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我喜歡你,行了吧
聖丹城。
駱寒清看著麵前的丹鋪,眉頭緊緊的皺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回事,原本古昊的話已經說的那麽過分,她不應該追來才對。
結果呢?
難道她真的對古昊有意思了?
很是無奈。
夜幕下的駱寒清,理智不斷的告訴她,不能去見古昊,最終還是走上前去敲門。
聽到敲門聲,古昊打開門,看著麵前所站的駱寒清,問道:“你怎麽來了?有事嗎?”
很是委屈。
她作為聖穹族最優秀的弟子,無論是身份,容顏,天賦,實力都是高高在上,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她,古昊絕對是第一個。
要是換做其他人,相信駱寒清肯定早已出手,不會有任何的廢話。
唯獨麵對古昊,駱寒清明白,不管自己是否願意相信,她肯定是喜歡上了古昊,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如此。
很是無奈,越想越是委屈,越是委屈越是想要哭。
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委屈,駱寒清眼淚不受控製,順著眼角往下流。
“你哭什麽,我又沒有欺負你。”
看到駱寒清突然哭了起來,古昊顯得很是無奈,他的確沒有欺負駱寒清,畢竟之前是駱寒清表現的高高在上。
原本他還想著,因為駱寒清的身份,他想要和駱寒清成為朋友,隻是駱寒清不願意而已。
現在呢?
駱寒清哭的如此委屈,好像是自己欺負了對方一樣。
萬般無奈之下,古昊隻能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先進來說吧。”
駱寒清像個小女人,跟著古昊走了進去。
大廳內。
看著還在流淚的駱寒清,古昊很是無奈,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因為他根本不太清楚,駱寒清到底是什麽意思。
哭了數十分鍾,駱寒清看到古昊不哄自己,也不說話,整個人都有些愣神,她這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哭。
實在是沒有控製住心中的委屈。
“你欺負我。”
“駱小姐,恕我直言,我和你連朋友都算不上,之前我還借給你船票,是你一直高高在上,不願意和我交朋友,我沒有說錯吧。”
“你既然不願意和我交朋友,我就離開,你卻苦苦追我。”
“因為我喜歡你,行了吧。”
隨著此話一出,大廳內瞬間靜了下來。
古昊有些傻眼,因為他實在沒有想到,駱寒清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雖然有著好幾位紅顏知己,不過對於感情方麵還是很陌生,並未看出駱寒清喜歡自己。
他隻是看到,駱寒清高高在上的俯視著自己,原本還以為駱寒清討厭自己,怎麽又變成了喜歡,到底是怎麽回事?
滿臉懵逼的古昊,狠狠的吞了吞自己的口水,無奈的說道:“駱小姐,我不知道你所說是真是假,就當你所說是真的,你認為我們合適嗎?”
不等駱寒清說話,古昊繼續說道:“你可是聖穹族的弟子,而我隻是來自祖龍界,你和我的身份不匹配的。”
“哼!”
重重的冷哼一聲,駱寒清怒道:“古昊,你不要在這裏找借口,我們合不合適,你我的身份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隻要我不在乎,那麽我們就是配。”
既然已經說出口,那麽駱寒清再也沒有忍著。
她已經明白自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古昊,既然喜歡,就會好好把握,畢竟這麽多年來,她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
至於身份,她很清楚古昊的意思,她根本不在乎。
來自祖龍界如何?
沒有靠山又能怎樣?
反正她是無所謂的事情。
“駱小姐,你我不適合的,我的事情很是特殊。”
駱寒清直接站起身,來到古昊麵前,主動拉起古昊的手,說道:“我的父親,正是聖穹族族長,我明白你的意思,古昊,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也不是衝動,我是真的喜歡你,希望你不要拒絕我。”
“長這麽大,我從未喜歡過任何一個男人,你是第一個。”
“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感覺,我暫時不會逼你,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好嗎?”
看著近在咫尺,甚至能夠聞到駱寒清身上的體香,古昊實在沒有忍心拒絕。
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駱寒清是什麽意思。
喜歡?應該談不上,但絕對是不討厭。
他很清楚駱寒清的身份意味著什麽。
聖穹族族長之女,駱寒清的身份擺在那裏,要是能夠和駱寒清走在一起,那麽日後自己背後的靠山,又多了一個。
聖丹塔,聖穹族,多多益善。
隻是,古昊肯定不會拿自己的感情開玩笑。
“好吧,我們可以先處處看,不過你要答應我,要是你我無法培養出感情,到時候好聚好散。”
“當然。”
破涕為笑,連駱寒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要是換做以前,有人告訴她,她不僅會主動追求一個男人,甚至還需要如此,她百分之百不會選擇相信,但事實的確是如此。
“我留在這裏幫你開店。”
古昊點點頭,說道:“沒有問題,但你不需要返回聖穹族嗎?”
看著欲言又止的駱寒清,古昊也沒有多問,他很清楚什麽事情該問,什麽事情不該問。
“我現在要去感悟丹道,你早點休息。”
“好,對了,我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著你,還是一個女人,需不需要我幫你鎖定她。”
龍淼淼?
古昊瞬間猜到跟著自己的人,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就是龍淼淼,心裏深深歎息一聲,他也不知道龍淼淼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一直跟著自己。
難道龍淼淼也喜歡自己?
要真是如此的話,還真是夠麻煩的,人要是太優秀,多少有些麻煩。
“不要去管她。”
看著走上樓的古昊,駱寒清卻是想要繼續問,不過古昊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顯得很是無奈,卻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麽。
夜幕下的古昊,盤膝而坐,一直在衝擊著葬祖境,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原因,為什麽自己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