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敢問先生，海外也有國家？
秦煜默默地端起飯碗，指了指木頭架子上的陶盆。
程咬金連忙起身，將盆拿過來。
然後把兩盤菜和飯一起到了進去，拌拉拌拉，又去鍋裏盛了好幾勺飯，才開始吃了起來。
“秦先生還是你爽快，知道俺老程飯量大，自己就留那麽點菜，其他的都給我，就衝這一點，俺老程以後隻聽你說書。”
秦煜：……我真的會謝！
程咬金才扒拉了一口，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跟牛眼珠子一樣，滿臉震驚。
“秦先生，你做的飯菜竟然這麽好吃！”
說完，也不給秦煜回答的機會，就開始扒拉起來。
覺得噎的時候，也不用秦煜招呼，拿起酒壺，就給自己倒了一碗。
噸噸噸的喝完。
這才發現秦煜的杯子裏啥也沒有，尷尬的笑了笑，連忙給秦煜倒了一杯，
“秦先生你不用客氣，隨便吃，隨便喝。”
秦煜：……
“沒想到秦先生不僅講話本好聽，這廚藝也是一絕，尤其是這玩意兒，可真好吃，比肉都香。”
程咬金夾著一塊土豆片說道。
秦煜默默地吃飯，沒說話。
他此時已經後悔答應這貨一起吃了。
“秦先生，徐子陵與寇仲和那白衣女子咋樣了？”
“那白衣女子被宇文化及打傷，後來治好了沒？”
“……”
秦煜：“事關劇情，無可奉告！”
程咬金點了點頭，“哦，那俺就明天再來聽。”
秦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剛一入口，瞬間就被吐了出來。
這是酒？
又渾又濁，一股子怪味，還帶著一點餿味。
秦煜喝不下去，幹脆將酒壺都給了程咬金。
端著碗迅速將碗裏的飯吃了個幹淨。
房間裏。
程咬金走後，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則是一臉無奈。
“這個盧國公，可真是目無陛下，不僅不幫陛下試毒，竟然就這麽走了。”
“陛下……”
對上李世民的目光，長孫無忌立馬意識到問題連忙改口：
“二爺，回去之後，一定得嚴懲盧國公才行。”
李世民沒有說話，繼續研究土豆。
羊肉和土豆一起做的幹鍋，雖然沒辣椒，但聞起來也很香。
畢竟秦煜精通級的廚藝在哪裏擺著。
李世民著實忍不住用筷子夾了一筷子就放進嘴裏。
入口軟糯，香氣十足。
並且一點苦澀味道都沒有，嚼過之後，口腔裏充斥著一個甘甜的味道。
再吃土豆絲。
又脆又爽。
一吃，李世民就停不下來。
“陛……”
“閉嘴。”
李世民打斷了長孫無忌的話，端起栗米飯就開始享受起美味來。
長孫無忌一臉震驚，
“這……萬一有毒該如何是好？”
李世民沒空說話，不停地吃著飯菜。
長孫無忌見他吃得香甜的樣子，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看李世民吃了那麽多都沒事，幹脆懶得管那麽多，要死大家一起死。
廚房內，程咬金也吃完了飯。
見秦煜忙碌著收拾，連忙過去幫忙。
“秦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麽？”
程咬金見秦煜洗幹淨雙耳釜之後，弄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不由得好奇問道。
“蒸餾酒。”
酒樓怎麽能沒有酒？
原主之前不喝酒，因此秦煜並不知道大唐的酒這麽難喝。
現在既然發現了，自然得弄點能入口的酒。
他雖然不是貪酒之人，但閑來無事，也會小酌幾杯，秦煜可沒有委屈自己的習慣。
“蒸餾酒？那是個什麽東西？”
秦煜沒多解釋，說了他也不懂。
見程咬金膀大腰粗的，直接就使喚他，讓他去地窖裏，將所有的酒都抱出來。
這個活，程咬金自然能幹。
加上剛剛吃了秦煜的飯菜，二話沒說，夯吃夯吃就給秦煜抱進了後廚。
秦煜將所有的酒都倒進雙耳釜中，開始操作起來。
程咬金雖然看不懂，但並不妨礙他感興趣。
沒多久廚房裏就飄出來了一股濃鬱的酒香。
香醇，甘冽！
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剛吃飽，聞到這酒香，不自覺的就饞了。
不僅僅是他們，此時就連樓下過路的人也忍不住駐足，吸著鼻子多聞幾口。
“真是太香了，這是什麽酒啊？”
“喝了大半輩子的酒，卻從來沒有聞到過如此香醇的味道，要是能喝上一口，此生足矣。”
“本以為秦先生這裏有好故事，不曾想竟然還有好酒，看來以後更得來了。”
“……”
聚集在酒樓門前聞香味的人越來越多。
有人被勾起了饞蟲，忍不住直接進入酒樓，尋著味道來了後廚。
“秦先生，你這酒怎的如此香醇？可否賣予我等一些？”
秦煜笑了笑說道：“酒樓自然是有酒水提供，隻不過今日沒有。”
“大家想喝，明日可來酒樓，我有故事亦有酒，諸位可願來此喝著小酒聽故事？”
“哈哈哈……自然願意，且不說秦先生故事動聽，僅憑這酒香，明日我來定了。”
率先問話之人哈哈一笑答道。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明天回來喝酒聽故事。
“如此，諸位今日便請回吧。”
秦煜的酒尚未完全蒸餾成功，自然沒有功夫陪著這些人耗下去。
聞言，眾人識趣的離開。
程咬金坐在灶前幫忙燒火，聞著濃鬱的酒香，竟然感覺到了絲絲醉意。
李世民和長孫無忌卻是忍不住吞口水。
對秦煜更是一臉佩服。
李世民越發相信自己的判斷，這秦先生有大才。
“秦先生你這酒……售價幾何？”
“還沒想好，我得先算算成本。”
聽到李世民問話，秦煜才想起來他們還沒離開。
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需要控製好火候，他自己一個人還真忙不過來，因此倒也沒有趕李世民等人。
李世民亦然發現了這一點，趁機詢問秦煜花生米和方才所食之物的問題。
“不知先生可否為某解惑一二？”
見李世民態度不錯，秦煜嘴巴總歸是閑著，便點頭應道：“你且說來！”
“敢問先生，花生米是何地所產之物？為何某在大唐從未見過？”
秦煜笑道：“這並非我大唐之物，而是源自於海外國家，客人為見過很正常。”
李世民聞言，非但沒有解除疑惑，腦海中的疑惑反而更加多了。
“敢問先生，海外也有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