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殺無赦
古曦的霸道,讓眾人都是感到憤怒不已。
誰都沒有想到,古曦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正常情況下,就算古曦來自古族,仗著背後的古族,相信也不會亂來。
畢竟這裏是葬荒界,不是古族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方。
不過眾人都很清楚,為什麽古曦會如此,無非是看上了九蓮聖祖的傳承和至寶。
每個人都明白,不出意外的話,九蓮至寶內肯定蘊含著九蓮聖祖的傳承,麵對大陸武道的巔峰存在,相信就算是古族都無法抗拒這樣的**。
古曦手握弑神槍圖騰,整個人宛如猛虎下山,不斷的揮舞出一道道淩厲霸道的槍芒,順勢席卷而出。
頓時間!
滿天槍芒橫行,伴隨著淒慘的叫聲,兩位男子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弑神槍直接穿透身體,鮮血染紅了地麵。
他們臨死都想不通,為什麽古曦第一個選擇的人會是他們兩個,不過他們已經沒有機會,隻能接受命運。
看到古曦選擇出手,其他人紛紛避讓,還是那句話,要是換作其他東西,肯定沒有人願意和古曦生死搏殺,肯定不願意招惹古族。
但是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
畢竟在九蓮聖祖傳承和九蓮至寶的**下,沒有人能夠選擇放棄,哪怕是古曦都不行。
古曦為何出手?
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古昊的身份,畢竟古昊可是族長的唯一孫子,絕對不能有事,外加古昊得到九蓮聖祖的傳承,對於整個古族來說,都是不錯的事情,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想到這裏的古曦,當然不會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因為在她看來,古昊能夠得到九蓮至寶,肯定會引起眾人的瘋狂搶奪。
不管古昊的天賦有多強大,現在的古昊實力肯定不行,這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殺雞儆猴,唯有徹底威懾住眾人,才能夠確保古昊的順利離開。
可惜的是。
這裏有著造台境強者,並且還不是一位兩位,完全可以纏住古曦。
至於剩下的人,則是全部奔向古昊。
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
他們懼怕古曦,卻不害怕此人。
就算此人也是來自古族,又能如何。
他們根本不在乎,隻要不斬殺此人即可,畢竟這裏是葬聖墓,爭奪寶物很正常。
最重要的事情。
他們要是能夠順利得到九蓮至寶,肯定不會傻到隨便露頭,到時候隻需要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即可。
隻要能夠感悟九蓮至寶,獲得九蓮聖祖的傳承,成為頂級的聖道強者,到時候不需要怕任何人。
哪怕是古族都可以不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的眾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搶奪,根本沒有將青年放在眼裏,一個小小的帝者境而已。
這裏的很多人都看不起青年,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朝著古昊而去,都想要擊殺古昊,從而奪得九蓮至寶。
畢竟九蓮至寶的價值擺在那裏,任誰都抵擋不住,能夠得到九蓮至寶,相當於得到了九蓮聖祖的傳承,這樣的**誰能夠抵擋的住。
成千上萬的武者,瘋狂的朝著古昊湧來。
眼神很是深冷,都是垃圾之中的垃圾,古昊當然知道這些人心中所想,想要搶奪自己手裏的九蓮至寶,也要看看你是否有那個本事。
沒有絲毫的遲疑,古昊立刻召喚出魔嬰,以魔嬰現在的實力,足以橫掃造化境之下,甚至是包括造化家的武者在內,至於造鼎境武者和造台境武者,都已經被古曦糾纏。
看著眾人朝著古昊快速而去,憤怒的古曦當然很是擔心古昊的安全,畢竟古昊的實力擺在那裏,要是古昊真的出事,先不說九蓮至寶,她無法想族長交代。
還是那句話,族長唯有這麽一個寶貝孫子。
要是族長知道,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古昊真的被人所殺,她真的是無法麵對此事。
在古曦看來。
九蓮至寶根本無法和古昊相提並論,她寧願選擇放棄九蓮至寶,也不願意看到古昊有事。
“誰敢碰我古族的人,殺無赦!”
要是換作其他時候,古曦的威懾必定有用,但是現在,對於古曦的威懾視若無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因為每個人都很清楚,他們要的是什麽。
反正已經出手,已經得罪古族。
那麽肯定要奪得九蓮至寶,絕對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棄。
可惜的是。
他們遇到的是古昊,一個擁有著造化境魔嬰的瘋子,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子。
伴隨著淒慘的叫聲不斷響起,魔嬰的速度實在太快了,猶如閃電劃破虛空,那種可怕的攻擊,讓眾人感到驚恐不已。
一個照麵而已,幾十位武者被屠殺,鮮血染紅了虛空,魔嬰依然在不斷的屠殺著,根本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
“快退,這是魔嬰。”
“造化境魔嬰。”
聽到造化境魔嬰五個字,所有人的臉色都徹底變了,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魔嬰意味著什麽,造化境又意味著什麽。
哪怕是同等級的武者,都不可能是魔嬰的敵手。
並且眾所周知,想要煉製出魔嬰,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隨著眾人紛紛而退,魔嬰的速度卻是再次加快,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就圍繞著古昊開始擊殺四周的武者,一個個武者甚至來不及逃遁,就被魔嬰無情的擊殺。
“造化境武者死了。”
眼睜睜的看著造化境武者被魔嬰屠殺,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為每個人都很清楚,青年召喚出來的魔嬰到底有多厲害。
現在能夠稍稍壓製住魔嬰的人,唯有造鼎境武者和造台境武者,不過不管是造鼎境武者還是造台境武者,都被古曦死死的糾纏著,根本無法分身。
現在的情況很是棘手,本身古曦的實力就讓他們感到窒息,外加一個魔嬰,他們想要鎮壓住青年,從青年手裏奪得九蓮至寶,連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根本不可能,想到這裏的眾人,一個個臉色很是陰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