杯。

“本來就是個孩子,好好教教是能教好的,我也不賣關子了,我覺得秦淮茹不會教孩子,她明明知道棒梗偷東西這事兒,居然都沒管。”

何雨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易中海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

也明白為什麽何雨柱突然就不幫他們家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